“妈妈,大伯家无聊死了,求你了,让我带上手机好不好?”一个虎头虎脑的男孩,拉扯着一名妇女的手腕,左右摇晃着不停撒娇。
“桓枢啊,你今年都六岁了,怎么还这么不懂事呢?”妇女并没有因为孩子缠着她要手机而生气,耐心的劝导说:“手机有什么好玩的,等去到大伯家,让他带你去抓鱼。”
男孩听了嘟着嘴,鼓着脸道:“不嘛!我就要手机,大伯家什么都没有,真的太无聊了,我感觉自己会无聊死的。”
“别什么死不死的,也不知道晦气!”这时候,卧室里走出一名男子,板着脸道:“快走吧,快赶不上火车了。”
赵桓枢大伯家在乡下,坐火车得一天一夜才能到,那儿地处偏僻,平时去到哪儿唯一的娱乐方式,只有那台大肚子电视。
赵桓枢的父亲说什么也不给赵桓枢带手机,这孩子平时打游戏,都快打成游戏他儿子了!上次更是背着自己和老婆,悄悄的在某个游戏里充了五万块钱!
这下可好,孩子上报纸了,还是“光荣”的头条:“小学生坑爹,玩游戏花光家里积蓄。”
赵父看到新闻一下子就不乐意了,五万块钱怎么就成家里所有积蓄了,自己好歹在外打拼那么几十年还是有不少积蓄的,总感觉莫名其妙就被媒体嘲讽了。
不过这不是重点,再怎么说五万块对一个孩子来说,那绝不是一个小数目,在把赵桓枢胖揍一顿之后,就再也不给他打游戏了,顶多让这孩子看看新闻啥的,让他适当的了解下社会:当然,赵桓枢还是会想尽办法悄悄的玩。
…………
之后,一家人上了火车。
赵桓枢在车厢里无聊的要命,开始到处乱窜,结果又挨了赵父的一顿“跳脚米线”。
得,这下赵桓枢只能乖乖坐在车窗边,愣愣的看着外边儿的风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到了夜里,赵桓枢睡不着,心里老是想着玩手机,于是趁父母睡着以后,蹑手蹑脚的去翻行李包里爸妈的手机。
当然……赵桓枢暂时没想到,手机被他爸他妈装兜里了。
找了半天没找到手机,赵桓枢无聊的坐到了车窗边,看着窗外的夜景。
列车正行驶在大山之中,由于已经是深夜,车厢里只剩下此起彼伏的鼾声,以及偶尔传来的咳嗽声。
就在这时候,赵桓枢看到车窗外,一个穿着蓝衣服的小孩一闪而过。
赵桓枢还小,只是觉得这孩子一定是当地人哪家的孩子,出来嘘嘘来了:他怎么也没意识到一点,就是在漆黑的深夜,外边儿什么都看不清楚,却偏偏能看到那名男孩衣服的颜色……
过了一会儿,赵桓枢在车窗外,又看见一个站在铁路边的蓝衣男孩,和刚才的那个孩子一模一样!
赵桓枢本来坐在椅子上就有些困了,加上他还小,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脑子迷糊嘟哝了一声:“他这么快就追上来了,比我们班的李飞跑得还快,要是参加运动会一定很厉害吧。”
赵桓枢打了个呵欠,正要其实回床上的时候,忽然看到车窗上贴着一张惨白至极,没有下巴的脸!!
“啊!!!”赵桓枢的尖叫吵醒了周围的大部分人,赵父正要下来教训儿子,没想到赵桓枢忽然哭了起来:被吓的。
“儿子,怎么了?不哭不哭。”赵父下床来安慰孩子的时候,车窗上的脸忽然消失了,他并没有看到。
“你又打孩子了!我说你怎么就不能换种教育方式呢?”赵母睁开眼睛看到这一幕,没好气的冲赵父骂道。
“去去去!我哪里打他了,这小东西忽然哭起来的!”赵桓枢的父亲有理说不清,就问孩子怎么了。
听赵桓枢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以后,看热闹的人们包括赵桓枢的父母,全部惊出一身冷汗。
开始有中老年妇女议论道:“听说小孩子能看到不干净的东西,不行,大伙儿快站一块儿,我们活人阳气足,有东西也不敢接近!”
“得了吧,这孩子睡迷糊了做梦呢,这你也信!”一个看上去十分正直的国字脸大爷,没好气的道:“大家都回去睡觉吧。”
赵桓枢说什么也不敢接近车窗了,躲到了妈妈的怀抱里,哆嗦着昏昏睡去。
赵桓枢躺下之后,那位先前不相信有鬼的大爷想上厕所,也不顾老伴儿的建议让他带上儿子一起去,也好有个照应。
老头独自来到列车的厕所,蹲下去开始解决问题。
呼……
“阿嚏!”大爷打了个喷嚏,吸了吸鼻子:“窗子没开,哪来的风啊?”
老头也没想太多,点了支烟,哼起了六十年代的歌曲:“日落西山红霞飞,战士打靶把营归……”
就在这一刹那,老头忽然看到车窗外,铁路边站着一个穿着蓝衣服的小孩。
列车还在行进中,那小孩没有任何神情,盯着自己的眼睛很快远去。
老头皱着眉头,想起了刚才车厢里那孩子说的话,可是又冷哼了声:“老了,眼花咯……”
老人年轻的时候是红wei兵,最不相信的就是这些牛鬼蛇神的事情,想当年!自己可是半夜带人刨过地主家的祖坟!踢飞过七月半人家烧的纸钱,理由是不允许搞封建迷信。
老头解决了问题,瞥眼看了眼窗外,黑漆漆的大山仿佛一块块层次不齐的幕布,其他什么都没有。
“呵呵,我就说嘛,哪存在什么脏东西,咱红小将打的就是牛鬼蛇神!”老头吸完烟,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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