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青青被人生生剖开肚子,疼的她几度昏厥,又被医生不知道用什么方法给弄醒。
痛不欲生时,突然听到保镖说老爷子来了,仿佛看到了救命的稻草,瞪大了双眼往外看,“唔唔……”
夜风不屑的看了她一眼,勾出讽刺的笑容,“不用拦着,让人进来吧,免得老爷子拿你们撒气。”
话刚说完,外面传来了打斗的声音。
保镖急忙出去,还来不及开口就被人一脚踹飞进来,撞到诊室的墙上,又滑落到地,疼的他半天起不来。
高雄闪身站到夜风身前,面色冷峻,浑身紧绷,如临大敌。
反观夜风,仍旧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重新倒了杯红酒,轻轻摇着,晃啊晃,连向门口看一眼都不曾。
一声冷喝从门口传来:“把人扔出去!”
两个彪形大汉如狼似虎的冲进门内,想抓起倒地的保镖往外仍。
夜风淡淡的抬眸,风情的桃花眼眯出嗜血的弧度,用平淡的语调说出一个命令,“废掉!”
“是!”高雄身形一闪,气势突变,如鬼魅般靠近冲进门内的彪形大汉,出手狠辣,只听“咔嚓”几声,不出片刻,那两人被他打断手脚,狠狠的扔了出去!
他又回到夜风身前,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完全看不出刚才瞬间废了两人的人就是他。
“放肆!”一道身影伴随着怒吼声从门口进来。
来人身材高大,头发花白,双眼如鹰,一身儒雅的唐装也掩饰不住他的严厉气势。
他,就是夜家的老爷子!
他看起来不像周丰仁那样慈祥睿智,而像是好勇斗狠的年轻人,给人一种非常不好惹,见而生畏的感觉。
此刻,他大踏步进来,看了眼被绑在木板床上状况凄惨的朱青青,眉头皱的能夹死几个文字。
朱青青从喉咙里发出低吼,惊喜的眼泪不要钱似的流,挣扎着手脚,唔唔的求救!
“混账,连老婆孩子都敢害,你简直混账!”他站在夜风两步远的地方,瞪眼道,“还不快把人给放了,让医生抢救!”
“老爷子,这是您的老婆孩子?”夜风见他不分青红皂白的指责,心寒之下,气笑了,连爷爷也不喊了。
翘着二郎腿,装作很吃惊的样子,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您老真是老当益壮,都八十岁了还能玩的动女人,弄出个孩子出来,孙子我真心佩服!”
“放肆!说什么混账话!”从来没人敢跟老爷子这样说话,他气的手杖用力的敲在地上,怒道,“那是你的媳妇,你的孩子!再说混账话我打断你的腿!”
老爷子是霸权的,霸道的,他说要打断夜风的腿,没有丝毫的虚假,绝不是说着玩玩的。
可夜风会害怕吗?
当然不会!
“老爷子说笑了,这个女人我根本认识是哪只,怎么会是我的媳妇。您老应该是年纪大了,眼花看错了吧?我的媳妇叫舒安宁,怎么可能是这种没人要的丑女人!”
就差明着骂老爷子是老眼昏花了。
老爷子手杖敲的啪啪响:“混账!你的婚姻大事自有我来安排,我说青青是你媳妇青青就是你媳妇,什么乱七八糟的舒安宁,有多远滚多远,我绝不认可!”
老爷子在夜家当家作主半辈子,霸道惯了,没人敢跟他呛过声,就算当初生生打掉了穆慈肚子里的孩子,也没人敢说一句话。
夜风想要违背他的意思,他绝不允许!
可夜风会如他愿吗?
当然不可能。
他的姑姑,他的母亲都因为老爷子而受到过痛苦的折磨,他绝不会让安宁再受其害。
他的女人,谁也别想她委屈,为此,他不惜违逆老爷子,掀翻他的霸权主义!
“我的女人,不需要你认可!”夜风放下酒杯,毫不畏惧的迎着他严厉的眼神,清楚明白的表达抗议,“夜家不需要一手遮天的霸道老爷子!”
想着如果当初不是因为老爷子的逼迫,他不会带伤出国,也就不会被朱青青粘上,安宁就不会被周翠琴打的差点流掉孩子,现在还消失不见!
追根究底,一切都是老爷子的错!
都是因为他的霸道不讲理!
“你!放肆!”老爷子气的眼瞪如铜铃,手杖指着他,怒道,“看在你是我最疼的孙子份上,给你最后一个机会,把人放了!不然,家法侍候!”
“为了一个外人,一个女人,你要对你最疼爱的孙子用家法?”
最疼爱三个字他咬得很重,语气是说不出的讽刺,“你最疼的我还不如一个外人份量重,我很伤心啊。”
说伤心,他脸上却带着笑容。
优雅的给自己倒一杯红酒后,做了一件严重挑战老爷子权威的事情。
夜风对医生笑着吩咐道:“挑了她的手筋、脚筋!”
朱青青本已经青白了脸,半死不活了,闻言,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眼泪鼻涕一起流,“唔唔……”
不要!
不要啊!
她错了!
再也不敢肖想夜风了!
放过她吧!
“你敢!”权威一再被挑衅,老爷子彻底怒了,就算原本对夜风有几分疼爱,也容忍不了他的顶撞,更何况,到底是不是有几分疼爱,谁也不知道。
反正这会,他是一点疼爱也没了。
然而,回应他的,是朱青青凄厉的惨叫声,这是对他最直接的打脸!
“来人,给我打断他的腿!”他怒视夜风,像在看最恨的敌人,而不是他口中最疼的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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