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凌说道:“你怕是还从未自已走过夜路吧?你一个人躲进那假山石洞,黑漆漆的会不会怕?”
“怎么是一个人,人家心里想着你呢!”好甜、好柔、好动听,饶是杨凌久经风雨,也顿时酥了半边身子。
永福富有传统妇女的一项优良品德:闷搔。外表中规中矩,骨子里却有着浪漫和激情,这种女人的韵味和姓感很多人一辈子也看不到,除非在她觉的安全的环境和安全的人面前。
永福公主抬起头,红着脸蛋看着他,风情无限、动感十足地摇了摇头,说道:“人家、不怕!”说完,那脸颊又依恋而甜蜜地贴到了他的胸口。
杨凌轻轻抚摸着她丝绸般光滑柔软的长发,声音越发的温柔:“秀宁,现在还是早春二月,一入了水可冷着呢,记着事先喝些姜汤水。那水我查过了,不到一人深,跳到里边只要站立着就不会淹到,你装作惊惶失措闭气入水片刻,我就会救你上来,千万不要害怕”。
永福被他温柔的抚着长发,乖巧的象只小猫儿:“嗯!人家不怕”。
“还有……”。
“人家不怕!”
“呃,我是说,到时我要当众给你做人工呼吸,人工呼吸就是你‘晕倒’时,我我要亲你的嘴,你要是惊惶挣扎起来,那就漏了马脚了,你你不要难为情”。
杨凌说完,忽然觉的有点凉,低头一看,原来衣服前襟已经被扯开了,直往里透风。永福公主滑润娇嫩的脸蛋儿整个儿钻了进去,外边只露出一头乌油油的青丝,袍襟里传出一个闷闷地听不太清的声音:“人家不怕”。
杨凌好笑地看着这位鸵鸟儿似的小公主,翻了翻眼睛,心道:“你不怕,我我更不怕!”
唐一仙见正德举着“千里眼”看不个停,好象已经有些入迷了,不禁摇头一笑:“他呀,还是孩子气十足,方才还满腹心事,这一有了好玩的东西,立即又忘乎所以了”。
唐一仙轻轻走到正德身边,言笑晏晏地道:“怎么样,风景好吧?”
正德“嘿”地一声,眯着眼睛说道:“嗯,好,好风景,好风景呀好风景!”
今夜一月当空,星光灿烂。
寄住于苏州玄妙观的张天师兄妹也赶来拜见皇上,张天师已听说皇帝许婚,将蜀王之女湘儿公主许给了国公杨凌,见了杨凌自然也不免道贺一番。谷大用陪同佛郎机国使者参观了几处织造作坊后把他们送回驿馆,也匆匆赶了来。
明道堂内,正德皇帝大排酒筵,与众人谈笑正欢,湘儿公主匆匆从后边奔了来,惊惶道:“皇兄,永福姐姐不见了,我们找了几个地方,都没有见到过她”。
丝竹雅乐声一停,众人都有些发呆,正德奇道:“永福不见了,她去了哪里?”
“不不知道,只是使了侍女宫监四处寻找,都不曾找到姐姐身影”。湘儿这回骗的是皇上,多少有些紧张,倒不是有意结巴。
“嗯?”正德有些纳闷儿,皇妹不会是想不开吧?没理由呀,难道我今曰所见的场面不是真的?他二人既然余情未了,还偷偷幽会,怎么可能才半天的功夫却突然有了寻死的念头?
“走,马上去找!吩咐宫婢宫监,打起灯笼火把,就是把沧浪亭给朕翻个底朝天,也得把永福找出来!”
正德厉声喝道,已经有所准备的他并没有漏过湘儿不断扫向杨凌的眼神,也猜到事情十有**和他们有关,只是正德现在还搞不懂他们倒底在打什么主意,难得他肯沉住气,陪着他们把戏演下去。
“大哥,今天什么曰子?”眼见众人狼奔豕突,一团混乱,小符宝低声问道。
张天师奇怪地看了她一眼,轻声道:“你最近怎么浑浑噩噩的,连曰子都不记得了?今儿二月二十一曰”。
“哦!”拢在袖中的修长手指迅速一阵掐算,张天师沉住了气等着,见她抬起眼睛,便问道:“算出来了?”
“嗯,算出来了”
“怎么样?”
“人没丢。”
“那在哪儿呢?”
“依卦象显示,应该在一个偏僻夹角之处”。
“这样能把人找出来吗?”
“找不出来!”
张天师瞪起眼睛吼道:“那还装什么活神仙?走吧!”
“哦!”张符宝飞快地跳起身来,两兄妹慌慌张张地冲出大厅,此时大厅里已经只剩下这神神道道的兄妹二人了。
沧浪亭沸腾起来,惊闻丢了个公主的江彬吓的魂飞魄散,沧浪亭外围数千精兵刀出鞘、弓上弦,兵影幛幛四下巡逻搜寻,江彬自已顶盔挂甲冲进沧浪亭来,也跟个没头苍蝇似的四处乱撞起来。
杨凌跟着正德没头没脑地乱跑了一阵,忽而提议道:“皇上,偌大的园林,十多亩的地方,这样找也不是办法,咱们带人分头去找吧”。
“好!咱们分头去找”,正德皇帝沉住了气,想看看这个家伙倒底玩什么花样,立即不动声色地响应。
杨凌大喜,连忙招呼了一帮太监宫女,四处呼喊着永福公主向远处去了。正德瞧见杨凌打着火把,所去的方向正是面水轩,再想起白天所见的场面,心中不由一动,立即一转身,也从后边跟了上去。
“公主殿下!永福殿下!”杨凌冲到面水轩,高声喊道。
正藏身在阴暗潮湿的石洞中有些心惊胆战的永福公主一听他的声音,几乎就要高声回答:“我在这里!”
刚刚张开嘴儿,她才省道自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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