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季看着那一碗东西,下意识的不想要触碰,但牡丹婆婆的命令在前,她不敢违抗,只好伸手拿起了那一个碗,仔细的看着那里面黑乎乎的液体。
“婆婆,这是什么?”
月季凑近了些,就闻到了从里面散发的一种味道,不臭,但是很奇怪的气味,让人忍不住想要抗拒。
牡丹婆婆背对着月季,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在月季看不见的地方,牡丹婆婆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道:“我特意调得药汤。”
月季一愣,道:“可是婆婆,我没有生病啊。”
牡丹婆婆不耐烦了,“让你喝你就喝,别那么啰嗦。”
语气中免不了带上了命令,月季被吼得一个哆嗦,立刻将嘴巴凑近,开始大口大口的吞咽了起来,入口的味道恶心的让她几乎快要吐出来,可她不敢吐出来,只好勉强的捏着鼻子全部灌下。
直到整个碗空了之后,月季才重新呼气,嘴里的味道久久不散,苦的她忍不住伸出了舌头抱怨道:“婆婆,太苦了,用什么做的?”
“嗯,好东西。”
牡丹婆婆见月季整个都喝完了之后,颇为满意,道:“你坐着,别乱走,这里的东西不要碰到了。”
“是,婆婆。”
隐隐的,月季觉得现在的婆婆似乎和平时和蔼可亲的模样大不相似,变得极为陌生和可怕,这样的反差令她很不安,尤其是刚刚喝下的那东西,闻着和味道都很怪,现在的肚子都开始发热了。
找了个木凳子坐下来之后,月季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感受到那里越来越热了似乎,她忍不住开口道:“婆婆,我怎么肚子不舒服?”
“嗯,很正常。”
月季不安的问道:“婆婆,真的不舒服!”
牡丹婆婆不耐烦的说道:“小问题忍忍便是了。”
说罢,牡丹婆婆继续忙着自己的事情,将那些瓶瓶罐罐里的液体一个个倾倒调配着。
而月季也不敢在多说了,捂着肚子,脸色不大好看,半响,她感觉到了脑袋有些眩晕,眼前一阵阵发黑,她手抓着桌子的边沿,想要站起来,却因为眩晕而腿软,支撑不起整个身体的重量,狠狠的栽倒在地上,撞翻了木凳子,摔倒在地上。
“婆婆……”
在昏眩中月季下意识的叫唤着牡丹婆婆,她的眼皮越来越重,身体也越来越疲惫,像是快要睡着了,这样的怪异让她惊觉却无法控制,她努力的想要引起自己师父的注意,然而,在失去意识之前,她看见了婆婆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在冷漠的看着她。
“总算发挥药效了。”
闻言,月季想要质问的话语都卡在了喉咙里没有说出,便彻底的昏迷了过去,在昏迷之前,她竟觉得此刻的婆婆……让她陌生得害怕。
牡丹婆婆冷眼看着不再动弹躺在地上的月季后,哼了一声,随即弯下腰,年迈的身体竟一下子就拖起了月季,将她放在了身旁一张空的桌子上面。
“月季,婆婆都是为了你好。”
这句话说得毫无起伏,令人不禁怀疑起里面的深意。
那边,被关在笼子里的小怪物像是察觉到了异常,悄悄的挪了挪屁股,转了个身来,鼻子嗅了嗅,像是嗅到了什么极为难闻的味道而皱起了小巧的鼻子,转而又将脸埋进了肉乎乎的手臂里,继续休息着。
牡丹婆婆将月季放好了之后,就转身,从角落里拖出了一个足足有半人大的布袋子,将袋口打开,就露出了一个黑乎乎的头,发丝将整个脸都遮挡住了,还沾染着浓厚的血迹。
几乎在袋口打开的时候,小怪物猛地抬起头,努力的想要睁开眼,无果,便开始发出了小声的哀嚎,似是悲戚,似得感应到了他的妈妈。
套在麻袋里的尸体赫然就是已经死去多时的杜然,那具浑身是血的尸体也被牡丹婆婆一并带了回来,并扔在了角落里。
牡丹婆婆费力的将尸体从布袋里拖出来,因为长时间的保持一个屈卷的姿势,导致失去了活力的身体已经形成了尸僵,固定住了。
牡丹婆婆粗暴的将杜然的尸体扔到了另一张空着的木桌上,看着这姿势,皱了皱眉,便伸手爆发了力气,强硬的将卷着的身体重新按平坦,而空气中也发出了啪啪的声响,那是骨头被生生的掰碎的声音。
听见这个声音,小怪物立刻发出了刺耳的哀嚎,哪怕这哀嚎将他身上好不容易开始的伤口全部迸裂了也在所不惜。
牡丹婆婆撇了一眼那鬼子,嘴角微瞥,不屑的说道:“怎么?还想折腾?别急,很快就到了,我正好有个法子没有尝试过,现在有鲜活的尸体,再好不过了,等我处理完这个,就会来处理你了!”
话落,小怪物哀嚎的更加凄厉了,那一声声的话语里满含着怨恨。
放开!放开我妈妈!
不要!不要伤害她!
还给我啊!把妈妈还给我啊!
然而,这些话语最终化作的是没有人听懂的嚎叫,像野兽的哀鸣。
小怪物开始不断的撞击那笼子的铁棍,在黑暗中,那一闪闪的紫色电光伴随着一声声越加凄厉的嚎叫,小怪物原本就伤痕累累的身体现在更是刺目惊心,一道叠着一道的伤痕,密密麻麻,根本就没有了好的皮肤,然而他却像感觉不到疼痛一般,仍旧想要出来。
原本纹丝不动的笼子在这样的撞击之下竟硬生生的挪动了几分,这惹得牡丹婆婆惊叹。
“你这鬼子,倒还是有几分血性,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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