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花园里和小男孩‘玩’的灵空,此时正发生了异样。
那张麻木的脸,那双空洞的眼神,竟多了一丝微弱的生气,而这微弱的生气竟是在直勾勾的看着小男孩。
小男孩眨了眨眼睛,道:“姐姐,我叫安安,你叫什么呀?姐姐!”
灵空仍然不说话,但是她的眼神却在一点点的开始聚焦。
得不到回答,蓝安安也不生气,反而疑惑的说道:“姐姐,你是不是叫灵空啊?他们都这么叫你!灵空姐姐!”
蓝安安开心的转了个圈,开始自娱自乐了起来,然而没多久,他听见了一声微弱的话语。
“不是……”
蓝安安停下了转圈圈,疑惑的转过头,看着灵空,道:“大姐姐,刚刚是你在说话吗?”
灵空张开了嘴巴,僵硬的脸上似是裂了开来,透露出了一丝情绪。
然而,半响,没有了话语从里面蹦出来,蓝安安失望的转过头,拿起一个小皮球开始自己玩了起来。
蓝安安没有注意到,他身后的大姐姐,那张开的嘴唇微微的抽动了起来,一句无声的话语溢了出来。
不是,我不是灵空……
我是……
我的名字是……
杜然……
是夜。
蓝望洗浴完,裹了一条浴巾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在肩膀处有一块小小的溃烂痕迹,大概只有巴掌大吧,说来也奇怪,整个蓝家上上下下这么多人,都是严重的患者,就连年幼的蓝安安也是半个身体都被挠坏了,唯独他,伤势最轻,只有肩膀这一点的皮肤。
蓝望伸手碰了碰,有一阵刺痛,他皱着眉,心中的担忧未曾放下,但也只能选择相信这些大师们,不然就真的没有办法了。
蓝望自己受伤不要紧,但是他的儿子却是不行,那是他唯一的血脉,他哪怕拼了一切都要找到办法救蓝安安,想起了自家儿子,蓝望不可避免的想起了那个美艳的女人,胸口顿了顿,一股异样的感觉溢了上来。
蓝望无奈的笑笑,伸手捋了一把头发,暗叹自己,怎么还像个年轻的小伙子一样雀雀不安?
难道,久违的心动吗?
已经开始不在年轻的他,居然迷上了一个小女孩吗?
只是想想,蓝望就觉得不可思议,他曾以为,这一生,也不过是如此了,守着儿子过活,想不到还能遇上一个心动的女孩。
这一刻,蓝望觉得自己也年轻了几岁,只要一想起灵空那张如同她的名字一般空灵的脸,他就无法自拔的产生了冲动。
察觉到自己的身体反应,蓝望伸手锤了一把镜子,有些恼怒的道:“蓝望,你真是越活越过去了!怎么像个毛头小子一般冲动!”
明明是久经沙场的人,怎么就这么受不住诱惑!
蓝望一点也没有安慰自己小兄弟的念头,他深知这种事一旦放纵了,再见就会更克制不住了,他不喜欢脱离了掌控的事情,在浴室内呆了半响,勉强消散了一些之后,蓝望走出了浴室。
踏出浴室蓝望站在了窗户旁,看着窗外寂静的花园,陷入了沉思,他开始回忆起整件怪事的起始,按照那些大师们的说法,这种事必有因果,一定是他得罪了什么人,才让对方这么找邪术报复。
只要找到了施术的人,就能不费吹灰之力就解决了。
蓝望敢肯定,他做生意,不说完全干净,但绝对没有逼到绝路,也不至于招来那么大的怨恨,将整个蓝家的人都连累了进去,越想,就越是迷惑,他排除了所有的人选,似乎谁都有可能,也似乎,谁都不可能。
越想越是头疼,蓝疼转身拿起了桌子上的玻璃杯,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嘴唇轻抿,余光看见了床旁的梳妆镜。
在那刹那间,他似是在镜子里看到了一张女人脸。
苍白的,腐烂的女人脸。
那双血红的眼睛似是还怨恨的看着他。
蓝望的眼睛瞬间瞪大,惊吓之下,手中的杯子险些应声摔碎,但好在他强大的心里承受力克制住了,连忙扭头仔细的看过去,哪有什么女人脸,镜子里十分正常。
蓝望的心跳快了几分,他无法解释刚刚的究竟是幻觉还是真实,但这一刻,他似乎真的觉得……世界上,总有些不为人知的存在。
就在蓝望还未从刚刚的惊吓中回过神来时,房门……被敲响了。
“咚——咚——咚——”
十分有节奏的敲门声。
机械,麻木。
经历过刚刚的惊吓,蓝望突然对现在敲门的人产生了警惕,他慢慢的放下了杯子,转手就拿起了桌子上用来装饰的烛台,抵在胸前,充当了防卫,随后沉声道:“门没锁,进来吧。”
“吱呀。”
房门被轻轻的推开了。
一个让蓝望难以置信的人站在了门口,他震惊的张开了嘴,手中的烛台也掉在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声音,但蓝望已经不在意了,他脱口而出道:“灵空小姐?!”
此刻,站在门外的,赫然就是眼神空洞的灵空。
甚至,此刻的灵空,只着一块浴巾,勉强包裹住了一些部位,露出来双腿修长笔直,那肌肤白皙诱人,像是一块上好的白玉一般。
蓝望还未彻底压下去的冲动再一次的涌了上来,他的眼睛舍不得移开,
此刻,蓝望突然想起了今天白老太那意味深长的笑容,以及那一句。
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
刹那间,蓝望的心雀跃了。
在蓝望炽热的眼神下,灵空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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