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然站在一块巨大的石头面前,而周遭是一片老旧的居民区,已经空了很多房子,大片的人都举家搬迁了,留下了老旧的房子,导致了这一片的区域人烟稀少,也正是这样的地方最适合藏身,根本不会有人会察觉到。
杜然走到旁边,蹲下,用手拨开了地下的尘土十块,露出了一个稍微凸起的石板,伸手按了下去,很快,巨石挪开了一条缝隙,杜然闪身走了进去,而在她走下去后,那巨石慢慢的移回了原地,不留一丝缝隙,像是根本没有出现过后面的道路一般。
进入巨石后面,是一条长长的甬道,漆黑,幽深,一丁点的亮光都没有,但这杜然来说没有什么差别,她的眼睛具有夜市能力,在这样的情况下仍能平稳的前进着。
甬道是不断的旋转着往下的,很长,也很深,但同样十分隐秘,只有在这样的地下才能够完整的屏蔽掉自己的气息吧。
杜然在慢慢的往下,心中坦然,步履沉稳,在快要抵达的时候,突然亮起了一盏微弱的灯光,她知道,已经到达了。
前面是一扇关着的木门,木门的侧边亮起了一盏烛光,烛台是一只恶鬼造型,看着就让人十分不舒服,随着记忆的回顾,杜然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个牡丹婆婆绝对不是什么劳什子的正道门派!
在杜然的记忆中,老妖婆所掌握的法术,多多少少和一些邪门歪教的失传秘术有关,就连将她的身体改造成这样——明明死去却还能如同活着的人一般任意行动,这一点就足够逆天了,从另一个意义上说,她似乎还要感谢牡丹婆婆才对,但杜然不会忘记,是谁带人将她逼到了那个地步,甚至连她的丧命都有牡丹婆婆的一份功劳!
还敢将主意打到了她的孩子身上!
这一点,绝对无法容忍!
怒气上涨的杜然直接伸腿,一脚踹开了那一扇木门,脆弱的木板根本就经不住她的力道,应声破碎成一片片,露出了里面的场景来。
那是一间起居室,还摆放着几套简单的家具,在中间的桌面上放着的水已经没有了热气,显然是主人离开已久了。
杜然慢慢的踩了进去,心,提了起来,她从不觉得老妖婆会将她的大本营扔下自己就跑了,在这里‘躺’了那么久的她,自然是知道这里放着的东西都是老妖婆的命根子,一时间根本无法全部带走了。
杜然慢慢的将视线移到了桌子上,因为那里用水写了几个字,杜然心道,果然,老妖婆不会轻易的离开了这里,她凑近了看去。
“左手第一间房。”
六个字写得十分潦草,杜然也只是勉强看得出来而已,便扭头看了过去,那里有一扇关着的门。
现在,杜然似乎只能按照老妖婆的指令来,她慢慢的走了过去,这一回倒是没有粗鲁的踹开了,因为,门吱呀一声,自己开了。
杜然看了进去,是一间布置得十分简陋的卧室,只有一张床,一个衣柜,和一个立着的,巨大的古铜镜子。
床上铺着暗红色的床单,还放着一张纸条,杜然走到床边,伸手拿起了纸条,她现在是越来越不懂,这老妖婆究竟要干什么了,不过她还是十分耐心的看了下。
“打开衣柜,你会看到惊喜。”
杜然将纸条扔在了地上,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了衣柜前,伸手握住了衣柜的把手,但是在准备打开的时候,她的心中闪过一丝不安,但还是打开了柜子。
几乎在开门的瞬间,一阵白粉扑鼻而来,尽管杜然已经反应十分迅速的躲到了一边,然而还是不可避免的被一些白粉粘到了,被沾到的皮肤瞬间传来一阵刺痛,按理说,她是死人,没有痛觉了,在没有被针扎的情况下,是不会感到疼痛的,但是那皮肤上的同却是真实的传了过来。
杜然迅速的冲出了外面,拿起了桌子上的水壶,直接倾倒在被白粉沾到的皮肤上,冰凉的液体一点点的浇灌,疼痛缓和了不少,慢慢的消失了,一壶水都被杜然用完了。
杜然甩了甩手,甩掉了水渍,觉得皮肤有点痒,她伸手挠了挠,传来一阵怪异的‘呲呲’声,像是从皮肤伸出发出来的。
杜然心中咯噔了一下,猛地将手抬起,却看见了刚刚被沾上白粉的那一片皮肤像是有了蜕皮的预兆,那呲呲响声正是从皮肤里发出的,犹如蛇蜕皮一般的声响!
痒,越来越痒。
痒得恨不得狠狠的挠上一挠。
但杜然克制住了,她当机立断,选择立刻跑回了房间,捡起了掉在地上的那一张纸,眼睛看去,此刻,那纸的角落上又多了一行字,在刚刚没有出现的一行字。
“想要知道结果吗?去看一看镜子吧。”
杜然拿着纸的手,狠狠的攥紧了,耳边呲呲的声音更加明显了,但这一回,不再是手了,就连她的脸上,都传来了一阵恐怖的瘙痒感,像是被什么啃噬了一样,由内而外的啃噬着,还有着火辣辣的疼。
杜然低头,死死的看着自己的手,看见了手上的皮肤一点一点的裂开,渗出了不少黑红的液体,还有一些恶心的发绿粘液,一点点的流满了整个手臂,还散发着恶臭。
杜然的心,颤抖了一下,她难以置信的伸出另一只手,长长的指甲在那裂开的皮肤挠了挠,只不过是很轻的力道,但那一块被触碰到的人皮竟脆弱的像是干枯了的树皮一样,从手臂上剥落,掉在了地上。
剧痛袭来,杜然狠狠的倒吸了一口冷气,然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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