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苍术看她面色无异,心里多少是放心的,再看她现在竟还能和他说笑,不由得也勾起了笑,故意板着脸说:“既是不尊重朕,那便是要惩罚的,有何可不舍。”
锦娘闻言动了动眉毛,问:“皇上打算如何惩罚臣妾?”
南苍术装作沉思片刻的样子,而后趁着人不注意的时候上去就把她给揽进了怀里,在锦娘红着脸抬眼看他时低头咬住了她的下唇,然后再揽着她的腰将人抱离地面。
好几日不曾亲近小妻子,南苍术如今就像刚触碰到水的鱼一样,咬着那唇就不愿松口,温柔缱绻好一会儿才将人松开,看到的是一张面色如霞的小脸。
对上那双泛着淡淡的光的琥珀色眼眸,锦娘的脸烫得突突跳,这才想起两人前两天的别扭,羞得她都不敢去看他,揪着男人的衣襟道:“你快些放开我,他们还等着你。”
新帝登基后自是少不了和一些朝臣议事,按着规矩把人给送回来,那就应该快些回去,免得到时候别人还说是她这个皇后刻意耽误人的正事。
南苍术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抬头将视线探进了她的眼中,不禁想笑。
这丫头,心思还真不是一般的多,什么事情都能牵扯到她自己的身上,好笑地摇了摇头,不仅没有把人放开,倒是将她往上抱了抱。
锦娘觉得他这样抱她显得她就像个孩子一样,难为情写满了整张脸,正想说赶紧把她给放下来,不想她还未开口,男人就凑近了她耳边,沉声说道:“今天的你,真好看。”
锦娘想要推他的动作顿时僵住,心里“扑通”作响,咬着唇半天不知该怎么接话,但心里无疑是甜的。
南苍术没听到人回来,抬起头看了过去,这才看到小妻子脸上的羞意,情不自禁心神荡漾。
眼看着又要低头亲过来,锦娘身后就把他给挡住了,“外面的人还候着,你快些过去。”
南苍术没有亲到小妻子的嘴,不甘心地在她手上落了一个吻,然后轻叹一声,把人抱到床上坐着,蹲在她面前说道:“我让人准备了东西,你一会儿多少吃点,晚些时间我来接你过去。”
晚上长乐殿有宴会,王府的人都会过来,锦娘知道他在关心她,乖巧地点了点头。
南苍术看着心里喜欢得紧,笑了笑起身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亲,这才转身出去。
他一出去,外面就有人进来,刚说的准备的东西在他出去后就被端了进来。
“娘娘,您和皇上的感情可真好。”
进来的大宫女看到脸上绯色未褪的锦娘,不由得这么说了一句。
锦娘听完脸上的颜色更加深了一些,心想今后一定要在这方面多注意注意,不然到时候耽误他的事儿可就不好了。
“锦娘,”正想想着,熟悉的声音就从门口传来,抬眼一看,她婆婆正好迈门槛进来。
“母妃,”锦娘起身迎了过去,看她身上的行头还在,估计是刚散了就赶过来看她的,心里感动,于是便把人拉到放了东西的桌边。
“方才走的时候也没吃什么东西,夫君让人准备了些,母妃来一起吃。”
说着,准备拿碗给曲柔盛一碗鲜汤,边上的宫女很有眼力见儿地上来先她一步拿了东西。
锦娘冲她笑着点了点头,就听曲柔说道:“饿倒是不饿,就是担心你,过来看看,你现在有感觉不舒服吗?”
果然。
锦娘心里泛起暖意,握住了她的手说:“我没事,母妃不必担心,,母妃和父王可有去你们各自的宫中看看?”
按照祥明的规矩,此番新帝登基后虽只将宸王封了亲王,宸王妃便成了宸亲王妃,但因是皇帝亲生父母,所以两人在宫中都有自己的一座宫殿,以此也为了彰显孝悌之心。
尽管不能和真正的太上皇和太后的待遇相比,但比起王府,却是好上许多。
曲柔听她问及,笑弯了眼,“刚刚去看了一眼,环境比王府要好得多,你父王话说他比较喜欢我那个地方。”
说起南宸,曲柔的眼里都是爱意,锦娘看在眼里,忍不住笑着打趣说:“母妃和父王二十多年来都不曾分开睡过,想来就算现在有各自的地方,父王也不会让母妃你一个人待着吧?”
曲柔一听,瞬时红了脸,没好气地瞋了她一眼,说:“瞎说什么,赶紧吃东西!”
锦娘知道她是不好意思了,捂嘴轻笑了一声就没再说什么。
吃过东西后曲柔在锦娘这里待了一会儿,看着宫女伺候着把她的一身衣裳给换了之后才从锦和宫离去。
锦娘因着一上午的精神都一直紧绷着,好不容易松懈下来,也就感觉到了疲惫。
于是在洗漱完后她便将寝殿的人都打发了下去,自己则到床上躺着休息。
安静的锦和宫一点声音都没有,让锦娘好一会儿都不习惯,因为在王府的时候她家夫君担心她会觉得无趣,特意让苍颉从前在王府放养的一些小东西到院里陪她。
今日大典,庭院打扫的干净不说,加上这锦和宫也是新建的,所以也就没有了那些个小东西,锦娘躺在床上想着想着事情就睡过去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
新帝登基举国欢庆,虽因太上皇离世不到百日按规矩不可大肆操办,但这并不影响人们迎接新帝的兴奋激动之情。
夜幕降临,红灯满街,耍杂耍的,叫卖的,猜字谜的到处都是,一上街便给人一种宛如过年的错觉。
姚家夫妇今日也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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