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承富看着她,欣慰地点了点头后便在锦娘的手上拍了拍,而后转身去追秦春华他们。
锦娘目送那道背影渐渐远去,直到转弯看不到人了才转身回了锦和宫。
刚进屋不久外面就响起了“皇上到”的声音,紧接着就是外面宫女行礼,锦娘顿住了脚步,回头一看,她家夫君正面色微红地往她这边走来。
“小东西,来,让我亲亲,”一国之君刚一进来看到人就冲锦娘扑了过来。
锦娘对这样的他有些反应不过来,被他抱了个正着,然后铺天盖地的带着酒气的吻就落了下来。
锦娘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人推开,红遍了脸让辣椒去帮南苍术拿醒酒茶来,自己则扶着那高大的人一摇一晃地往床上去。
“你当心点!”
锦娘个头本来就小,扶着又高又壮的人原本就很吃力了,但他本人似乎一点都没有意识到,脚下打结,手上还不安分,就是要抱着锦娘亲,锦娘抬脚就踩到了他的脚上,刚好让他倒在了床上。
“丫头,你做什么踩我?”南苍术从床上起身,蹙眉看着面前的人,模样比起平日里少了那份冷意,当然,是指不在锦娘面前的时候。
锦娘无奈地看着他,对于为了应付不得不喝酒的他一点也没有脾气,她上前去擦了擦他额头上的细汗,柔声说道:“我让人去给你端醒酒茶了,一会儿喝了沐浴后便好好睡一觉。”
左右今天也过了,长乐殿的事也不需要他操心,她能做的也就只有在生活上顾一下了。
“好,”南苍术眼神迷蒙地点了点头,伸手就把锦娘抱到自己腿上坐着,下巴抵在她的肩上,说:“你帮我沐浴,可好?”
淡淡的酒香混合着他身上的那不该属于这个季节的梅香,熏红了锦娘的脸,想到外面还有人,锦娘一脸不自在地挣扎着要下来,“你先让我下来,我才好让人去准备。”
这样子像什么话……
“来人,”身后的人压根就没有给她继续说话的机会,抬头就把外面的人给叫了进来,“收拾好浴房,皇后要同朕沐浴。”
语气悠然一转,跟平日里他在面对别人时的样子一样,但说出的话却让锦娘在心里扶额。
“夫君,你喝醉了。”扭头,锦娘推开把脑袋凑过来的人,很是无奈地说道。
南苍术咬着锦娘脖子上的肉,一点一点的,没有抬头就说:“我没醉。”
他怎么可能醉呢?
他可是千杯不倒的,区区人类就想将他灌醉?痴人说梦。
锦娘被他咬痛了,忙安抚人,“好好,你没醉,先把我松开,你弄痛我了。”
南苍术听她说痛,当真立马就把人给松开了,然后伸手在锦娘身上乱摸一通,嘴里说着:“哪里痛?丫头哪里不舒服,快告诉我。”
几乎反射性的,意识不清的南苍术一听她这话下意识就觉得她身子又哪里不舒服。
锦娘心里自然触动,但也不能由着人就这么不管不顾外面的人,于是赶紧轻哄道:“没有哪里不舒服,已经不痛了,你快去沐浴。”
还是头一回见到他这样,他原本就不喜欢人多的场合,现在却不仅要在那种场合上和人周旋,还喝成了这样,锦娘心疼得紧。
南苍术不想她从他身上下去,一把就将人打横抱起,然后低头在锦娘的唇上轻啄了一口。
“夫人和我一起。”
话说完,也不等锦娘说话直接就抱着人往锦和宫的浴房去。
锦娘拗不过他,只好红着脸任由他抱着去,到了浴房后锦娘担心他会在不注意的情况下就现出虎身,于是在人将热水放好,东西准备好后就把人给屏退了,和之前一样自己做起了伺候他沐浴的活儿。
只是她才刚给他解衣服扣子解了几颗,面前忽然就闪过了一道白光,紧接着哪里还有她家夫君的影子。
身形巨大的白虎趴在地上,下巴放在两只前爪之间,尾巴一摇一晃的,看上去有气无力。
锦娘蹲下,摸上了他背上那顺滑的毛,轻声说道:“还说没醉,你自己看看。”
先前他就说自己喝不得多少酒,倒不是因为不能喝,而是喝过之后就会不定形,自家人倒是无所谓,关键就是当着外人的面。
南苍术化了原身,不用维持人形的他清醒了不少,只见他甩了甩头,一只爪子挠了挠耳朵,再抬眼看向锦娘,道:“对不住丫头,得麻烦你了。”
今日他喝得着实有些多了,现在腿脚都使不上劲。
没了方才的恍惚,锦娘看着他现在的这张脸便想起刚才那耍赖的人,有些失笑,却是低头红着脸在他那圆圆的脑袋上亲了亲,说:“给夫君沐浴,一点都不麻烦。”
何况她也喜欢给这样的他刷毛,之前发生的事情太多,她都好长时间没有和这样的他相处了,没想到今日这般忙碌的时间却是能像现在这样一人一虎处着,她高兴都来不及,怎会觉着麻烦。
南苍术看小妻子满脸红霞,心动的很,奈何自己现在却不能做什么,无奈之下只好费劲地站起来跟在锦娘后面,然后一到浴池边就又趴了下来。
锦娘寻了小凳子过来坐白虎边上,然后用瓢从浴池里舀水将他身上的毛打湿,因着他的体型比较大,要将身上都弄湿还是的花一点儿时间,不一会儿锦娘的额上就开始冒汗了。
南苍术心疼她,趁着她在他身上打皂粉的时候伸舌舔去她脸上的汗珠,随着撑着爪子就要起来。
“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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