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的贴身丫鬟死了,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多说一个字,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
送走太医后,屏退了宫人,又让人把胡椒的尸体送去了殓房,南苍术哄了好一会儿才没让怀中的小妻子继续哭。
锦娘抽抽搭搭了好一会儿,眼泪鼻涕都糊在了龙袍上,南苍术低头舔去她眼角的泪珠子。
“不可以哭了,嗯?”
他的声音让锦娘找到依靠,在吸了两声气后锦娘抬起头来看他,眼睛肿成了核桃。
“夫……夫君,为什么?胡椒她……她怎么会……”
眼看着小妻子又要哭,南苍术忙低头往那被她咬红的唇上亲了亲,然后捧着她的脸说:“你若再哭,我便不管这事了。”
锦娘瘪嘴,强忍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就是没让眼泪掉下来。
南苍术心疼她这个样子,轻叹一声把人往怀里紧了紧,说道:“我知道这件事你很难接受,但事情发生了,你该知道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你身子本就不好,是想让我继续为你担心吗?”
在她身边下药的人还没有找出来,她现在都还在吃药,他哪里舍得再让她受丁点儿的委屈。
锦娘一看他这样哪里还舍得让他担心,猛地吸了吸鼻子往脸上抹了两把,边说:“我知道……我知道哭解决不了问题,所以我不哭了,可是……可是夫君,我觉得这事太蹊跷了,我……我一定要把这件事给弄清楚,你……你……”
“行了,”南苍术看她抽抽搭搭,就差没把自己给噎住,无奈地打断她,“这件事是有问题,但你看你这样能处理吗?你若不将自己调节过来,我便不让验尸官去给你的丫头验尸。”
锦娘一听,心道这怎么行,她方才想的就是让验尸官给胡椒验尸,怎么能因为她就把这事儿给耽误了呢?
想着,锦娘便又在脸上抹了两把,说:“好……我……我不哭了,夫君……夫君你让验尸官给胡椒验尸吧,我……我一定要把胡椒的死因找出来,她……她不能就这么……”
“好,找出来,”南苍术咬着她的唇把人往怀里带,隔着布料烫了锦娘的心,小手不禁把人给搂得更紧了。
胡椒的死可以说震惊了整个皇宫,毕竟是皇后娘娘身边的一个大宫女,平日里谁见了不喊一声胡椒姑姑,更别说此事皇上还上心了,于是一时间宫人们都对这件事有了猜测。
“你们说,这件事会是谁做的?那可是娘娘身边的大红人啊,谁敢对她下手?”
“就是,虽说是娘娘身边的,但胡椒姑姑却一点都没有架子,对我们都很好,你说谁会下这么狠毒的手呢?”
“是啊,早上听殓房那边传来消息说,胡椒姑姑是溺水而死,背上还被什么东西给扎了好多下,血肉模糊的,简直啊……”
“胡椒姑姑平时说话直,你说会不会是把宫里的某个老人给得罪了,所以才……”
“行了行了吧,可别瞎猜了,这三天娘娘的身子越来越不好,皇上都快把御膳房让人给掀了,我们可不能在这个时候被人给逮着,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说的是,看着吧,总会找出真相的。”
“……”
眨眼时间过去三天,锦娘因胡椒的突然离世情绪不佳,身体没有哪里不好可就是没胃口,锦和宫这两天也是低气压,除了辣椒没人敢在皇后面前多说一句话。
“娘娘,这是刘大人差人送来的,您看看。”
寝殿里,锦娘依旧卧床,辣椒将验尸官刘炳伸大人给的报告拿到她面前。
锦娘看着看着便皱紧了眉,眼里没了三日前刚看到胡椒离世后的软弱和悲戚,取而代之的是满眼的冷意。
“我倒是不知,原来这宫里还有人如此恨我身边的人,胡椒与人为善,刚进宫连一个月都没有竟然就被下如此毒手,照这么看,胡椒该是替我去死的。”
胡椒不过是个小小的丫头,就算再恨,也不会恨到要了她的命,甚至还受了那么严重的伤,指甲里有肉屑,说明在死之前胡椒曾与人厮打过。
清晨湖地处偏僻,那里除了打扫外一般就没人经过,会选择在那里说话,说明不是不会是胡椒不熟悉的人,因为胡椒不是那种为了一个不熟的人就把她的事放到一边的人。
何况早先在她去拿衣裳的时候她还在念叨说要回王府接三小只进宫,她不会因为一个刚认识的宫女或者小太监就把这事给放着。
这么狠的手,足以说明此人对胡椒的怨念有多大,确切地说,是对她的怨念有多大。
辣椒听得心惊,“娘娘,您的意思是……”
“嗯,”锦娘颔首,将那份书面报告又看了一遍,随即抬眼看向辣椒,说:“这件事我亲自查,你且带人先去发现胡椒的地方走一遭,带上白团和黑团,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能放过,明白吗?”
这几日她也休息得够了,她必须得为胡椒做点什么,她不能让她白白没了一条命。
锦娘发誓,如果她找到害死胡椒的那个人,她一定会让此人以命偿命!
辣椒被她眼中的狠意给惊到了,但却没有丝毫觉着害怕,想她和胡椒陪着自家主子近一年时间,这其中的情意自然不言而喻。
而胡椒与她从同一村子出来,十几年的姐妹情也容不得她放过那个杀死胡椒的人!
不过……
“娘娘,既然要查案,为什么要把猫给带过去?它们能帮上忙吗?”
辣椒疑惑地看着锦娘,不是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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