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传入大臣们的耳中,他们更是紧垂的脑袋一言不发。
翰宇轩冷声笑起,充斥在双眸中的只剩阵阵不满:“好啊,我就说,这翰晟云废话一堆却爽快离开,原本是打算如此对付我。”
太监寻思了会,选择了开口:“现在老百姓们都在闹腾,甚至还在暗中骂您。”
一代战神鞠躬尽瘁的为覃国付出,屡次打了胜战,可这君王却想要功臣的命,百姓们自然会忿忿不平。
“看样子,这翰晟云已经做好决定想和朕唱反调了。”
翰宇轩笑了,眉眼随性挑起,双手一环胸口,分明已怒到极致,却在不断的克制自己:“既然如此,朕倒是想看看这翰晟云还能使出什么样的手段!”
“皇上,您这是想到法子了?”
太监双眼一眯,像是想到了什么,殷勤的凑前而来。
下一瞬,太监却受到了翰宇轩的白眼,那一双眼像是凶残的豹子,虎视眈眈的盯着猎物。
太监吓的收回目光,紧垂着脑袋不敢对上翰宇轩的眼。
“起驾,准备出宫,秘密前去三皇子府邸。”
翰宇轩开口了,大手一挥,步履缓缓前行,冷傲的眸漠视一切。
他虽没有法子能够对付翰晟云,但他知道有一人能够做到。
虽说秦跃之对他诸多不满,只要在适当时刻抛出重量级的利益,便无需担忧。
*
马车缓缓的停在丞相府前,倾诗漫和倾世初一同坐在马车上。
“谢谢。”
倾诗漫开口了,望向倾世初的目光中多了未解之意。
从一开始对倾世初的不爽却发展成现在的感激,倾诗漫只能说,这世界的一切事物太过搞笑。
能和秦跃之在一起是她当前唯一的愿望,因此,哪怕牺牲点又有何妨,而倾世初帮助她成就了愿望。
“你不用感谢我,你要感谢的是自己,我只不过提供了个机会,倘若秦跃之无意,你那一趟还是得白跑。”
倾世初的解释十分简单,双眸微微转动,一旁的春夏便立即将麻袋套至素般身上。
“王妃,春夏,你们等会可得温柔点,我这小骨架可折腾不起。”
素般发出了支吾声,略微不满的轻声哼起。
“你放心吧,等今日这事处理完毕,我们便回晟王府庆祝一翻,届时可要好好吃上一顿,顺带为王妃洗洗风尘。”
夏忍住笑意,眉眼所挑而出的皆是喜悦之色。
看着几人从屋子里离去,倾诗漫默默的收回双眸,几缕深意暗暗涌跃而出。
伸手拉开马车帘,心头只剩万般感慨,她生活了十余年之地,到最后还是得离开。
倾诗漫的确按自己的意思、母亲的意愿和秦跃之在一块,唯一不同的是这男人不会继续为皇上效力罢了。
丞相府中,张氏等待许久,手捧茶杯,感受茶杯的热腾气。
“大夫人,倾世初到了。”
嬷嬷急促的迈着步履,身体微微一俯,对着正坐在凉亭中的张氏开口。
“来的正好,我等的已经够久了。”
眸色一深,张氏随之将目光落至外头。
倾世初大摇大摆的进入院子,身后春夏正推着一个被麻袋包裹的人前进。
张氏的心瞬息一紧,急急起身担忧的看向不停针扎的人儿。
兴许是被抹布堵上嘴的缘故,被麻袋从头到尾包裹住的人也只能够发出细微的支吾声,张氏的心不由自主一松。
至少倾诗漫还活着。
“东西可准备好?”
随着倾世初停下步履,春夏也同样停下了步履,两丫鬟甚至敢理直气壮的对上张氏的眼,无所畏惧。
“准备好了。”
张氏简单的出声,随手一挥,身旁的嬷嬷立即从一旁拿出了精美的木盒放在张氏手心中。
察觉倾世初目光所落之地,张氏眉宇一挑,漫不经心般的喝了口茶:“一手交人,一手交地契,你没意见吧?”
“没意见。”
倾世初特地挥了挥手,身后的春夏便推着被麻布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人前进。
与此同时,张氏拿着精美的木盒前进。
人到了张氏手中,倾世初也同样拿到了木盒。
麻布绑的太过严实,唯恐这里头的人会跑掉那般,嬷嬷只好一块前来帮忙解开麻布。
打开盒子,倾世初随意的伸手将盒子里头的地契统统拿了出来。
干净的一沓纸张上黑字清清楚楚,每一张的尾部皆都有盖章。
“大夫人,你这是什么意思,想拿假的来糊弄我?”
眉宇一挑,倾世初毫不犹豫的从口齿中吐出话语,大手一挥,手中的一沓假地契随风飘荡,在地上乱躺。
“想不到你居然还看的出是假的。”
张氏冷声笑起,出现在眉眼中的情愫只剩冷然:“不过那又何妨,诗漫已经在我手中,你乱出手绑人,我这也不过是为了给你一个教训罢了。”
话是这么说,张氏手中的动作却未有丝毫的放慢,利索的解着麻绳。
“厉害,大夫人,世初服气!”
倾世初笑了,并未露出胆怯之色,反倒是大摇大摆的将双手环在胸口出,神色格外从容。
眼看着麻绳落下,张氏急切的将麻布统统丢弃,在看清被绑的人儿脸时,那眼珠下的险些要从眼眶里头掉下。
“倾世初,你居然使诈!”
张氏怒了,一巴掌便想甩到冒名顶替的素般身上,只不过这巴掌还没落下,素般便大摇大摆离去了。
素般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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