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在权衡利弊下,连孩子都不会伤害。如此一来,那他们可谓是白折腾一场,为他人做嫁衣呢。
“聪明?朕,没有觉得啊,皇后你做了什么吗?”明明什么都知道,可楚昭文看着她一脸的笑意。不知怎么的就是想要故意逗逗她。
宋倾城哪里有他这般心思啊,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抬眼认真的瞅了瞅他,发现他依旧面色平静,并无波澜。真就急了,拽着他的手就道:“你!你真的不感激我吗?要不是我的话,那齐月哪有那么快做决定啊。而且她掌管秘府怎么多年,难道一丁点的利用价值的都没有啊?”
说实话她是真的不相信,可若是有的话。楚昭文怎么会是这副模样呢?
瞧着她一双柳眉越皱越紧,最终还是楚昭文自个绷不住了。赶快伸手摸了摸她的眉间,才软语宽哄道:“好了,是真同你开玩笑的。这个北齐公主用处可大着呢。说到底还是我们家城儿最聪明。不然的话我们这一趟可就白……”
“来”字还未说完,楚昭文便发现原本端坐着的小人,此刻已无力的倒在了自己的身上,迷迷糊糊的看样子就要睡过去了。
轻轻掀开车帘瞧了瞧,楚昭文发现亥时都已要过了。难道她会困成这样。很是心疼的将她揽入了怀中,又将车内的软毯给她盖在了身上。他紧皱的眉头,才算是彻底松了下来,看着怀中微微起伏小鼻子。
楚昭文觉得,这事实最幸福的事情莫过于此了。
翌日一早,齐晟便拖着病体入了宫,看起来脸色比上回还有惨白。看的苏峰都不禁小声嘀咕,“这样下去,身子可是要废的。”
然而楚昭文却是一脸似笑非笑道:“不知道北齐王,怎么早来见朕所谓何事啊?”
此时刚下早朝没多久,众位大臣正准备往后走。却被楚昭文都拦了回来,“众位爱卿,请留步。既然这北齐王来,尔等不妨留下来。与朕一起听听,他这次来究竟所谓何事。若真有需要帮忙,到时候众位也可各抒己见。”
他这模样,俨然是本着一副人多力量大。真心想要帮助齐晟的架势。
以至于众人看到都纷纷停下了脚步,当真露出了一番北齐王有问题你就说。我等定会全力帮你解决。毕竟他们现在可是盟国。
可这些看着齐晟的眼里,却是莫大的讽刺。对楚昭文一定是故意,明明知道他今日要说的事情。若是在私下说,他还可以与他争辩一番。可当着怎么多人的面,他岂能开口,又岂好开口啊!?
“南夏皇帝,孤是有些私事想要同你说,就不必如此劳师动众吧。”齐晟扬起一抹笑容,看似谦和道。
他觉得,俗话说得好啊,这伸手不打笑脸人。尤其是当着这文武百官的面,他楚昭文即便是再不高兴也只能强忍着了吧。
岂料,楚昭文竟慢慢悠悠的吐出了一句,“诶,这话就不对了,还记得当初北齐王曾振振有词的对朕说过。天子无私事!后来朕一想,这话委实也对。”
所以他这是被自己的话打脸了?齐晟觉得胸口气息不稳,强压了下,才面色难看道:“好,那孤今日就当着文武百官的面,问上一问南夏皇帝。你究竟把孤的皇姐,北齐的长公主藏到哪里去了?”
呵!不错,还知道先问哪里。而非自己吐露出顾府两字。
既然他不说,楚昭文觉得那就由他来说吧。于是淡淡一笑道:“北齐王,说笑了,上次你携北齐公主入宫。来冤枉朕公主腹中的孩子,是朕的皇长子!可后来不是真相大白了吗,北齐公主也亲口说了。那孩子是顾先生,而非朕的。那你如何能来质问朕呢,应该是去问顾先生才对啊。”
楚昭文说的这事吧,其实很多大臣都听说过。毕竟皇宫也就怎么大地方,可他们听到的却只是皇嗣。而非什么皇长子,要知道南夏可是有历来立长立嫡的规矩。原本众人都以为皇后生的才是皇长子。
虽说也有许多后宫中有女儿的大臣,也难免又怨气。但与宋倾城腹中的孩子相比,那齐月的他们可就更不喜了。
故而许多大臣都纷纷出言道:“皇上!这皇后腹中乃是你的第一个孩子,若是生下男丁,他才理应是皇长子啊。与那北齐有什么干系呢!”
“是啊,要知道皇室血脉何等高贵,尤其是皇长子更是尊贵非凡。岂能是处于外族之母啊!”另外一人又出言道。
就这样下面你一言我一语,很快便炸开了锅。而楚昭文呢,不但不阻止,还会在需要他点头的时候轻飘飘的吐出一个“嗯”字。不多就一个字,别人也不能说他煽动朝臣,欺辱盟国。
当然在他们说不下去的时候,楚昭文也会好心点拨一句,“嗯,蔡大人说的有理,如此一来岂不是将江山社稷拱手相然了。”
他这话一出效果可想而知,以至于齐晟原本就旧伤未愈。如今被怎么一群大臣围着,像是数千只麻雀围着他一般。吵得他可谓是心烦意乱,脑袋充血最终忍不住大喝一声道:“够了!楚昭文你莫要欺人太甚。”
他这一声吼,惊得众人都闭上嘴。可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文臣则是纷纷怒瞪着他,像凌将军这等原本就看不顺眼他的武将。
立马出言护主道:“北齐王,请你说话放尊重点!若是你不懂何为南夏礼仪,我等可以亲自教会你!”言罢,齐刷刷的拔剑声。这是教吗?
齐晟见此情况,倒是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四个大字,屈打成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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