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疏月点点头,“哦。”
一盏散发着暖黄色光线的灯笼出现在她手中。
只可惜灯笼的光不够亮,微微弱弱的,只能照亮面前一点的地段。
她将灯笼上上下下扫了一遍,抿了抿唇。
其实她空间里还有很多东西的,无论是灯笼、火把,甚至还莫名其妙有手电筒。
只是上一次她想告诉叶浔空间的事,被萧苍衍阻拦了,这一次……
她朝他看过去。
男人唇线紧绷,用传音入密悄悄说:“你知道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是什么?”
云疏月看向他,不明所以。
男人继续传音入密:“是贪念。云疏月,你的空间有多大,我清楚,这样的空间太吸引人了,不到万不得已是,不可以冒险。”
“可叶浔和玄卿不是别人。”
萧苍衍定定的看着她,“好,那你告诉他们吧。”
云疏月觉得有些奇怪,可叶浔和玄卿她太了解太了解了。
尤其是叶浔,她相信叶浔绝对不可能背叛。
而且既然萧苍衍让她这么做,就一定有他的道理,那么就算叶浔或者玄卿突然反叛,他也一定有办法。
于是云疏月忽然停下脚步,看向两人。
叶浔差点撞倒她身上:“怎么不走了,前面有什么东西?”
由于只有云疏月手上一盏灯,所以其他三人基本是抹黑前进。
云疏月顿了顿,伸手一挥,手中又出现一盏灯笼,比念剑要亮的许多。
叶浔惊的合不拢嘴:“你你你变出来的?”
云疏月递给他,然后又给了玄卿一盏白色朴素的纸灯笼,这下三盏灯笼的光亮了些。
接着就听见云疏月说:“我有空间。”
“……”
两个人非常沉默。
云疏月转头:“我有空间你们不好奇么?”
叶浔默默脑袋:“你有空间这事……我们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云疏月一愣。
叶浔有点蒙:“在海底的时候,你和我说过啊,哦不对,其实也不是和我说的,只是你说你有储物袋,我想着什么储物袋啊,肯定是空间,还有那次夜晚没地方住,你说你去找地方,我就知道你有空间了,不过疏月啊。”
叶浔啧了一声:“你心怎么这么大呢,我和子卿先生是好人没错,但万一有人居心叵测接近你,就是为了你的空间,这可咋整?”
云疏月万万没想到是这个结果……
她轻咳嗽一声别过头去:“若是今晚我们要在墓宫留宿,也不安全,不如晚上住到我的空间里去。”
叶浔跟上她的脚步:“也行啊,见识见识你的空间呗,不过你为什么会有空间……”
玄卿站在萧苍衍身侧,忽然往前一步,恭敬作揖;“殿下。”
萧苍衍淡淡挑眉。
“殿下此行,子卿知晓,子卿愿为殿下鞠躬尽瘁,无论殿下是何身份,要做何事。”
萧苍衍忽然笑了,“你知道?”
“子卿在殿下身边二十年,若这还猜不到,是子卿的失职。”
文弱书生的眼睛很亮,“子卿一生都会追随殿下,从前的事,子卿未能陪伴在殿下身边,那么今生之事,子卿必当追随到底!”
萧苍衍移开目光,“走吧。”
玄卿知道他这是同意了,慌忙跟上。
大约又走了半个时辰,终于到了祭坛的边缘。
云疏月抬头,祭台上方镶嵌了夜明珠,还有一轮巨大的白月盘。
真的很像星星和月亮。
祭坛分为祭台、占星台、祷告台三部分。
在往后,是一座白塔。
每年会有圣女入住白塔,替所有臣民祈祷风调雨顺。
云疏月先行踏上占星台。
她仰望这虚假的夜空:“真好看,若是真的,那一定更好看。”
“这次占星台皇宫也有,你想去的话,我带你去看。”
云疏月却摇摇头:“皇宫是皇宫,墓宫是墓宫,无论如何皇宫也不是四百年前天秦帝国的皇宫了。”
占星台没有异样,她推了下来,往祭台走去。
却发现——
过不去,被什么东西挡住了!
叶浔敲了敲,“是屏障吗?”
云疏月抿着唇,其实这东西不像屏障,有点想玻璃,桥在上面的声音也很像,唯一不对劲的是玻璃会反光,这个东西却是看不见摸不着的。
所以,她觉得,可能也是幻象。
于是云疏月从墙上扣下一颗夜明珠,往那看不见的屏障上一砸——
哐当。
碎了。
她伸手摸了一下,在砸碎的地方手可以穿过去,可一颗夜明珠只砸出了一个不大的洞,她的手再往下移,便碰到了玻璃似的僵硬的的东西,顿时将她的手弄出了血。
卧槽,这玻璃还这么锐利的吗。
叶浔见状,效仿云疏月,也用石块砸了个扣子。
众人只听见哐当一声,又是碎了一个洞。
两人正在估摸这个洞能不能钻进去人的时候,萧苍衍缓缓伸手。
内力在屏障上一阵,全部碎了。
云疏月:……
叶浔:……
啊,刚刚我们两个好像智障,发生了什么了吗?
祭台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很大,很黑,但是有一点不和谐。
“那是鸡吗?”叶浔指着祭台中央一直尾巴很长,十分艳丽的动物。
云疏月噎了一下:“地下墓宫,为什么会有……鸡?”
叶浔咽了下口水:“能吃吗?”
“……”玄卿沉默了一会, 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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