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扭转不了局面,或许真的是会被时空吞噬,彻底消失。
瓜尔佳抚琴在楼姈的指示下,唤出了她的男人。
楼姈从瓜尔佳抚琴口中得知。
在瓜尔佳抚琴死后,无意中和一个同一地点死去的仵作同时被吸进了画师的鬼村。
只是因为画师的织梦源镜只是针对瓜尔佳抚琴有作用,对于那仵作没有束缚。
所以,那仵作的魂魄就一直在人世间飘荡。
还时不时地给瓜尔佳抚琴带了一些人世间的玩意。
不过从那用女人的胸部来制作鞋子的事情看来,楼姈已经将那男人归纳于超级变态的范围了。
那种凌晨三点,出现在医院的太平间,专门来吓人的解剖师。
可是当那仵作男人出现的时候,楼姈还是差点一脚踩滑,落到悬崖下去。
楼姈看着突然出现的男人。
差点没吓出心脏病出来。
眼前出现的男人。
凌厉的短发,棱角冷厉,面容苍白如纸。
身上穿着白色的衬衫,黑色的西裤,看起来干净利落,可是楼姈一眼就看出了这男人身上至少装了不少于一百种手术刀。
而最令她惊讶的是这男人的脸。
竟然和傅长洛长得一模一样。
只是除了男人毫无焦距的眸子,像是坠入深渊般沉寂。
蓦地。
楼姈心抽紧了。
她怎么再次从别的男人身上……感觉到慕夜宸的气息?
“怎么了?”瓜尔佳抚琴不解道。
楼姈抿了抿唇,有些不可置信地指着男人道:“他叫什么?”
瓜尔佳抚琴目光落在男人身上,道:“傅时森。”
“他也姓傅?”楼姈陡然一声。
瓜尔佳抚琴疑问:“你认识?不可能啊,时森已经在人世间飘荡了几百年了,怎么会有人认识。”
“不认识,只是觉得他和我认识的一个朋友长得很像。”楼姈幽幽道。
楼姈走向傅时森,打量了一圈,睨着眼前的男人,挑眉问:“不会说话?”
傅时森无动于衷,眸子都未曾波动一下。
瓜尔佳抚琴解释道:“他不爱说话。”
“也是!做了几百年的鬼,恐怕也不会说话了。”楼姈睨着男人沉若夜枭的脸,喉头微微滚动,声音漫不经心道。
男人周身的气息骤冷,眸子有浓重的烟云开始聚焦。
楼姈轻笑,扯唇,逼近男人道:“会上床吗?”
傅时森浑身陡然一僵,楼姈脸上不由得讥诮笑了笑。
楼姈看向瓜尔佳抚琴,而后者也没想到她会这么直白。
楼姈嗤嗤的笑:“脱衣服吧。”
瓜尔佳抚琴震惊:“什么?”
男子猛地抬起头来,看着楼姈,墨色的眸如深邃的海,翻滚着吞噬一切的暗潮。
楼姈皱了皱眉,看着男子,嘴角的浅弧若有若无。
“你是她的姘头吗?”
男人听到楼姈的话,浑身的气息更加冷了,楼姈颇不经意的笑了笑,朝着瓜尔佳抚琴道:“你来和你丈夫说说,我们待会怎么做。”
最后,楼姈还特意好心的提醒了句:“还有半盏茶的时辰,别浪费时间。”
瓜尔佳抚琴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半分钟后,瓜尔佳抚琴和傅时森沟通好了。
瓜尔佳抚琴下意识地看了眼傅时森。
楼姈轻笑:“沟通好了?”
瓜尔佳抚琴点头。
楼姈如古画的眉眼幽幽的散开几分嘲弄,开始给瓜尔佳抚琴换脸。
她用的是幻颜蛊。
这种蛊术不是草蛊,而是咒术。
手一挥,空中出现一张符纸。
手一摊开,立即又出现了一只笔。
楼姈在符纸上画了几笔,只见符纸上有一女子的轮廓。
轮廓闪烁着黄色的灵光。
楼姈将符纸打向瓜尔佳抚琴,那符纸上的轮廓瞬间就严实无缝地贴上了瓜尔佳抚琴的脸。
不出一分钟,瓜尔佳抚琴的脸就变成了另一个女人的脸。
除了那双清澈的水眸,不是潋滟的紫眸,楼姈真的就以为眼前的女人是楼兰公主了。
而那男子也是呆怔的看着瓜尔佳抚琴。
楼姈淡淡的目光瞥了眼男人,嘴角浮上似有似无的冷意。
“我的脸?”看着两人的表情,瓜尔佳抚琴摸着脸疑惑道。
楼姈立即手一挥,就有一面虚空镜,出现在瓜尔佳抚琴面前。
镜子中的女人完全是另一张脸。
瓜尔佳抚琴不可置信地伸出手指,一寸寸地向上,抚摸过她的脸。
“这么像?!”瓜尔佳浮起惊叹道。
“一种幻术罢了。”楼姈冷嗤,顿了顿,又语气怪异地道:“不过有的人呢,眼瞎,是看不出来区别的。”
“哪里有区别?”瓜尔佳抚琴不解的问。
楼姈眸中似乎有拂花枝动,星辰之眸中竟然开始渗透了几点残红,有湿润从在眸中若隐若现。
“一个人若是对一个人很熟悉,是很容易分出幻颜蛊的改变的容颜。人们不仅是身上的体味这种外在的条件,还是身上有形亦无形的场气都是不同的。”
楼姈看了眼瓜尔佳抚琴,声线瞬间就恢复了清冷:“你的眸子的颜色也需要改成紫色。”
瓜尔佳抚琴点头。
楼姈看向一旁面无表情的男人,笑的云淡风轻:“傅先生在世间飘荡了这么久,应该也会现代的医术吧?”又道:“瞳色改变手术,傅先生会吗?”
“不太清楚。”男人薄唇冷冷的吐出。
“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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