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若是季沲来说那便是打趣的意思,只笑笑便是了。可这话从季浓的口中说出来,自然就不是什么友好的意思。
“何为俗?何为雅?”季澜倒是在季浓前张口,“你来我往的口头官司,倒是乏味。”
“雅俗本就一体。只瞧着这曲水流觞,再风雅不过,可归根结底,还不是银子堆出来的。”,季浓笑着接上,“喝酒喝酒,若再口舌下去,只怕九哥就要给咱们念经了。”
季澜倒真就从袖中拿出一串隐隐泛着光彩的檀木串,还煞有介事地对着季芙问道:“八姐想听什么经文?清心咒可好?”
季浓一想,觉着季芙倒也可怜。生于皇室,异母的兄弟姐妹之间关系不善,倒也寻常。可同母的兄长,也未见得对她多了几分亲厚。与自己几番交锋,皆落在下头,又无人帮腔,这回再加上了季澜这个利益之外的人。
“太子哥哥,这飞花令你来我往足有五十多句了,倒是还未有人落败,还真是激烈。我瞧裴郎,也认真起来了。”季浓于是话题一转,便又对季沲道。
“阿浓,且耐心瞧着,不出五句,怕是就要有人不敌了。”季沲摇了摇头,笑着道,“名花倾城两相欢这等句子都出来了,也不理上下工整,足见腹中墨水已是不足。”
果然,三声击磬,便有一位小姐放下手中玉杯,躬身一福,膝行退后,示意不敌,虽是退场从容,可脸上却也难掩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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