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母亲看到儿子这样,她有些自责,自责的原因,她认为,前些日子,自己找儿子说他和喜鹊的婚事,可能给儿子造成了压力,她悔恨自己,明明知道儿子的身体不好,为什么还要逼他做不喜欢的事情,由于喜鹊的到来,儿子的身心,都比之前,健康快乐了许多,这几年,儿子虽然也犯过病,但都没有今天严重,可见,这次犯病,与她脱不了关系,她对自己说,以后,儿子的事情,还是要让儿子自己做主,当父母的,最好不要干涉。
就在母亲自责时候,门外传来了砸门的声音,这时,一向有事情,把媳妇推到前面的父亲,拿起一把锄头,冲到了院子里,他把院门打开,冲着敲门的人喊道:
“有话说话,为什么要咋我家的大门?”
“我砸你家大门还是轻的,我要吃住在你家,直到我的伤养好了为止。”癞子说。
“我可告诉你,你怎么进来的,我就怎么给你打出去,想在我家耍赖,门都没有。”父亲说。
“哎,你这样说,可就不讲理了,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我的伤是你家喜鹊打的,我只能到你家养伤,我到别人家养伤,人家也得干哪。”癞子说。
“你凭什么说,你头上的伤,是我家喜鹊打的,我看,你是想讹我们家吧。”父亲说。
“讹不讹的,你让喜鹊出来,跟我对质,不就清楚了吗?”癞子说。
听到癞子要自己出去,喜鹊拔腿要出来,被玉刚拽住了,他跟喜鹊说:
“不要出去,跟一个村里人都公认的癞子,有什么好对质的,不用理他。”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而癞子丝毫没有走的意思,这时,院子里外,聚集了不少的村民,他们纷纷指责癞子,不该在人家的院子里大喊大叫,无事生非,看到村民都一边倒的向着喜鹊,癞子干脆,躺在了地上,撒起了泼,喜鹊知道,癞子这样闹下去,不但玉刚没法养病,就连父母,也要跟着倒霉,于是,她不顾玉刚的阻拦,走出了屋子。
看到喜鹊出来,癞子从地上坐了起来,他用手指着喜鹊说:
“就是她,用石头把我的脑袋砸破的。”
“不可能,喜鹊平时连杀鸡都不敢瞧,怎么会那石头砸你。”父亲说。
“爸,癞子的脑袋是我用石头砸的,可您让他自己说,我为什么要砸他?”喜鹊说。
“对呀,你当着大家的面,说说喜鹊为什么砸你?”父亲说。
“不管为什么,我就知道,我的脑袋,是她砸坏的,还流了好多血,我就该吃住在你家。”癞子说。
“你别耍赖,你既然不想说,那我就当着大家的面,把话说清楚。”
于是,喜鹊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对在场的人,说了一遍,听完喜鹊说的原由,一个村民站出来说:
“光天化日之下,就把喜鹊往地里拽,这是在耍流氓,要我说,赶紧报官,把他抓起来,清除了这个祸害,咱村还太平了。”
“对,报官,当初咱们就不该收留他,让他以怨报德。”
癞子害怕犯了众怒,村民真的报官,他就得坐牢,于是,假装认怂,从地上站起来,捂住脑袋走了。
知道了事情经过的玉刚和父母,为喜鹊捏了一把汗,幸亏喜鹊用石头砸了癞子,要是不这样,后果不敢设想,通过喜鹊的举动,让他感受到了喜鹊对他的感情,如果不是急于想救他的命,他都很难想象,喜鹊会用石头砸人,那可真是急了,于是,感人的一幕发生了,一向理智的玉刚,突然坐起来,当着父母的面,一把把喜鹊搂在了怀里,他安慰喜鹊说:
“都是哥的身体不争气,让喜鹊受惊了,等哥好了,哥保证好好的疼你,如果你愿意,哥疼你一辈子。”
“哥,只要你好好的,干什么我都愿意,你身体不好,我养你一辈子。”喜鹊说。
看到两个孩子,如此的重感情,父母悄悄的走出了房间。
这场风波,原本以为就结束了,处于对村民的惧怕,癞子也不会再生事了,可事实不是这样,到了第二天的晚上,玉刚的父亲,准备关院门的时候,就看见门口有几个人影,晃悠来晃悠去,父亲感觉到了不对劲,他把媳妇叫了出来,媳妇透过大门的门缝,也看见了丈夫说的情况,为了玉刚和喜鹊的安全着想,夫妻俩没把他们的发现,跟儿子和喜鹊说,而是回到屋里想办法。
“你看清楚了,外面大概有几个人?”父亲问。
“看清楚了,至少有五个人。”母亲说。
“看到他们手里,拿没拿着家伙?”父亲问。
“没看清。”母亲说。
“我白让你看了,连这个都没看清?”父亲说。
“你还怨我?你不是比我早看的吗?你都没看清,还有脸说我。”母亲说。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眼神向来不好,一个人都能看成是两个人。”父亲说。
“我敢肯定,这几个人,都是‘癞子’找来的,白天他不是没占到便宜嘛,我担心,这他们夜里,会从院墙爬进来,杀了咱们。”母亲说。
“他没那个胆。”父亲说。
“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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