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喜鹊在杨富贵身边已经生活了两年,支撑她活下去的理由,就是杨富贵答应她的,伺候好他,就能见到玉刚和家人,但是,渐渐的,喜鹊发现,杨富贵给她许诺的不过是一句空话,他怎么可能会让自己见玉刚哪,从此,她不再相信杨富贵的许诺,而是把宝押在五年的契约上,她认为,有白纸黑字,五年期满后,杨富贵再也没有理由不放走她,为了实现这个目标,她甘愿承受一般人不曾承受的痛苦和磨难,她相信,只要她活着,就会有出头之日。
一天晚上,杨富贵对喜鹊说,他在外地的生意,遇到了麻烦,急需他赶去处理,他叮嘱喜鹊,在他不在的日子里,要乖乖的待在家里,他还特意的把管家找来,要他好好照顾喜鹊的衣食住行,如果照顾不周,出了问题,他回来以后,会找管家算账,杨富贵原本是不放心,把喜鹊单独留在他的院子的,但是,他认为,前些日子外出,把喜鹊交给了大太太,大太太说的挺好,好好的看管喜鹊,可最后,少爷还是出入了她的院子,而她却没有加以制止,导致了后面的很多麻烦。
因此,这次他决定,让喜鹊待在他的院子里,不被任何人打扰,也避免三太太,以各种借口,找喜鹊的麻烦,他也曾想过,把喜鹊带在身边,但是,他担心,生意场上的朋友,打喜鹊的主意,他也是太了解他的这些朋友了,跟他一样,平日里衣冠楚楚的,背地里干尽了龌龊之事,喜鹊是他的宝贝,他怎么对待都可以,但别人多看一眼,都是不允许的,临走的时候,他还是来到了大太太那,三个太太中,对他忠心的,还属大太太。
杨富贵交代大太太,他走的这段时间,她要隔三差五的,来他的院子关照喜鹊,如遇喜鹊身体不适,或心情不好,让她多点时间陪陪喜鹊,总之,希望他回家时,看到的是快乐的喜鹊,大太太满口答应。
杨富贵放心的外出了,喜鹊也留在了他的院子,管家按部就班的送饭,一切都还正常,大太太没事,就来看喜鹊,最初的几天,是喜鹊最快乐、最幸福的几天,她可以过踏实的日子,可以不被蹂躏,可以不用看人家眼色,晚上,她一个人躺在床上,偌大的院子,她没有一点恐惧,在她的心里,传说中的鬼,也没有世间的杨富贵可怕,如果可以选择,她宁愿跟鬼打交道,也不愿陪伴在杨富贵身边。
睡到半夜,喜鹊突然感到下体湿了,她下意识的用手一摸,黏糊糊的,为了看清楚,她点亮了油灯,把手放在油灯下,一看,吓了一大跳,怎么是红的,她突然想起了,在她小的时候,看见过母亲,也是下体流血,用纸糊上,她照着做了,她用手摸了摸褥子,也湿了一片,于是,她起身,把褥子拆了,放到了大盆里,倒上水,开始搓洗。
由于血已经渗进了褥面,她用尽了力气,小手都搓红了,也洗不净上面的血渍,她别无选择,一遍遍的搓洗,一遍遍的换水,到最后,还是留下一片浅色的血印,她把褥面,搭在晾衣杆上,回屋歇着去了,当她一觉醒来的时候,已是太阳高照了,管家早把饭放在了卧室外面,她有些饿了,端起放凉的饭菜,大口的吃起来。
接近中午的时候,大太太来了,她看见喜鹊的脸色有些发黄,便问喜鹊,是否身体不舒服,喜鹊的脸红了,她告诉大太太,她来那个了,大太太对喜鹊说,她有那个‘带’,一会儿让丫鬟送过来,有了那个‘带’,不会弄脏裤子,见大太太如此的关心自己,喜鹊很感动,她在想,如果母亲活着,也会像大太太一样。
旺财有些日子,没见过喜鹊了,他偷偷的来过大太太的院子,没有喜鹊的影子,他也到过父亲院子的门口,却见大门紧闭,他知道,喜鹊一定就在父亲的院子里,但是,父亲的专横跋扈让他畏惧,他在等待时机,一旦父亲不在,他会在第一时间,出现在喜鹊面前,他要亲口问问,父亲是如何对待喜鹊的。
那天,先生有事外出,放了他的假,他回到家里,他想从母亲这里,得到父亲的情况,他看似不经意的问母亲:
“妈,爸好像有一段时间,不出去谈生意了。”
“哪有?他都出去好些日子了。”三太太说。
“那他说没说,这次要走多长时间?”旺财问。
“听说要好长时间,哎,你向来不关心他的,为什么会对他走多长时间感兴趣?”三太太问。
“哎呀,就是随便问问,您也知道,他在家里,整天拉个脸,我不舒服嘛。”旺财说。
“你今天怎么没上课?”三太太问。
“先生有事,放了我半天假。”旺财说。
“放假了,就好好的待在屋里,不要瞎跑。”三太太说。
“我在府里转转,总可以吧?”旺财说。
“千万别出杨府的大门。”三太太说。
旺财飞快的跑出院子,他来到了父亲院子的门口,见大门仍是紧闭,就跑到了靠近院子的后花园,搬了块石头,爬上了墙头,纵身跳进了院子,喜鹊正在屋里绣花,发现院子里进来了人,她走出卧室,看见的竟是多日不见的旺财,她问旺财:
“你是怎么进来的?”
“那还用问,跳进来的呗。”旺财说。
“你就不怕被人发现?”喜鹊问。
“反正爸爸不在,别人就是发现了,也不能把我怎样了。”旺财说。
“别人是不能把你怎样,可是,要是老爷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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