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太太和她们的孩子都到齐了,杨富贵宣布,从即日起,三太太搬到后花园的房子居住,没有他的允许,不准踏进太太和他的院子,听了老爷宣布的内容,大太太和二太太,相互对视了一眼,她们很知趣,没有问老爷为什么,而一向跋扈的三太太,也没有为自己辩解,她们都很清楚,在杨府,老爷说了算,三太太被制裁,一定是惹老爷不高兴了,三太太的儿子旺财,心里猜到了,母亲被制裁的原因,肯定与喜鹊有关,他想等父亲的气消了,在央求父亲改变主意。
管家拿着三太太的衣物,跟着三太太来到了后花园的房子,这里除了花园,就是一间大房子,这间大房子,原本是花匠居住的,后来,花匠家里发生了变故,走了,这间房就再也没人光顾过,这里的花草,平日里是几个丫鬟轮换着打理,现在好了,杨富贵告诉丫鬟们,以后不用在去后花园打理了,一切交由三太太打理,免得她没事干,再起事端。
后花园是幽静,满院子都是花香的味道,如果偶尔来一次,你会流连忘返,但是,到了晚上,这里就不是幽静了,而是寂静的有些瘆人,尤其是后半夜起风的时候,花草和树木,在风中摇曳,不时的发出声响,让过惯了有丫鬟陪伴的三太太,不免有些恐惧,她撩开窗帘看了一眼,好像有很多的影子,向她走来,她不敢看下去,用被子蒙住了头,趴在床上,浑身颤抖,她不敢相信,这种恐怖的夜晚,她能撑多久。
晚上总算是熬过去了,白天的寂寞一样的难耐,三十几岁,难道要守后半辈子的‘活寡’,她不敢往下想,她把希望落在了旺财身上,她希望,旺财快点成人,早些接老爷的班,只有到了那个时候,她才会有出头之日,一旦有了出头之日,第一个要报复的,就是喜鹊。
管家按时把饭送进后花园,三太太吃完饭,坐在椅子上,有点犯困,她不愿意回到地狱般的屋里,只好孤独的坐在椅子上,打发时间,院子里花香的味道,让她有些陶醉,不由得让她想起了十几年前,老爷对她做的疯狂的举动。
十几年前,她二十几岁,和丈夫经营着布匹生意,两个人恩爱有加,在朋友的眼里,算是楷模,他两的相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从传统观念的角度看,很难产生刻骨铭心的爱,但他两例外,两个人见了面,就难舍难分,并有相见恨晚的感觉,为了长相厮守,丈夫跟家人提出娶她为妻,两家的家长见了面,商量了日期,就坐实了两个人的婚事。
婚礼上,杨富贵作为男方的亲舅舅,特意送了外甥一份大礼,以表祝贺,当外甥拉着新媳妇给舅舅满酒的时候,杨富贵的眼睛,没有放在外甥和酒杯上,而是死死盯在了外甥媳妇身上,在他眼里,眼前貌美如花的女人,不是外甥媳妇,而是上天赐给他的最好礼物,让他俩在这里不期而遇,他的姐姐,媳妇的婆婆,最了解弟弟的秉性,看到弟弟的老毛病要犯,立即前来帮儿子解围,她对儿子和媳妇说,以后要像孝敬她一样,孝敬舅舅,姐姐的言外之意,外甥媳妇是家里人,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哪。
显然,姐姐的良苦用心,在弟弟这没起任何作用,婚礼进入高潮,司仪宣布,入洞房,新郎新娘被推进了新房,身为舅舅的杨富贵,不是和亲朋好友一样,送去祝福,而是端起了酒壶,大口的喝酒,他要把自己灌醉,他不能忍受貌美如花的女人,被外甥霸占chū_yè,那简直比拿刀捅了他还难受,众亲朋酒足饭饱之后,纷纷离席,家里只有他和姐姐一家,姐姐劝他,适可而止,以后还有的是时间喝,他全当没听见。
趁姐姐一家回屋,杨富贵醉醺醺的,来到了外甥的新房,他用力撞开了门,闯了进去,此时,外甥和媳妇正搂抱在一起,享受人生最美好的时刻,他的突然闯进,让一对新人不知所措,由于他喝醉了,眼睛看东西都是双影,他看见床上,有两男两女在演春宫戏,他说,他也要参演,说着,就冲上了床,把外甥媳妇羞得,把被子蒙上了,外甥也急了,他把舅舅推下了床,并招呼父母前来解围。
一家人来到了新房,看到了乱糟糟的一幕,姐姐上前扇了弟弟一个耳光,随后,姐夫和家人,把杨富贵轰了出去,看似杨富贵是喝多了,其实他是半醉半醒,他是诚心要搅合外甥的洞房,让两个人有阴影,他好有可乘之机。
果然,杨富贵被轰出去以后,外甥关上门,整理了一下心情,他钻进被窝,想跟媳妇重新再来,媳妇则哭喊着,要回娘家,他骂丈夫无能,连舅舅都搞不定,毁了她的chū_yè,让她终身都留有遗憾,面对媳妇的哭闹,丈夫也烦躁起来,他恨舅舅行为不当,但认为,舅舅不是故意所为,顶多是酒后失德,媳妇可不这么看,她说舅舅就是流氓,是肆意妄为,两个相爱的人,在洞房拌了第一次嘴。
chū_yè算是完了,可阴影留下了,杨富贵伤害的,不只是新郎新娘,还有姐姐一家人,姐姐对弟弟的做法,由爱生恨,而姐夫对小舅子的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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