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二号继续道：“那你刚才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我欺负你，你不高兴了。”
江小流继续摇头。
系统二号有点着急了：“你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到底是为什么啊，是不是你都跟我说一句啊，你这么沉默，我还以为你咋地了呢？！”
“呃...”
江小流沉吟了片刻，思考了片刻，好半天，他小心地道：“你刚才说你是个人，那就是说，你曾经是个人。”
系统不明所以：“对啊，曾经是个人，现在也是个人，只不过现在在你身上，呃...怎么说，有点复杂。不过你要相信，我还活着，只是现在在你身上是逼不得已的。”
江小流又摇了摇头：“其实，我一直以来也没问你以前是怎么样的人，不过，你不想说，我也不问，但是有一点，我觉得我应该搞清楚，而且这个电子音太当误事，所以，你告诉我，你，到底是男是女？！”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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