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蕲娋,我在监控上找到混混把一个小袋子塞进蕲照兜里的画面,但是说这不能证明蕲照是清白的,最多是个辅助证明,表示蕲照不是最初的毒品携带者。现在关键的还是那帮混混的证词。”斐安说道,就想到事情没那么简单,不过也算似乎看到了希望。至于那帮小混混,她就不信有她斐安撬不开的嘴!
“谢谢了啊,没事,我知道了。”听见斐安这么说,蕲娋的心就又放下了一点,万事开头难,第一件事搞定了,以后只会越来越顺的。
蕲娋刚开始还能稳住,等转过身看见耿年的那一瞬间,突然感觉自己的开心是可以和这个人分享的。
只见蕲娋右腿后退一步,紧接着就跑起来冲进耿年怀里。
“斐安找到证据了,我好开心。”她垫脚把自己的头埋进耿年的肩窝里,搂着耿年的腰,两个人贴在一起,密无间隙。
“开心就好。”耿年抬手抱紧她,下巴抵在她头顶。
这样的蕲娋,冲冠一怒只为博君一笑,若他是帝王,定为她倾国倾城也甘愿。幸好他不是,不用在众生和她之间选择。
蕲娋开心了也就不用打台球来减压放松了,心情一好胃口就好,蕲娋兴致勃勃地拉着耿年去吃串,除了台球室不远就有几家麻辣串和烧烤,只是没到晚上热闹的时候。
斐安这边刚解决监控的事情,跟酒店经理把监控借走,打算拿给蔚司让他帮忙把这一段重要的剪出来,被神秘人一把抢过监控录像光盘,斐安下意识就是一脚踢过去,然后听到熟悉的惨叫声。
“华宸?”斐安试探的问,然后看见那张熟悉又让她气不打一处来的脸。
斐安:刚才那脚重点好了。
“斐安,你下脚太重了吧。”华宸揉着屁股过来抱怨道。
“谁让你一声不响地过来抢东西,那可是关乎蕲娋她弟身家性命的东西,当然不能含糊。”斐安到是没客气,手一伸去拿华宸抢走的光盘。没想到的是被华宸躲开了,那可是躲开了,华宸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落斐安的面子。
“我帮你吧光盘处理好,放心,我可是没挂过科的好学生,这点是难不倒我。”华宸倒是没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对斐安造成什么样的冲击。
在斐安看来,不管华宸喜欢不喜欢她,他都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人,心情好搭理搭理,心情不好搭理都不用。可是今天她才发现华宸是个活生生的人,不是玩偶,想扔在那就可以扔在那多久不去看都没事。这个人有自己的情绪和yù_wàng,有自己想去做的事情,甚至他想做的事自己拦不住。
这种时候她除了有种被挑衅的感觉之外,竟然还有一种欣慰的感觉,就像雏鸟除了用叫声表达饿之外,还会抢夺食物。
这个认知是陌生的情感,她不知道该归属到什么领域,只好先放置在一边不去理睬。
“那就你处理吧,如果出问题了就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
“yey load.”华宸立正经了个不标准的礼,开心地跟在斐安后面。
蔚司走在最后面,看着两个人若有所思。
刚才他没看错的话老板似乎在一瞬间很生气,下一秒却怒气全消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这个大块头是有什么魅力,让老板都变的不想自己了。
离开酒吧就找那群混混的身影。之前得到的消息是他们经常出现的地方,网吧、游戏厅、台球室、大排档这种地方。在被告知具体地点以前,她只能挨个找过去碰运气。
华宸和蔚司一直跟在后面,准确说来华宸是和斐安一排的,蔚司自己像个保镖一样跟在后面。
蔚司:别看我像个保镖,实际上出事了肯定是老板保护我,说起来还有点不好意思呢。
华宸一直在絮絮叨叨,一会从天气聊到新上市的口红,一会从耿年扯到刚入学,不过话在说着,手上的伞可是撑的稳稳的,一点都没让斐安晒到,又很好的保持了和斐安的距离,让她不会因为自己这个大火炉在身边而感到闷热,再进而嫌弃自己。
斐安眼睛余光可以看到华宸脸上被晒后的红晕和汗珠,她张张口没说话,让华宸也到伞里来的话只是想想,她可说不出来。
华宸丝毫没注意到斐安的小纠结,一手撑伞,还有一只手在扇扇子,给斐安扇扇,给自己扇扇,再换只手,忙乎的不亦说乎。
走过游戏厅和网吧,这时才得到消息说他们在台球室,并约好天擦黑的时候去大排档喝酒。
得到准确消息就没必要闲逛浪费时间,一伙三个人打车过去。
这是一家地下台球室,乱的很,乌烟瘴气的,和蕲娋耿年他们去的一般台球室一点都不样。喧嚷的人们,嘈杂的环境、不畅通的污浊空气和随时上演全武行的风险。
斐安因为之前在高中的时候当过太妹,对这种环境没有多少惊讶,而华宸这个看起来不乖实际上特别乖乖娃的人来说,这就是新世界。他新奇又贪婪地打量着周围,恨不得动手打两杆子。
越过人群和烟海,看见了木匾人物。
小酒、天哥、七威和胖团,是这一伙的只要人物,
小酒是个酒量特别好的瘦子,个子不高存在感低,长得尖嘴猴腮,额头前一绺红色的头发是他的标志性颜色。
天哥是这一伙的老大,也算是混混团伙里面的小头目,脸上带着一块胎记,是不规则圆形,给整个人都添上了一层可怕和酷帅的感觉。
七威是大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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