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当蕲娋还在抱着被子做美梦的时候,斐安就过来把她叫醒。
“这么早起来做什么?”
“去看日出啊,听说这的日出特别美。”
“如果看日出的前提是早起的话,那么我还是喜欢看日落。”
“没出息!”
“我要睡觉!”
“就算不去看日落,你也得起来了,因为好像你师姐过来了。”
“嗯?真的假的?她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你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我的信誉值在那就这么低吗?”
“我这只是惊讶,没其它意思。”
听到师姐来,蕲娋也不再赖床,麻溜的就起来了,算一算都好几年没有看见她了。
心急想要看到师姐的蕲娋看不到斐安勾起的唇角,在蕲娋换衣服的时候她悄悄出去。
“真是我说什么就信什么,哪来的师姐谁会大早上上门呢?”斐安自言自语,拿起茶几上昨天晚上买的果冻,撕开包装,顺口就是一吸。
“叮咚,有人在吗?”
果冻一大块儿的被卡在嗓子上,斐安是吞也不是,吐也不是。
谁大早上的就来折腾人啊,太阳还没出来呢。
好不容易把果冻咽下去,斐安不情不愿的过去开门。
透过猫眼看到外面是一个美人站在那儿,难不成真是她师姐?说曹操曹操到的那种?
“你好,我是来找蕲娋的。我是她师姐。她在里面吗。能帮我通知一声吗?”美人淡淡的开口,声音不是特别清脆也不是特别温婉,却意外的悦耳。
“你是她师姐啊,进来坐吧,她刚起来。”
怪不得齐绍只是微微致意一下,就相信了他说的那句话,原来她师姐就是这样的人啊,大早上就过来打扰的人。看样是出去看日出的计划只能延后了。
“小七,你师姐来了。”
“她刚才不就来了吗?等我会儿哦。”蕲娋的声音从门里面传出来。
“你好,我是她的朋友——斐安。”
“你好,我叫许柚,是蕲娋读博士的师姐。”
“许柚?是哪两个字?我的是文采斐然的斐和安然如故的安。”
“许诺的许,柚子的柚,就是水果吃的那个。”
“看来你父母很喜欢吃柚子呢。”
“是啊,他们说又是酸酸甜甜的,用来当名字也不错。当时是因为妈妈特别想吃柚子,然后让爸爸下楼买水果,没想到这个时候就发动了,后来想名字的时候就说这个孩子肯定是馋柚子了,于是我的名字就这么轻易的被决定了。”许柚微微笑着说,嘴角的酒窝和牙齿都恰到好处。
真不是个简单的人呢!这样的人为什么会问现在一个男人身上无法自拔,明明到哪里都应该是人中龙凤吧。难不成真是应了那句一物降一物,谁也逃不住?
“我收拾好啦,你俩聊的怎么样?认识了么?”蕲娋从房间里出来头发被她绕成了丸子,穿着减龄的宽大薄卫衣,浅浅的黄色活泼的很,淡蓝色的铅笔裤和小白鞋,经典又减龄。
“也算是认识了,你怎么看起来年轻了啊?哦我知道了,肯定是因为恋爱了,像我这种一直恋爱失败的人怎么看怎么颓。”
“可得了吧,你这怎么看怎么白骨精的样子,跟谁颓呢,如果你恋爱了,全世界都失恋了。”蕲娋走过来,靠近许柚的身上闻了闻。
“不过闻起来你的确挺颓的,身上既有烟味又有有酒味,这是去哪儿了呀?”
“昨晚有应酬,没想到换了衣服还有味道,你是狗鼻子吧。”许柚宠溺的点着蕲娋的鼻子。她比蕲娋大两岁,尤其是蕲娋单纯地跟小孩似的,她便把蕲娋当做妹妹看。
“唔,我也不想啊。”蕲娋皱着鼻子说。
“许柚吃早饭了吗?一起去吃饭吗?我饿了。”斐安看着越聊越欢的两个人,忍不住出口打断。如果不打断的话,她真的觉得两个人会一直聊下去。
“我吃过了,你们打算吃什么?”
“出去吃吧,还没想好吃什么。”斐安说。
“我听她的,反正她知道我爱吃什么。”见许柚的视线看过来,蕲娋对她说道。
“那就先出去看看吧。”斐安说道。
蕲娋和斐安收拾收拾包包,和许柚一起出去。
“诶,师姐,你不说那个男人是开店的吗?他店附近有什么好吃的吗?对了,介意斐安跟着么,介意的话我去支开她,然后咱俩偷偷去看。”趁斐安没赶上来。蕲娋小声问她。
“还是咱俩去吧,人多了尴尬。”许柚回复到。
“那吃完饭咱俩偷溜。”
“嗯。”
两个人相视一笑,有种英雄相惜的感觉,实际上只是想偷溜的两只在密谋坏事。
“你们在说什么?”斐安过来拍了一下蕲娋的肩膀,心虚的某人被结结实实地吓了一跳,平复了半天心跳的速度都没降下来。
“怎么了?不会是干坏事了心虚的吧!”斐安看她一副被吓破了胆的样子,不解地问。
“没,没有啊,快走吧,饿死了快。师姐早上吃的什么啊?一会去哪吃啊?”
看蕲娋胡言乱语的把话题岔开,斐安抿嘴忍不住笑意,她那蹩脚的谎言只会欲盖弥彰。
吃饭的地方是许柚选的,是一家馅饼包子店。
许柚说自己经常在这儿吃早饭,在日本呆久了,反而更喜欢吃中国菜,可是在日本吃中国菜味道又不对,幸好包子馅饼的味道差的没有那么大。
蕲娋想起来刚和她说的话,这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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