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悦一惊,随即只感觉手中一重,她松了手,只见暴民首领的身子直直栽进了血水之中,溅起了大片水花。
乔悦脸上一阵惊愕,蹲下身,扒开尸体的嘴看了看,果然,是服毒自尽了。
训练这样有素,这伙人的来历,真的是越来越神秘了。
乔悦愈发困惑。
卫兵长带着仅存的几个卫兵走了过来,看向乔悦道:“多谢姑娘,不知姑娘是……什么人?”
乔悦抬眼看向了那卫兵长,淡淡道:“乔悦。”
闻言,卫兵长和几个卫兵皆是一惊。
乔悦站起身来,看着地上面的尸体淡淡说道:“这具暴民尸体,你们带回去,仔细察验他的身份,对这件案子有用。”
卫兵长愣了片刻,立刻说道:“是、是。”
随即看向了自己身后的几个卫兵,说道:“还不快将这具尸体抬走?!”
卫兵们立刻跑上前来将那具尸体抬了起来。
乔悦看着他们将此地处理了,看向了那群暴民逃走的方向,忽的眉心一跳。
糟了!
他们逃走的方向正是剪月藏的地方!
乔悦心脏一紧,拔腿向那边跑了过去。
“剪月!剪月?!”乔悦跑到了之前那个地方,只见之前被打翻了的油纸伞此时已经破败不堪,乔悦心中一紧,立刻跑向了剪月的藏身之地。
只见那处空空如也。
“剪月?!剪月你在哪儿!”乔悦站在街道上面大吼着,任凭雨水打在身上,她整个人狼狈不堪。
“剪月!剪月我来接你了!”
天上一道惊雷闪过,暴雨更是毫不留情地下。
乔悦捡起地上那把破败不堪的油纸伞,脸色有些惨白。
有胆子大的住户听到了外面的动静,悄悄打开了窗看了一眼,无奈地叹了一声道:“唉,又是一个苦命人。”
乔悦抱着那把伞,眸光微微闪动。
原地没有发现血液,剪月必定还活着,那些暴民只能是劫持了剪月,目的无非就是用来威胁她。
所以,他们不会对剪月做什么的。
京城中突然出现了一个武功远胜于他们的人物,他们必定会仔细去查她的身份,届时,他们一定会主动联系她的。
乔悦眨了眨眼睛,当务之急,保持力气,准备救出剪月的计划。
乔悦想了想,向着相国府的方向而去。
该找阿九商量商量。
乔悦狼狈地回了相国府,守在门边的侍墨见了大惊失色。
“二小姐!二小姐你这是怎么了?受伤了吗?!”侍墨看着乔悦身上的血渍一脸担忧。
乔悦摇了摇头:“别人的血。”
侍墨这才松了一口气,看着乔悦这幅落汤鸡的样子,连忙说道:“二小姐这都淋湿了,小的先带你去近点的地方换身干净衣裳。”
乔悦看了他一眼,微微点了点头。
侍墨往身后看了看,疑惑问道:“咦?剪月呢?”
乔悦眼中闪现了一丝难过。
一辆马车停在了相国府外,先是小厮走了下来,撑了一把伞将里面的公子迎了下来。
一身藏蓝箭袖衣袍,干净利落中将他本身的硬朗之气衬托得更加明显。
侍墨看向了那边,连忙拿了一把伞给了乔悦:“二小姐,老爷的客人到了,您等奴才一下。”
乔悦向着那边瞅了一眼,只见那公子也正看着她。
乔悦瞥开了眼。
侍墨想了想说道:“按理来说外男来女眷应当回避的,二小姐您这幅样子,没有个丫头伺候这怎么行啊?”
乔悦淡淡说道:“我直接回蒹葭院了。”
侍墨连忙说道:“可不行,还是在外院先将衣裳换了。”
远远地看到了一个粗使丫头,侍墨招了招手,那丫头来了,侍墨吩咐道:“快些带二小姐去西边厢房沐浴更衣。”
那丫头一愣,她本是外院的粗使丫头,何曾有资格伺候主子,这时间也不由得慌了:“这……这……”
侍墨皱了皱眉,说道:“赶紧伺候二小姐,别让二小姐害了风寒,记得通知刘管家去给小姐备上干爽的衣裳。”
那丫头连忙跪在了地上,磕头谢恩道:“是……是。”
侍墨脸色更加不悦:“你跪什么跪,赶紧给小姐打伞!”
丫头又赶忙站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接过了乔悦手中的伞。
待乔悦走后,侍墨这才迎了上去,笑道:“晋状元,小的失礼了。”
晋南枳爽朗一笑说道:“无妨,那位姑娘是……”
“是本府的二小姐。”侍墨尴尬笑笑。
晋南枳眸光微动,那姑娘一看便是刚刚从外面回来的,而且浑身是血,看向他的时候却仍旧面色如常,若是寻常的贵女是必定不会如此的,如今的时候恐怕连大门都不敢出一步,这女子倒当真怪异。
不过这毕竟是相国府的家事,他再疑惑也不便多问,于是笑道:“我来早了,相国大人可有空闲?”
侍墨立刻笑道:“自然有,晋状元这边请。”
厢房里,乔悦泡着热水澡,看向珠帘后面恭谨的丫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丫头立刻跪在了地上:“奴婢贱名恐污了小姐的耳。”
乔悦偏了偏头:“说来听听。”
“奴婢万花。”
乔悦微微颔首:“很好听啊。”
万花的头更低了:“谢……谢二小姐夸赞。”
“别跪着说话了,起来吧。”乔悦皱了皱眉。
“是。”万花站起了身。
“你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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