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子一条街距离颐和园不远,三个人打了一辆黄面的,要去那里看看。
这是属于香江四大天王的时代,街上的广告牌几乎被他们承包了,用霸屏来形容毫不为过。因为四大天王的横空出世,内地诞生了第一批真正意义上的追星族,为后世疯狂的粉丝经济拉下了大幕。
而此时的内地乐坛,虽然不乏经典,然而只是你方唱罢我登场而已,都是时代的弄潮儿,距离天王巨星级的歌手横空出世,仍然遥遥无期。
好尴尬啊,刘昕这样想着,禁不住嘀咕了一声。
林扬应该听见了,因为这家伙瞅了过来,一双眼睛一闪一闪的:“你说什么好尴尬啊?”
刘昕指着前方出现在视野里的广告牌说:“你看看,遍地都是学友,德华,欺负我们内地无人是不是?”
林扬不高兴了,身子从刘昕身旁闪开,哼哼了一声说:“不要说我们家学友和德华的闲话,更不能说坏话!”
又是一个脑残粉啊,刘昕哀叹了一声,闭嘴不打算再说一个字。粉丝是疯狂的,什么脑残的事儿都干的出来,他又不是不知道。
“喂,我还没说完呢!”林扬又将身子凑了过来,却被刘昕伸出魔掌努力推开,不过最终以失败告终,“刘昕,我想说的是,只要你能靠实力干过四大天王,以后我就崇拜你一个!”
姚国栋的嘴很快,马上接话道:“哼哼,我觉得这种可能性没有。你们知道的,前年学友开百场世界巡回演唱会,所到之处堪称盛况空前,单凭这个谁能做得到?”
林扬不干了,因为他最喜欢跟姚国栋唱反调:“学友的歌是经典,但是我觉得刘昕不比他差,起码那首‘怒放的生命’,我相信歌神听了也会很有感觉的。甚至我都这样认为,如果刘昕能再多写几首这么经典的歌曲出来,没准会让四大天王都失色的,现在问题来了:刘昕,你还能写出来吗?”
其实林扬这样问不无道理,一首好歌哪是那么好写出来的,如果真的好炮制出来,世界上就不会仅仅只有四大天王了。
在乐坛谁都知道,好歌手常有,而好歌不常有。没有好歌,就需要使劲去捧歌手,做各种包装,从颜值到曝光度再到绯闻,无所不用其极。而一旦有了好歌,包装什么的都是浮云。
最典型的莫过于眼下正红的那首九妹了,可以说谁唱谁红,唱功差一点也没关系。
有句话说的好:经典就是经典,无法复制,无法效仿,只能膜拜。所有的美好,都是恰逢其时,经典就是偶然性,唯一性,是妙手偶得,是灵光一现,是透过迷雾的那一缕最坚强的阳光。
“我想,总有一天,我会站在食物链的顶端的。而乐坛,只不过是我行走在路上时,随手采摘的一朵最美的鲜花而已。”
刘昕的嘴角泛起了微笑,仿佛在畅想着,“而这一天,已经不遥远了。”
颐和园到了,三个人下了车,林扬扔给司机师傅十块钱,就去买票去了。开朗的司机师傅找钱,却被刘昕制止了,告诉司机剩下的钱买的是态度,说完施施然下车了。
态度也能卖钱?司机一脸懵圈,怅然若失开车走了。
姚国栋陪着刘昕往景区大门走,斟酌了好一会才问他:“态度好像比坐车还值钱,给我讲一讲?”
刘昕看都没看姚国栋,扬着头继续往前走,嘴里说道:“趁着有好态度的时候,就多享受吧,省的以后下了车就骂街。”
买好票的林扬已经在等他们了,见两人走过来,领着他们进去了。
处在街道林立的燕京城里,时间长了人的心都会缩小,去颐和园就会感觉到不同了,在这里人会感受到空间的宽广存在,走一步呼吸一口新鲜的气息,而且还会移步换景,是个陶冶性情的好去处。
在一座拱形的桥下面,有一座塔,红漆漆的柱子顶着宽大的盖子,进去找一处地方坐下来,可以看到四周不同的景观,没有比这里更让人感觉安逸的了。
亭子不远有一片很大的空地,七八对男女正在跳着时尚的探戈。
没有熟悉的广场舞,没有妇孺皆知的神曲,有的,只是宁静和谐的生活氛围。
听不到吵闹,也见不到脾气坏坏的行人,刘昕感觉还是不太适应这样的世界,看来心境需要再沉一沉。
都说九十年代是纯真年代的最后一程,阴谋和骗局的萌芽尚没有长大,人们的心中仍保留着一颗万年青,说一句是一句,没有什么潜台词,大脑不用超负荷运转的猜来猜去,活着就没那么累。
靠在一根红柱子上的刘昕,眼睛看着风景就能想很多,他把这归结为穿越后遗症。感冒发烧都有后遗症,穿越这么大的事情没有才怪了。
不知什么时候波澜不惊的大脑皮层起伏了一下,这是接收到熟悉信号的节奏。
“燕京欢迎你,为你开天辟地,流动中的魅力充满着朝气。燕京欢迎你,在太阳下分享呼吸……”
如黄莺般美妙的歌声戛然而止,然后刘昕听到了似曾相识的声音:“小婷,我只听那个人唱了这一小段,他好像说是在火车上想的,时间有些仓促,所以只有寥寥几句。他还说呢,若是火车再晚到几个小时就好了,那样兴许就会有一首完整的歌了。”
“嗯,我觉得那个人一定是个不简单的人,听你说他刚刚高中毕业,模样生的不错,略显成熟,还有些忧伤的气质,这些都让我敢断定,他将来一定不可限量。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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