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为难地挠了挠头:“这······说实话,我们兄弟几个也是废了好大的功夫,才发现只有木盆能够装下这玩意。其他的瓷盆、瓦盆,全都不好使。而且这个东西还会腐蚀,就是铁也撑不了多久。”
说着,他还举起已经被腐蚀掉好几层的铁锤给余南南看。
然后大汉诚恳地说:“要不,我先把这个东西连带着盆一起先送到您府上,然后再去木匠铺订个大木缸来?您要是不放心,这银票就等我把东西弄齐全了再拿。”
晋风点点头:“也好。不过,银票你就先留着吧。”
余南南有些急:“等等!银票还不能留!”
于是,余南南便怀揣着银票、空着手和晋风一起往豆铺走去。刚刚走出一段距离,晋风便压不住心里的疑惑,开口问道:“你是信不过那个人?要不为什么还要把银票拿回来?”
余南南嗔了他一眼:“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大少爷!三千两的银票,恐怕整个整个白帝城也没有几家铺子能找出足够的零钱。去钱庄吧,还给人家添了不少麻烦。再说,三千两,搬起来可不是一般的困难!”
“是是是,还是小余儿心细······”晋风愣了一愣。看起来,要委屈委屈那个小首饰摊的摊主了······
没想到五大三粗的汉子办事那么麻利,一个时辰之内就带着新打好的木缸赶了过来,把所有的事情都办妥了。余南南爽快地付了他三千两的雪花银,还派了几个伙计帮他把银子送回家去。
大汉被送走以后,余南南简直整个人都粘到了木缸上,目不转睛地观察着缸底的黑色生物。晋风看着她的痴迷样子,忍不住问道:“小余儿,好端端地,你买这个没什么用处也不知道底细的东西做什么?”
余南南抬起身来望着他,蹙起了眉头:“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听到的声音,让我觉得我跟它好熟悉······”
晋风的脸上闪过一丝疑惑:小余儿一直在说的声音,为什么他没有听到,而且在场的其他人也没有听到?不过······
他还是很放心将这个东西放在余南南在豆铺的房间里的。毕竟他的境界再次得到了提升。现在,他只需要设一个小小的透明屏障,就能将这个怪玩意和小余儿分割开。
晋风原本打算好好地找个机会,将一切都像小余儿坦白。但是经过了之前的意外以后,他竟然误打误撞地纠正了自己的错误!所以晋风和余南南便顺理成章地搬回了麓山学院。
更令晋风开心的是,经过这一段时间在魏青身上的实验,他对治疗的把握已经相当精准了,完全能够保证将小余儿的痛苦降到最低。所以,现在剩下的唯一一个难题,便是小余儿自己能不能撑过去了······
皇宫一角,太上皇宫内。
太上皇回宫以后,并没有急着审问,而是不紧不慢地洗去伪装成落魄老人而沾上的一身尘埃,又享用了一些茶点,这才令人把郑灵云带了上来。
面对着郑灵云,太上皇没有丝毫的戾气和疏冷。相反,他的眉眼间满是平和,看上去就像是招待一位故友,而不是审问一个可能没命的人。
他也没有命人赐坐,而是随意地指了指自己面前的椅子,说道:“坐下来说吧。”
郑灵云也不客气,落座以后便徐徐开口:“我之前说过,您身上的法力状态极为邪戾,绝对是身体有异的征兆。而且,这种异化的法力占了您体内法力的大多数,恐怕您的病,已经有些年头了。”
太上皇点点头:“不错。可是仅凭这些,就想让我饶了你的命,还是太简单了。”
郑灵云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我家掌柜的······”看到太上皇的眼神以后,他赶紧改口道:“也就是余姑娘,还有太子殿下,你们三个人有什么关系?”
太上皇正单手执着茶杯啜饮着,闻言差点猛呛了一下,将杯子打翻。一旁的公公赶紧上来给他顺气。
等到太上皇缓过来以后,便示意公公停下,还让他立刻退出了房间。待到房间只剩下他和郑灵云的时候,太上皇的眸光倏地冷了下来,像是提起警戒的鹰隼。
“你都知道些什么?”
确实,他、晋风和余南南之间有着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他们都来自相同的另一个世界。可是他敢保证,这件事在整个梦泽大陆,都只有他们三个知道,甚至余南南还不知道他和晋风的身份。难道这个郑灵云是开了天眼,才知晓了这件事?
“小民什么都不知道。”看着太上皇骤然沉下来的脸色,郑灵云知道自己确实找到也说到了他的痛处,便心安地接着往下说道,“只是,陛下的法力不禁充沛到异于常人,而且有明显的病变现象。另外一个特点,便是它本身的状态就与其他习武修炼之人不同。”
“而从太子殿下和余姑娘身上气息的状态来看,太子殿下的法力和余姑娘微小的内力,都和您的气息状态有相同之处,也都明显地与常人有异。”
“所以小民推断,余姑娘、太子殿下与陛下不约而同地出现了异象,原因一定是有什么共同的地方。”
太上皇听了郑灵云的话,微微松了一口气:“这么说,我们只是法力状态都与别人不同,但是只有我一个人出现了病变。”
他在这梦泽大陆上逍遥快活了一生,死便死了,可是这两个孩子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啊!
“这······”郑灵云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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