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去帝都?”
江别枝身形晃了晃,覃环儿连忙伸手扶住了她,旬阳眉间一皱看向蛇鹫。
“说清楚。”
蛇鹫疾跑而回渴的厉害,说完那一句后喝了三杯水才从怀中拿出一张皱巴巴地纸接着说道。
“官府已经下公告了!”
“公告?”
秦少白一把拿过蛇鹫手上的纸,越看脸色越难看,旬阳走进看了脸色也好不到哪去。
“他们这是做什么?”
江家是江城大户,虽然之前官府围了江宅江城人心有猜测但没有实证也不知道江家是犯了什么事,可官府地方这章通告中却是将事情明明白白写了出来。
甚至将钱庄被盗有可能行谋逆之事也列了出来,那可还是猜测之事啊!
即使江三宝夫妇将一切揽了下来在这事上也是模棱两可的态度,可这公告却列了出来!
这……岂不是说明着江三宝夫妇已然定罪?
“不对。”
秦少白眉头一皱,只觉得他家老混蛋这么做不会这样。
秦颂是知道江三宝夫妇不是幕后之人的,那他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将人押去帝都那就是变相宣布了他们的罪行啊!
秦少白左思右想始终没能想出理由,倒是旬阳看他的反应理出点头绪来。
“江姑娘爹娘替人顶罪那个人对他们来说一定很重要,那在那个人心里江姑娘的爹娘分量应该也是一样的,江姑娘爹娘被押去帝都若是那人知道……会怎么做?”
旬阳没有说明是帮苏谨之顶罪可在座的都是知道事情真相的,他这么一提都反应了过来。
“劫人!”
苏谨之是苏芩的哥哥,他不会不知道江三宝夫妇是在帮他顶罪,而官府这么大张旗鼓地宣告江三宝夫妇明日将被押去帝都就是为了让苏谨之知道从而来劫人!
秦少白心跳如擂鼓。
他终于想明白了之前秦颂说的话,让死人活过来,苏谨之来劫人不就是活过来了吗?!
“我们怎么做?”
旬阳知道秦少白反应了过来便是问道,秦少白有些诧异地看他一眼。
旬阳……对于江三宝夫妇的事会不会太热切了?
他和江家可没什么关系,和别枝虽是朋友却也没到白月那种交好的程度,可他对江三宝夫妇的关注似乎比白月更甚?
这就奇怪了。
旬阳仿若没察觉到秦少白探寻的目光,自顾自地说着。
“如果是你,你要救江三宝夫妇会选择什么时候动手?”
“路上。”
旬阳虽是问着秦少白回答他的却是白月。
“官府戒备森严,押送途中会松懈很多。”
白月言简意赅,旬阳等人却是听懂了她的意思,官府本就打着请君入瓮的打算,现在的官府必如铜墙铁壁,想要劫人谈何容易?
而在押送途中,虽然也是等着苏谨之往里面跳但路上变数也大了许多,官府能做的布置也少了很多。
在路途中劫人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秦少白看向江别枝,见她坚定地点头便知道了他她的打算,轻叹一声。
“今天大家好好休息,明天我们跟在官府后面。”
“你的伤……”
覃环儿对跟在押送官身后没什么异议,但想到秦少白的伤势又不禁有些打鼓。
秦少白挑眉。
“什么时候覃大小姐也会关心人了?”
覃环儿:“……”
收回刚才的话行不行?!
“环儿对亲近的人都很关心。”
旬阳是个护短的人,蛇鹫比他更是护短,他现在几乎将覃环儿认做了弟媳,听秦少白这么调侃覃环儿心中就有些不舒坦了但碍于旬阳没说什么也就憋着,现下听旬阳这么说也不禁呛到。
“是啊,说环儿不会关心人的人肯定是和环儿不亲近的,我们环儿啊知书达理对朋友也是好得没话说。”
知书达理的覃环儿:“……”
我怎么不知道自己这么好了?
目瞪口呆的秦少白:“……”
环儿有这么多优点?
“别枝啊,你说环儿有蛇鹫说的这么好吗?”
“我身体不舒服,先去休息了。”
一片其乐融融中江别枝显得很是格格不入,秦少白虽将话头递给了她,她却没有心情去寄接说完话便是往楼上走去。
背影伶仃落寞。
白月眉一皱。
“我陪你。”
秦少白张张嘴没说什么沉默跟了上去。
翌日江别枝起了大早,开门却见秦少白已经等在了门前,也不知等了多久。
“你……”
“我要去。”
秦少白一开口江别枝便阻断了他,仿若早已知道他要说什么。
“好。”
秦少白揉了揉眉心,“到时候别离我太远。”
劫人并非说笑,江别枝也知道事情的重要性,沉默地点头,又想及什么看向秦少白。
“你的伤没事吧?”
“没事。”秦少白脸色涌现笑意,“你总算记起我是有伤在身的人了。”
天知道昨日问他伤势的人是覃环儿他心里虽然感动但也难免失望,他最想要的是江别枝的关怀。
“抱歉,我……”
“我知道,走吧先吃饭。”
秦少白很自然伸手拉过江别枝下楼,不一会旬阳几人也下来了。
一餐饭吃得沉默,待所有人收整好以后小二牵出马来几人便追着押送队而去。
“……为什么我们不提起做准备?”
现在去追人虽然肯定能追上但万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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