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坊主今年来怎得还带了一不识得的男子前来?”里头坐着的僧人道。
“住持,此乃我夫君顾延。”佘笙顺道落座在了一处,“山上所要用的就茶叶尽数皆带过来了,银两您瞧着?”
“已让徒儿备下,既是您的夫君,想必这位顾公子也是人中龙凤了,却是个没有如你这般通透的人。”僧人言道。
顾延一听也不怒,只是淡笑着道:“我佛法不精,还请大师指教一番。”
“这房亦如人,屋顶长草那是怕雨透过草缝湿了大梁,导致大梁坍塌,只要这梁架不倒房子亦在,若是梁架倒塌外边的屋子也是一碰极散,顾公子可懂了?”
顾延看了佘笙一眼道着:“懂了,多谢大师指点。”
他生出一股心慌之意来,一如佘笙的身子,外头的病有药有太医总是能治的,她的心病却是不好治,只是这心病怎得不是她活着撑下去的力道。
这心病累的她的身子越来越糟,可若是无了这心病,她这副身子又怎得撑得住?顾延不敢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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