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袁将银票往着王燕云身上砸着,正义凛然。
王燕云接过,看向这白袁,约莫着三十左右的年纪,却是个脾气如此暴躁的。
又不求他作甚,她索性就弯腰拣着银票。
白袁踏出官靴将王燕云在捡的银票狠狠地踩住,讥讽地道着:“果真是贪财的,快些让你们坊主来。”
“白尚书如此着急作甚,本坊主来此处也是要些时候的,这些银两也不过是行地主之谊的。”佘笙清声道着,今日只穿着一身月白色的儒衣,外边也只一件丝锦做的比甲而已,整个人显得素净的很。
白袁一瞧便觉得她不像是一壶茶坊的坊主。
这一壶茶坊可是江南第一的茶商,坊主哪里会是如此虚弱的弱女子,只不过这女子脸上的凉薄之意正与传言是一样的。
“本官与你无亲无故的,怎得就要你来请这地主之谊?”
佘笙也未行礼,直接坐在椅子上头道:“白尚书与我夫君同朝为官,夫君往日里时常提起您是个刚正不阿的清官。
我想着夫君不在,你既然来了这处我就该替夫君好好招待尚书你才是,也不能让我夫君损了这个面子。这我的一番好意倒让白尚书您误会了,真是罪过罪过。”
“你夫君是谁?”白袁移开脚问道。
那日里在顾皇后的生辰宴之上,不少女眷虽知晓顾延已成亲却也只知那女子是开茶坊的,不敢去多探问那女子究竟是何人。
而这白袁孤家寡人并未有女眷去参宴,遂连顾延成亲一事都未知晓。
他只认为这佘笙的夫君最多只是一个四品官员罢了,否则也做不出来这等行贿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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