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思婵抬眼看看她,无所谓道:“你来得正好,把他抬走,说不定还有救呢。”
老鸨瞪着眼,抖着唇问道:“这是……你干的?”
这姑娘刚刚找到她,开门见山就说是要当花魁。她看这姑娘长的那叫一个貌比天仙,生怕她反悔,便赶忙把她带了进来。
接着叶思婵就说要去看看漫风楼已经选出的两位花魁,老鸨以为是女人的嫉妒心,便给她指了条路。
等她忙完手上的事来这儿看的时候,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呢!
叶思婵将身上的令牌掏出,往桌上一拍,顿时吓得老鸨跪在地上:“草民不知县主驾到……”
“你当然不知道。”叶思婵没等她说完,就冷冷的打断,“这两位,一位是当朝汪将军之女,封为雪妃;一位是当朝丞相之女,封为贵人。”
“什么……”老鸨直接吓得瘫在地上,敢情这叶之秋之前没骗她啊!完了完了完了,她居然让宫里的娘娘给她漫风楼当花魁!这可是要掉脑袋的大罪啊!
“窝藏在逃囚犯、将后宫嫔妃绑到这里、还叫了一堆男人想要毁她们清白,本县主觉得你这漫风楼似乎……没有开下去的必要了。”叶思婵一项项的罗列着罪名,每说一句话,老鸨的脸色就惨白一分。
老鸨跪在地上喊道:“县主明鉴啊!草民不知道什么囚犯,也不知道她们是宫里的娘娘啊!”
叶之秋拂袖站起,冷声道:“哦?是吗?本宫怎么记得,本宫是明明白白告诉过你本宫身份的?”
老鸨心里直打鼓,猛然想起是汪非煜一直误导她,连忙道:“娘娘,这不能全怪草民啊!都是这个哑巴!是她说你们在骗草民,草民才……”
哑巴?
叶思婵和汪非雪同时疑惑了一下,这汪非煜好好的,怎么就成了哑巴了?
虽说之前汪非煜和老鸨她们交谈的时候,确实是没有说话,只是用笔写,可汪非雪还以为她是故意如此。
原来,汪非煜竟然不能说话了吗?
“任你再怎么推脱,也难逃罪责,等皇上的决断吧。”叶思婵摔下这句话后,就带着汪非煜走了出去。
汪非雪和叶之秋跟在后面,看也不看被吓坏的老鸨一眼,头也不回的走出了这是非之地。
暗流阁内,叶思婵将纸笔扔给汪非煜,冷漠道:“写吧,想怎么死。”
汪非煜这时已经回过神来,默不作声的瞪了叶思婵一眼,不再动作。
“不想说点什么吗?比如……求饶……”叶思婵蹲下身,抬起汪非煜的下巴,“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这么不识相。”
汪非煜无所畏惧的直视叶思婵的双眼,她已经一无所有,还有什么好怕的?叶思婵想知道为什么是吧?好,她也不怕都说出来!
看完汪非煜写的东西后,叶思婵当下就否定:“不可能,非雪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以她对汪非雪的了解,即便汪非煜对汪非雪那么过分,汪非雪也不可能找人毁了汪非煜的清白,并且还割了她的舌。
汪非煜知道自己落到叶思婵手上算是栽了,索性写道:怎么,不信这是你那宝贝主子做的事?若不是她,我怎么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她根本就不是你表面上看到的那种人,我今天就是想让她尝尝我受过的,让她知道当时的我是什么感觉!
叶思婵看汪非煜这幅破罐子破摔的样子,就知道她没有说假话。可汪非雪难道真的做了这些吗?真的是她做的吗?
“你可看清楚了?”叶思婵依旧不信,或者说她坚信汪非雪不是那样的人。
所以,应该是汪非煜这边出了什么差错。
汪非煜抿着唇,写道:我是被汪非雪带来的男人打晕的,醒来之后,我的清白和我的舌头就都没了。不是她……还能有谁!
叶思婵倒是知道汪非雪带去的男人是谁,她身为暗流阁阁主,手下杀手的动向她还是很清楚的。
汪非煜既然这么说,那么叶思婵就已经知道,绝不是汪非雪做的。
她培养出的杀手,不会做出这种苟且之事。就像对于汪非雪那样,叶思婵有绝对的自信。
孑双走了进来,问道:“带去地牢?”
叶思婵点点头,她现在还不想杀了汪非煜。虽然叶思婵知道汪非雪没有做那些事,可汪非煜确确实实被人糟蹋和割舌头了,这件事……她有必要查一下。
总不能让汪非雪白白蒙冤不是?
“阁主,有个人在听雨楼等了您许久,您要不要去见见?”一个小童敲了敲门,请示道。
“那人是谁?你可认识?”
小童歪头想了想,不确定道:“他说他叫徭什么……什么来着?”
“知道了,你下去吧。”叶思婵听到这儿,就已经知道是谁了。
徭修竹啊徭修竹,她怎么把他给忘了!
自从上次叶思婵去月华城之后,就和徭修竹没有再见过面。虽说她暗流阁托他的福,保住了第一的排名,可她没忘记她当初答应过徭修竹的事。
徭修竹在她这儿等着她,不会是为了跟她要“酬劳”吧……
叶思婵痛心疾首的闭眼叹息,这次她认了,出卖色相就出卖色相吧,谁让她确实让徭修竹帮忙了呢!
而且,又不是没亲过。
见到叶思婵来了,等候多时的徭修竹起身笑道:“婵儿。”
这一声“婵儿”喊的叶思婵全身鸡皮疙瘩都掉了:“你能不能正常点!”
“怎么了,可是不喜欢我这样唤你?”徭修竹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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