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样的事若是传出去了,对汪非雪的名声不太好,会让外人觉得她不念亲情,是个得了宠就忘本的女人。
汪将军怕也是想到了这一点,所以即便汪非雪连沐雪宫的宫门都不让他进,他也坚持着每天都去求她。
不,他根本就不是为了去求她,而是做戏给旁人看,让他们看到他有多可怜,让他们看着汪非雪有多冷漠。
“我明天进宫一趟。”叶思婵对徭修竹说道。
然而徭修竹却并不同意:“你这一身伤都没好,进什么宫?我知道你担心汪非雪,可她毕竟也是做了贵妃的人了,这点应变能力都没有的话怎么能行?你现在是能护着她,可你能一辈子护着她吗?”
叶思婵知道理是这个理,可她就是不放心。若是以前还好,现在汪非雪有了身孕,正是一个女人最脆弱敏感的时候,一点都不能疏忽的。
“这样,我在宫里多看看她,你好好养伤,有什么变故的话,我会处理的。”
徭修竹的话,让叶思婵再没了反驳的心思,便难得乖巧的点头同意。
沐雪宫中,叶之秋和汪非雪坐在暖炉边,小婵在一旁伺候着,而汪天启就在沐雪宫的门外。
叶之秋不耐烦的抓了一把瓜子拍在桌上,不悦道:“这个汪将军也太不识相了,天天堵在你这沐雪宫门口,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虐待亲生父亲呢!”
汪非雪给她倒了杯茶,缓缓道:“你呀,就别这么大火气了,来,喝口茶消消火。”
“也就是雪姐姐你不在乎,你都不知道这宫里把这件事传成什么样子了,大家都在背地里骂你不孝!”叶之秋真的是替她着急,明明事情不是这样,可那一群只会看表面的人却把汪非雪骂的那么难听!
“让他们说吧,反正嘴长在他们身上,我们也不可能去约束他们能说什么,不能说什么,对不对?”汪非雪倒是看得开,不过是逞口舌之快罢了,对她来说根本就是不痛不痒的。
若是连这些闲话都承受不了,她汪非雪早就死在将军府里了。
“不行,你忍得了,我可忍不了,我本来是来找雪姐姐你去赏花的,却被这个汪将军堵着,连门都不能出,太窝囊了!”叶之秋说着就带着宫女走了出去,汪非雪见状也连忙跟了上去。
看着叶之秋怒气冲冲的往门口走,汪非雪觉得自己若是不跟着的话,她说不定会闯什么大祸。
打开沐雪宫的宫门,汪将军果然站在门外,似乎从来了这里就没挪过地儿。他的鬓边多了些白发,看着苍老了许多,脸上尽是饱经沧桑的痕迹,为了汪非凡的事,他可谓是操碎了心。
叶之秋语气不善的开口:“汪将军,这后宫毕竟女眷集中的地方,你就算是作为雪姐姐的父亲,也不能总是堵在这儿吧?”
汪天启看了眼叶之秋,看她的眼神中有些许的不屑:“秋贵人,老臣来找雪贵妃是为了家事,你毕竟是个外人,在这儿才叫不好吧?”
“家事?简直是笑死本宫了!”叶之秋本就不是好欺负的人,立即刁钻刻薄的回了过去,“汪将军所谓的家事,就是替那犯了株连九族之罪的逆子求情吗?汪将军,皇上看你年老,体恤你,已经免去了你们汪家其他人的死罪,怎么,你还嫌不够吗?”
汪天启绷着一张脸,语气里已经有了怒气:“秋贵人现在能够如此说,不过是因为膝下无子罢了,若你也为人父母,就不会说出这番话了。”
膝下无子?汪天启这是在说她没有子嗣,所以不懂做父母的感觉?
叶之秋刚要发作,就被汪非雪拦住。一直沉默不语的汪非雪走上前,看着这个名义上是自己父亲的人,冷声道:“既然你说到为人父母,那本宫问你,本宫的母亲何在?”
“老臣的发妻早已去世多年,娘娘何必提此伤心往事?”汪天启知道汪非雪问的不是将军夫人,却碍于面子,故意这么回答。
汪非雪笑了一声,问道:“你的发妻?你的发妻与本宫何干?说起来,本宫的母亲还是被你的发妻赶出将军府的,你……可是忘了?”
“娘娘误会了,当年是她自行离去,并没有任何人赶她,娘娘那时尚未出世,可不要被小人的谗言佞语蒙蔽了双眼。”
汪天启的话滴水不漏,一旁的叶之秋看不下去了,不顾汪非雪的阻拦,开口道:“她?雪姐姐的生母在你眼里就是这么一个字吗?无名无份,连姓名都不愿意提及?既然汪将军如此嫌弃于她,何必来求雪姐姐,岂不是脏了你的身份!”
毕竟是牵扯到自家儿子的姓名,汪天启也硬气了起来:“秋贵人,老臣方才就已经说了这是我们的家事,既然是家事,那就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指手画脚。”
“外人?你……”叶之秋的话被汪非雪的眼神打断,她顿了顿,愤愤的忍了下去。
汪非雪见叶之秋似乎要骂人,连忙拦住她。若是让叶之秋接着说下去,这宫中人多口杂的,总会落下话柄。
“好了,既然你说是家事,那本宫问你,汪家长子汪非凡是不是犯了株连九族之罪?”汪非雪端着架子,对于这个所谓的大哥,她没有丝毫感情。而汪非凡对她,呵,她对汪非凡来说,只不过是一个姓汪的下人罢了。
“是。”汪天启抿着唇,他自然知道是这种大罪,可这罪已经被皇上赦免了,汪非雪再提有什么意思?
“汪将军可还记得,当初皇上是为什么免去汪家株连九族的罪名的?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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