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园集团的会议室内。
蜀火风贸然闯入,这是他第二次站在这上面。第一次是在三个月前,站的是这次同样的位置,但性质却迥然不同。
蜀火风闯入会议室,直言不讳地说自己要收购金园集团,不然的话自己就撤资,一拍两散。
这时,原崴与彭顶顶,还有在坐的很多人都非常担心,不知他又要找玩什么花样。
这时,小冈先生拿着一本文件走上前,勇气倍增地说:“蜀老先生,我手上有一份你曾经挖空金园集团,然后把这些资金建立自己的公司的证据,还有你威胁他人夺取金园集团的证据,全部都在我的手里里。”
“你怎么会有这些文件?”言罢,蜀火风非常诧异地走到彭顶顶的面前举起右手,怒言:“原来是你。”
原崴立即挡在彭顶顶面前,保护着她。
“你那一间所谓的公司,全球最大的金融公司,掌握着全球的经济命脉,所有经济风暴几乎有百分之八十是你这间公司发起的,但此公司不仅是金融公司,还是黑白通吃的公司,渗入黑道,白道个个部位,还拥有专属的武器制造场,没人没人敢仿造,仿造的都在第二天死亡,可谓是第一大公司。
蜀火风慢慢地放下了手,一步一步地走出了会议室,发现自己真的输了,还输得一败涂地。
蜀火风一爬上金园集团的楼顶,还假借好事者的身份报了警,并联络了这座城市的所有媒体。接下来的时间里,他就站立在这高高的楼顶上,静候时态按预想中的发展。
很快,公安民警、武警官兵闻讯赶来了,他们积极地投入到解救的准备工作中。而这座城市的媒体也都倾巢而出,赶赴现场开始进行紧张的采访。更多的是下班回家的路人,他们都不约而同地驻足观望。一时间,楼下汇聚了黑压压一片人,将宽敞的街道堵了个水泄不通。
这时,金园集团的人都赶出来了,现场响起了一只大喇叭。操持那大喇叭的是一个胖男人,估计是这座城市公安局的头儿。他的声音跟他的个子一样宏大,加上扩音器的协助,每个字都震得蜀火风耳膜发痛。
尽管楼下的人喊得非常起劲儿,但蜀火风对此毫不理睬,他鸟瞰着楼下的人群,开始在楼顶边缘走动起来,偶尔还装出欲纵身飞跃的架势,以给下面的人群制造无形的压力,抑或是莫名的惊喜?这样做的时候,他感觉很像在演一场马戏,精彩而不失刺激。
胖男人声嘶力竭地喊叫了一阵,见蜀火风依然无动于衷,便一下子败下阵来。替而代之的是一名精瘦的男子。那男子看样子是心理专家,他采取的是另一种战术——语重心长地循循诱导。他不管蜀火风能否听懂,高深地阐述“活着”的意义,企图说服蜀火风放弃轻生。
蜀火风自然不会让其说动。对于此刻的他,精瘦男子的诱导和大伙的喊叫,都起不了顶点作用,他自己掌控着这场“戏”的度。因为在楼顶边缘呆久了,他只是觉得腿有一点发酸,便走到面向人群的一侧,顺着楼顶的边缘缓慢蹲下身……
蜀火风的举动引起了楼下人群的连锁反应,他们为了预防他的身子摔下去压伤自己,便像潮水般一浪紧接一浪地迅疾退开。几乎被挤爆的街道,顷刻奇迹般腾出一块空地。
公安民警和武警官兵见状后,还在地上铺上了一床宽大而厚实的海绵。
但是蜀火风并没有跳下去,只是在楼顶边缘坐了下来。他不再纯粹是来透新鲜空气,但依然算不上一个真正的自杀者。远远的看见他靠着栏杆站着,身子是半斜着的,一脸的悲伤,手上夹着一根点燃了的烟,抽了一口,两口,三口…在抽完最后一口以后,突然眼一闭,就那么直直的从阳台跳了下来。
蜀火风就这样离开了人世。
就在这一刻,原崴也震惊万分,后来却发现薛群施说去厕所,却一直没有见到回来。
这时,原崴口袋里面的手机却响起了,他便取出接听,原来是俪人影楼的工作人员打来的电话。
“什么?”原崴吃惊地问道,还把站在一旁的彭顶顶惊吓了一下,便问:“崴儿,怎么会这样。”
原崴一脸茫然,并没有说话,只见他直奔离开,绕过层层的人群,奔到小冈先生处,上气不接下气地问:“薛群施呢?快说,她去哪了?”
“我也不知道呀。”
彭顶顶也不解跟过来了。
“没时间跟你解释了,我要去找她。”言罢,原崴一溜烟地飞快离开,还大声地对挡路者大喊麻烦让开一下,他的声音惊动了全场的人,那些挡路者立即纷纷离开了。
“全部都让开。”原崴急得声音都嘶哑不堪,似乎还带有一丝难于察觉的哭泣声。
原崴匆匆驾车上了高速路,直往俪人影楼的方向行驶而去,而小冈先生载着彭顶顶也跟在其后,彭顶顶现在也特别担心,没有人知道原崴为什么会发了疯似的狂奔离开。
原崴驾驶着车急得碰撞着路边的车,还冲过红绿灯,他对这一切都不觉为然。
不到十分钟,便赶到了俪人影楼,原崴跑进里面时,还在转角处滑了一跤,他还是坚挺地站了起来,然后直奔进去。
原崴找到那个冲洗照片的工作人员,工作人员把那张他与薛群施的婚纱照递给原崴。
原崴接过后,发现照片里面是原崴,而坐在原崴旁边的是一架白兮兮的骨架,骨架外面披着那套彭顶顶亲手设计的婚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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