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明白没关系,她可以更直白一些。
姚静朝他嘟起嘴巴:“要亲亲。”
屋里就只有他们俩人,美色当前,她若不吃点豆腐都对不起自己。
“胡闹,好好睡着。”宋子木看着那抹略显惨白的唇色,压下了因她诱惑而起的yù_wàng。
不给亲好无聊,姚静不满的在床上继续打滚,子木驱身上前压住她两边的被子。
“别闹,你现在身子弱,待会儿冷风钻进去,着了凉会生病的。”
姚静看着近在咫尺英俊的面容,娇俏的一笑,恶作剧的伸出手搂住他的脖子,趁他不注意,用力勾住他的脖子,抬起头在他唇上轻点了一下。
宋子木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呆愣的看着她,待清醒过来,急忙直起了身子,脸上微微泛红,几个呼吸平复了心里的悸动,不赞同的瞪着娇笑的静儿。
“小姐这是听到什么有趣的事了,笑得这么开心?”念夏抬着粥走了进来。
姚静朝子木挤了挤眼睛,若念夏再早进来一会儿,她强亲他就要被看到了。
子木将她扶起来,在她身后垫了靠枕,宠溺又无奈地在她耳边说了一声:“胡闹。”
热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际,一直烧到了她的心里,挠得她心痒痒的,直冲脑门,脑袋一热,小脸不受控制地红了。
难得害羞的她低下了头,掩饰自己的异常反应。
“我来吧。”宋子木从念夏手里接过碗,在床边坐下,舀起一勺粥,吹了吹,喂到她嘴边。
姚静张嘴,一双眼睛直直盯着他,郁闷自己落了下风。
两人炽热的眼神交流念夏装作没看到,站在一旁,眼睛望着床帐,说:“夫人让人传了消息回来,是关于嫁到苏家那位的。”
“怎么了?”她不会又不老实,又想折腾了吧!
“昨日还好好的,好吃好睡的,只是今日得到二老太爷去世的消息,她好像整个人奔溃了。”
念夏有些不确定的说,虽然她再三确定过消息的准确性,但她还是觉得自己听错了。
“哦?”姚静似乎有些想象不到这有什么可以让她感到奔溃的,这个结果不正是她造成的吗!
“听说她闹着要守孝,不愿回府。而且听她身边的丫鬟传回来的消息,似乎回去了她还不安生,闹着让苏家老夫人答应让她回家守孝。”
念夏也奇怪这位夫人怎么了,好好待着守着自己的本分不行,偏要可劲的折腾。
“她要回来守孝可不合规矩,苏家那样的人家更是不会让她回来,平白让人看了笑话。”
姚静伸手挡了子木喂到嘴边的粥,看着他疑惑的问道:“你说她怎么想的,这变化也太快了吧,人活着的时候不见她悔恨,人走了开始演孝女了?”
“说不定她是突然醒悟了呢,毕竟很多人和事只有失去后才知道珍贵。”宋子木拿着勺子又往她嘴巴送去,姚静又推开了。
子木有些生气,沉声说:“好好喝粥,要说什么吃好了再说。”说完还朝念夏看了一眼,念夏立即乖乖退了出去。
姚静郁闷的咬住勺子,念夏可是她的人,现在竟然听他的而忽视自己,以后不给她打赏了。
“别闹。”宋子木一个眼神,姚静小心心一颤,立马乖乖听话张开了嘴,
她有点鄙视自己,应该是自己将他吃得死死的,现在怎么反了过来,变成了他将自己压得死死的,不过这感觉似乎也不错。
苏府的一个院子里传来一声男人的怒吼,附近的人都忍不住朝声源处好奇的望去。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到底有没有认清自己的身份。”
男人不知道自己的妻子最近一年是中了什么魔,她本是一个还算贤惠的妻子,而如今做出的事他真的完全不能理解,甚至有些失望。
“我父亲去世了,我就想去看一下,这有什么错,难道这都不行?”姚千儿激动的喊道。
老夫人下了死命令,得不到苏老夫人的应允,不允许任何人让她进太傅府的大门,若非如此她也不用在这里和相公争论。
“你去祭拜可以,但守孝不行,你现在是苏家的媳妇,苏家的人,你只能给苏家的长辈守孝,你去姚家守孝成何体统。”
三老爷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但规矩就是规矩,不管是谁都不能逾越。
“你不让我去我就在厢房里搭一个灵堂,在这院子里守孝。”
姚千儿是倔强的人,认定的事很难改变,显然这次不管是谁都别想阻拦她。
若不能亲自给爹爹守孝,她感觉心里的自责永远也无法消除,这会成为折磨她终身的痛,她只希望这样能减少一些自己的罪孽。
“你、你、你,好样的,你这么想守孝,好啊,你回你们太傅府去,从此不再是我们苏家的人。”三老爷气急,指着门外喘着粗气说。
“你!”姚千儿泪水落下,两人做夫妻已经十多年了,若说没有感情那是不可能的。
虽然他纳了妾,但对她这个妻子却从未说过一句重话,如今自己不过想去爹爹灵堂前赎罪,他竟想休了自己。
“你我成亲十多载,我自认从未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如今你竟对我这般狠心,你就这么急着把你心爱的小妾扶正!”
三老爷看到她的泪水有些心软,但听了她说的话火气立马蹿火了起来,他可还记得她当初让娘家出头阻止他纳妾的事。
“如今你做错了事你倒怪起我来了,当初若非你生不出儿子我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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