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皇兄可真是悠闲,这个时辰竟然还有空闲来跟我切磋。”
接着又说,“二哥找的这几个人可是太差劲了,陪老五练不上劲儿。”
卿祈舸哈哈哈地笑了几声,似乎是心情愉悦,但是嗓音中的那种怪异却让人无法忽视。
“五弟可真是说笑了,五弟从小实力超群,二哥又怎么找得到对付你的对手呢?”卿祈舸的话阴阳怪气,但是似乎又很是正经。
“二哥找臣弟可是又是,若是没事,臣弟可要去买东西了。”卿祈翮表情又变得很平淡,只在嘴角挂着笑,却看不出有笑意。
“臣弟怎么还亲自出门买东西?府中的下人呢,都没了吗?”他问这话的时候像是在关心卿祈翮。
卿祈翮自然是知道这人打心眼里就没有想着好事,也跟着周旋,“二哥说笑,是未至被本王宠坏了罢了,非要嚷着吃咸阳楼的桂花糕,这个季节咸阳楼的桂花糕可不多,现在去怕也快买完了,还请二哥让让,本王急着走。”
向前走,卿祈舸自然找不出理由拦他下来。
他跟卿祈翮从小便是势不两立,就算是他知道自己雇人杀他又怎样?
他们之间积怨已久,这样的小把戏两人都玩了不知多少次。
这次雇了这些人,本来就没想过会真的成功,只不过是想要试探自己这个受伤之后的二弟恢复得怎么样。
要是恢复好了,好戏可就要开场了,毕竟他从来不喜欢乘人之危。
虽然他的好多手段都十分毒辣阴险,但是真正翻翻背后的背景,两方都是相当的起点。
他从小便有才略,很小就被皇上夸奖过。
但是自从卿祈翮懂事,这样的赞誉也就渐渐到了他的身上。
自己韬光养蓄这么多年,不也就是等着跟卿祈翮真真正正地比拼一场吗?
他刚才的身手不错,应该是恢复好了,那么他们之间这么多年的仇恨,怕是应该在现在凝聚起来一起解决了吧。
卿祈翮是准备去栖迟阁在临甘的几个殿中看看的,但是因为发现了卿祈舸的跟踪不得不取消了计划,自己回到王府。
……
银铃在卿祈翮走后便守着颜未至。
或许是因为这么多年没敢正经看过颜未至,她仔仔细细地看了她好一会儿。
但是没多久,她就发现颜未至的脸色又有些反常了。
连忙叫人去请慕寒过来。
一番人手忙脚乱着,但是又死死地记着王爷留下的话。
外界绝对不能知道颜未至的病情。
于是被派去请人的侍卫一脸严肃,就像是平时站岗一般的样子,步履快了些,不久便到了慕府。
慕寒在配药,但是有人一通报华泀王府的人来求见,他心中也就提紧了些。
颜未至的毒他可能解不了了。
若是单独一种还好,可是这样两味极为怪异的药物放在一起让他难以下手。
这两种毒似乎已经紧紧环在一起了,就像是抱团的老树根,难分彼此。
他想要找到突破口却还是毫无头绪。
说不定师傅会有办法的,但是师傅再度云游了,谁能找得到呢?
要是师傅能回来怕是还会对这样的情况感兴趣呢。
毕竟自己那个医手遮天的师傅最喜欢的便是各种奇怪的病症。
这样的毒也算得上一种了。
“师傅啊,快些回来吧。”他叹了口气,心情有些低沉。
颜未至虽然在外人面前很是冷默,但是在朋友面前总是很开朗的,便是他也不会有那样开心的时候。
再者,自己那个兄弟的心可是全系在这个小姑娘身上了。
长这么大他是第一次看见卿祈翮对哪位女子上心了,要是这唯一一名女子就这样香消玉损,卿祈翮不得成什么样子。
“寒儿可是遇到了什么问题,怎么又在叹气。”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
慕寒眼睛一亮,“师傅!您终于回来了。”
“怎么,为师游累了想歇会儿都不可以?”他说话之中有些顽皮的感觉。
但是慕寒早就知道自己师傅就是这么小孩心性的人,根本就不会感到奇怪了,换作是其他人,怕早就对这位天下有名的神医感到惊讶了吧。
传说中的泉本可是位不苟言笑的人,但是慕寒可知道生活中的师傅从来没有一点儿传闻中的样子。
所以都说传闻不可信。
“师傅,是这样的,祈翮家的小王妃中毒了,徒儿实在是找不到切入的办法,只有求助师傅为小王妃把把脉了。”他低着头,很是谦逊。
泉本看着自己的徒儿,点点头,一只手抚着自己的胡子。
自己这个徒弟很是用功,连他都说难的话,应该真的是很棘手的情况了。
“走吧,为师去看看。”他向前走,没过多久又跟慕寒聊起来,“祈翮那小子的媳妇好不好看?聪不聪明?怎么会中毒呢?”
慕寒一头黑线,现在为什么还要管颜未至长得好不好看?
这也会泉本年轻时候的怪癖之一。
很多人都知道泉本医师除了那些已经在生死线上的人,其他的都要让人看过了容貌之后再看病。
这么多年下来倒是养成这个习惯了。
“很漂亮,是我所见过的女子中最漂亮最出色的一位了。”
“那倒也是,神女哪有不好看的道理呢?”泉本看着周围的路,嘴里嘀咕着。
还真是这样。
不管是什么样的神女凤凰转世也好帝凤也罢,有的便是一个特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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