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郎没法理解小外甥的思维,情绪有点低落:“五郎会想先生的。先生也会想五郎的。”
芳姐捏捏弟弟已经少了婴儿肥的脸蛋:“哦,现在就想先生了,当初五郎去先生那里学习,可是为了给姐姐出气的。”
五郎脸色羞红,当年年岁小。才敢口出狂言,不想姐姐竟然还记得,竟然还拿出来打趣他。
芳姐:“怎么不敢了,怕不如你家先生有学问。还是怕自己学问拿不出手。或者怕扫了你家先生颜面。”
五郎脸色微红。不过语气坚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那是先生教导的好。先生不会介意弟子长进的。只是五郎是先生的弟子,学问都是先生教导出来的,怎么能做出伤害先生的事情呢。这样的作为本身就有负先生教导,何况当初五郎狂妄。说出的话本就轻狂。姐姐还是莫要再提了。先生对五郎对胖哥费劲了心思的,作为弟子五郎惭愧的很。”
芳姐:‘做学问先学做人的道理,你家先生到是教导的真不错,不过也不能迂腐了,咱们给你们先生留面子,不提以前好了。’
五郎欣喜,自家姐姐能够同先生友好和平的相处那是最好不过了:“恩,姐姐放心。”
芳姐遗憾:“你说你家先生这么本事,把我家小五郎给教导的这样出色,怎么就没把胖哥给带出来呢。”
五郎望着他姐。想着这个蛋疼的问题,无语凝噎了。
先生本事不够吗,好像不是。
自家小外甥不堪教导吗,好像也不是。
那到底是什么原因呢。为何自家小外甥的思维那么散发性,为何小外甥总是能够突破侍卫的看护,做出来各种各样匪夷所思的事情呢。无解呀。
安慰自家身边发愁的姐姐:‘胖哥还小,姐姐多虑了。’
芳姐摸摸自家儿子的脑袋,对着小弟说道:“你这么大的时候,都能自己从京城过来照顾我这个姐姐了,你觉得胖哥这样的能照顾娇娇吗。”
五郎摇头。那肯定不能。说不得一转眼,外甥女就让外甥像喂鸡一样给喂死了。
五郎:“胖哥哪里就用那么担心,姐夫打拳,胖哥看两次。就记住了,而且打的有模有样的,术业有专攻。姐不必多虑。何况五郎不过是过来陪着姐姐的,同娇娇怎么能比呢,娇娇还要人看顾呢,胖哥那么大点。姐怕是都不放心呢。莫要看五郎小,就欺负五郎的智商。”
芳姐感叹自家兄弟不好绕,摸摸五郎的脑袋,都是教导:“好吧,或许我没有找对一个好的幼儿园老师,教导你家外甥。”
五郎茫然,他姐说的话,经常蹦出来他听不懂的,看来他还要好深的跟着先生多学学。差得远了。
马车走在路上都是咕噜咕噜的声音,池二郎骑马走在马车边上,幸好从二月份开始,陆续的就把要带到京城的物件,还有丫头婆子什么的送走了。
不然这一行人可热闹了。怕是要有三五十辆的车队呢。
姐两正说着话呢,前面的池二郎打马停住了。外面林郡守同新来的守备大人,在临时搭建的棚子里面等着送别呢。
作为郡守或者守备,池二郎回头看看自己守了五年的地方,眼眶有点红。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毕竟有人记得他这个郡守。
走到车窗跟前:“夫人下车吧,看着林夫人也在呢。咱们去同两位大人告别。”
芳姐在车里轻应。这么大清早的怎么把林夫人也给惊动了呀。
池二郎扶着夫人下车,五郎同胖哥在二人身后随性。后面的马车里面是奶娘带着双胞胎呢。倒也不用折腾两个小孩了。
池二郎拱手:“有劳诸位大人惦记,池某身受了。”
芳姐同林夫人走到一边各自话别。
林富春不着痕迹的在芳姐的身上扫了一眼,才拱手说道:‘说好的三月初三才动身。大人提早出行,险些让我等误了送别的时辰’
池二郎:“二郎不才,在东郡五载,官声平平,不好劳动诸位大人相送,诸位大人有心了。”
林富春上前两步,苦笑:“大人某要如此说,大人所作所为在百姓的心中,大人若是如此说,他日我等离任之时,岂不是要惭愧,蒙头而走吗。”
守备大人一个武将说话比较双廊:“池大人不必如此客气,等末将离任的时候,若是能有大人这番功泽,末将怕是要跨马绕城三圈的。”
池二郎爽朗的的裂开嘴,都是武人说话就是敞亮:“有那么一日的。”
说起来真的跟在池二郎身边日久的是,两位大人身后的师爷们,还有几个县衙的官员们。这位郡守,或者守备,那是实实在在为了东郡做了事情的,都看在他们这些人的眼里。
有些人眼圈已经红了,在东郡当师爷多少年了,好官不是没碰到过,可能把东郡给带起来的好官就这一个。真的舍不得这位郡守大人离开。
知道池二郎的性情,什么多余的都没有:“大人一路顺风。”“住大人此去鹏程万里。”这有这两句,多的再没有了,可就是这么两句话,在这些眼眶红红的花白胡子的师爷们嘴里说出来,险些让池二郎掉泪。
初当郡守,他想躲懒的时候,那些繁琐的事情都是这几个师爷帮着处理的。
后来东郡一点一点的改变,池二郎也是动嘴做大方向的规划,事情都是这些是爷们在一点一点的落实。
就是他们这些人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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