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弟兄频频点头,越来越了解安毅的一番良苦用心。安毅环视一圈,终于说到了正题:“我之所以要加强车里机场的建设,是因为即将组建的两个航空团都是配备最新式战机的主力团,而且航高达四百八十公里、配备了新型双联二。机关炮和航空机枪的石双攻击战机、四个动机航程六千公里的大型轰炸机、时接近五百公里升限已达一万三千米的高高空侦察机,需要在不断进行贴近实战的练中总结经验,继续进行改良。因此,…各航空团中抽出优秀官兵组建空五团、空六团的计。眉睫。
“这件事本来应该是在下月初进行的军事会议上宣布并讨论,但是我觉得有必要让你们空军先知道,心里有数也好早做准备,眼看着一年又快过去了,日本人在我中央政府的一再妥协之下,获得远远过他们想象的利益,这种贪欲总有一天无法满足。届时一场大规模耗时久远的卫国战争就将拉开帷幕,时不我待啊!”
“司令,属下明白了!属下绝对不毒负司令的期望!”
黄禀一庄重地立正,向安毅敬了个军礼,他知道接下来自己肩上的担子有多重。
“绝不辜负司令的期望!”
七八名空军校官齐声附和,庄重敬礼。
安毅愣了一下,随即摇头笑了笑,挥挥手让大家随意:“弟兄们,我安毅的期望是国家民族的期望是大!这是我的心里话,虽然我对弟兄们情同手足无比信任,但是我还请弟兄们多想想国家和民族,多想想在日寇铁蹄下苦苦挣扎的东三省和热察地区的人民,还有那上百万平方公里的大好河山,千百年来,对国家民族的忠诚才是最牢固的。
“如果有一天,弟兄们现我安毅有负国家民族,不值得弟兄们追随了,弟兄们随时都可离开,但只要弟兄们相信我安毅一天,就希望大家尽职尽责,兢兢业业,立志成为全中国乃至全世界最好的空军,我们能够相遇相知,并肩战斗,彼此间亲如兄弟,不正是在一切为了祖国和人民的利益这个最大的目标之下吗?这不是什么空话大话,而是大实话,与诸君共勉吧!”
“司余…”
弟兄们望着安毅,心中感慨万千,他们突然现,自己的司令远比自己想的更为伟大,更值得忠心追随。
“好了,好了,大家自由活动,随便走走,这地方风景秀丽,气候宜人,我都被迷住了,确实是休养生息的好地方啊,夏俭、老代,陪我走走。”
安毅说完,信步走出大门,走向笔直延伸出去的宽阔平坦跑道。
夏俭和代正良大步跟了上去,走过宽阔的停机棚,来到跑道边上的草地,夏俭才打破沉默:
“司令,是不是中央情况有变,我们的地个也要生不可预测的变化?”
安毅赞赏地点了点头:“不错嘛,会用脑子了。昨天晚上在思茅,接到委座给我来的密电,说由于上次我愤然辞职,兼之政府内部和日本方面的严重反对,我这个参谋次长没得干了,他要我想开一些,还说叙府行营确实有撤销的必要,他这个委员长不能在没有战争和动乱的地方,长期设立一个行营。安慰我说汪精卫提出的要将叙府重新纳入四川省管辖范围的提案,他和一群部长都持反对态度,只是要给我个什么职位目前还没处理好,但是从委座建议我把杨斌调到滇南、担任新设立的滇南绥靖公署主任来看,说明他和中央那帮老前辈、以及黄埔一系的尊长师兄们,还是支持我的,也终于切实看到了滇南巨大的战略地位和作用。”
夏俭根本就不管什么滇南绥靖公署,气得哇哇大叫,大声痛骂起来:“***中央政府,咱们招他惹他了?这次赈灾要不是咱们出资千万,他们能睡安稳觉吗?竟敢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干脆反他娘的算了!我看谁敢派人到咱们地盘来任职,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我就不信那些孙子不害怕!”
“对!司令,咱们学学李德邻、白建生他们,也来个与中央断绝一切往来,老子到要看看,那帮没骨头的孙子会怎么样,有本事让他们把老子的鸟咬下来!”
代正良也气得脸色通红,脖子上青筋凸起,拳头捏得嘎嘎作响。
安毅停下脚步,责怪地逐一凝视两个忠耿兄弟,直把两人看得移开目光低下头,这才低声说道:
“生气有什么用?这事我心里也数,不会让咱们的利益受损的。我可先警告一下你们啊,千万别把你们的臭脾气带到部队上去,特别是作战期间,指挥官暴喜暴怒,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是最容易出事的。”
“可是咱们就这样忍下来了?”
代正良还是没能消气,心有不甘地问道。安毅不由莞尔一笑,指着代正良道:“忍什么忍?老代你说说看,咱们现在兵强马壮,要人有人,要钱有钱,要名望我也不缺,交好的师兄弟更是遍布各军各师,现在还有必要低声下气做孙子吗?老子如今腰板比谁都粗,有三十多万同心同德的弟兄,下辖民众数千万,我凭什么要忍?撤掉我的职务反而更好些,这样一来,就等于挣脱了身上的束缚,可以堂而皇之、毫无顾忌地大干一场了!”
“这是真的吗?老大?”夏俭惊喜不已。
安毅哈哈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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