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毅。公元一九三八年元旦。”
这篇漏*点四射的文章,经过叙府广播电台的播发后”立即引起全世界的关注。
已经连夜从滇南架设到河内蹲一座座广播塔”把叙府广播电台的信号,覆盖到了红河平原,正在向南方进军的顾长风方面军”正在接受安南北部地区分割包围圈内法军和安南军投降的夏俭方面军,正在清剿地方武装残余、组建军管会和警备司令部的滇南山地师、武警部队和民运总队官兵”收听到了叙府广播电台的播音。
这发自安家军最高领袖的命令,一时间”让每一位战士热血沸腾,更加坚定了驱逐殖民著,创建一个华人为主体国家的信念”不少行进中的队伍,发出“万岁”,的欢呼!
下午四点”安毅的专机在海防港海军基地机场缓缓降落。
安毅走出舱门”就感受到与叙府截然不同的环境和气候,冬日的阳光暖暖的照在身上,空气温暖潮湿,带着股荡涤人心的清新味道,天空碧波如洗,蓝得仿佛可以拧出水来,和熙的海风拂面,加上耳边隐隐传来的大海波涛的声音,整个人感觉好极了。
在沈凤道、林耀东和一众侍卫的簇拥下,安毅大步走下舷梯”夏俭最先迎了上来。
“老大!”,夏俭热情地和安毅拥抱,过了好一会儿才松开手,不好意思地对等在一旁的海军司令路程光、方面军副司令颜耀寰、海军司令部副司令颜开泰、方面军直属警卫军军长方鹏翔、海军政治部主任李维青、海军特务团兼“绿狐大队”大队长鲁东升等将校抱歉一笑,道:“每次见到老大都忍不住!嘿嘿,这一回进入安南参战”本来我还抱有一丝担忧”咱们毕竟是外来者,一旦来到人地生疏的所在”陷入到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咱们安家军还能发挥出以往的战斗力吗?但通过这两天的亲身经历”所有的顾虑都没了……
“弟兄们,我突然发现,老大越发有诸葛亮的风采了,咱们大军所到之处”就像在国内一样,受到各族民众夹道欢迎,就算是那些法国的企业主和庄园主,也都表现得很理智,对于军管会和警备司令部的一些规定无条件予以配合,进展之顺利出乎想象。我突然觉得这一步关系咱们以后出路的一步棋”被老大算绝了,了不得啊!”
安毅板起了脸:“怎么,打顺风仗打习惯了,不适应枪林弹雨危机四伏的战场了?夏俭,我可告诉你啊,要是你觉得害怕,怕你几个老婆晚上没人暖被窝,我可以把你调到后方去守仓库,那样就没危险了!今后”咱们可不仅仅需要在华族众多的地方作战,像印度、澳大利亚、西亚都有可能成为我们的战场,我们极有可能会被当地人仇视,你想过那种情况下怎么办了吗?”,夏俭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老大,我这不是针对此次入安作战说事吗?我夏俭把话放在这儿,不管前面是悬崖绝壁,还是刀山火海”只要老大一声令下,我夏俭要是皱一皱眉头,叫我头上戴绿帽子当乌龟王八”
正在和安毅握手、临行前刚刚了解过安南风俗人情的海军司令路程光笑了:“我说老夏,你这个毒誓在安南根本不算事。
安南的男人,平日出门都喜欢戴一顶绿帽子,这寓意着吉祥如意,出入平安,人人都乐意戴。而且一个男人头上的帽子的绿色越深,说明他的地位越高,拥有的财富越多,根本就没咱们国内那个意思。”
“啊?”
夏俭瞪大了眼睛:“这种事情都有?我那换一个誓言,叫我”
安毅转过头,笑着喝止了他:“别发誓了,谁不知道你夏俭是拼命三郎?我说这番话是警醒你,不要把战争看得过于简单,要知道,我们现在是在撬英、法的墙角,他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接下去将会是一场场恶战,要是我们指挥员不始终保持一个清醒的头脑,随时打起精神应对一个又一个麻烦,最后只会害人害己。最为严重的是,要是因为我们的莽撞和不理智,耽误了咱们中华民族崛起的契机,理想功败垂成”我这一生恐怕都不会原谅自己!”
夏俭一脸严肃”连连点头应是,安毅又向众将打过招呼,特别是长期担任自己作战处长的方鹏翔,询问了下他的警卫军情况,这才挽着路程光的手,边走边问:“程光”收到昨天〖日〗本的情报了吗?”
路程光紧跟着安毅的步伐:“收到了,〖日〗本人放弃了发展战列舰、巡洋舰”一下子把航空母舰提高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并加大了对潜艇的研究和投入。〖日〗本海军突然走出这一步”实在出人意料,难道一场海军新的变草已经来临了吗“恐怕确实是如此!”
安毅苦笑着道:“我们对海军认识不足”看到敌人舰队里那么多高射炮凑在一起,就感到心虚。但实际上在茫茫的大海上,敌人能够凑在一起扎堆的机会不多,这个时候正是战机施展身手的舞台,海洲湾一役”就是最好的证明。这也就是说”以前的海战理论,可能对今天已经不管用了,咱们过于拘泥于传统,并不是什么好事”因为我们要学的,可能是正在变得落后的东西。如果一举摆脱历史的枷锁,从一开始就站在新理论的前沿,说不一定我们的海军会带来惊喜。”
路程光有些迟疑:“那咱们对俘虏的法国海军将士,还有吸纳的必要吗?”
“必要,当然有必要!”,安毅毫不迟疑:“不管未来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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