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右翼势力骚乱,昨天开婉,全法国近五百万工人也举行大罢工,他们打着“反饥饿、反压迫,的旗帜抗议工厂企业随意裁撤员工,削减员工工资,同时抗议现在实行的十小时工作制是对工人的残酷压迫;而我们的政府呢?由于达拉第那个败家子在慕尼黑对纳粹政权的妥协,让执政的人民阵线冉部出现严重分裂,社会党、布维党和其他左翼党派强烈反对,达拉第现在正忙于平息内部出现的分裂,焦头烂额,我估计短时间内很难指望援军的到来!”
布鲁斯交游广阔,其消息来源远比在座的殖民地官员宽泛得多,因此没有人质疑他的话的〖真〗实性。
东方汇理银行在法属安南是一个独特的存在,成立于一八七五年,具体经营的便是法属安南的金融业务。上世纪末,其业务扩展到〖中〗国,上海分行业务以进出口押款为主,存放款为次。它发行纸币,以云南为中心操纵云南同各地的贸易和金融并拉拢北洋政府成立中法合办的中法实业银行。
北伐那一年,法国“东方汇理银行”又在广州湾(今湛江)的“西营”(今霞山)设立了分行,代表法国政府,在广州湾殖民地发行货币当时便是以越南纸币作为兑现法国通商银元之用,广州湾居民称之为“安南纸”、“西贡纸”或“西币”。这些由法国“东方汇理银行”发行的越南纸币,一度成为广州湾的官方货币。但是在民间由于当时广州湾的经济发展依赖于内地的经济,与内地市场的关系非常密切法殖民当局又没有专门制定和颁布广州湾的本位币制度,所以货币流通流域存在了两种截然不同的货币,并分别在各自的流通领域同时并存、流通。
法国人规定,凡在广州湾与法殖民当局发生的一切财政税收、经济往来和钱银收付,一律以“西贡纸”为准。广州湾商民交纳的各项税款和罚款,如什么米粮税、土地税、营业税、牛皮税、街市税等,以及所有违警、治安、卫生罚金,都必须交纳“西贡纸”。另外,在郊政电信局使用的郁电资信费,电灯局收取的电灯费等亦须交纳“西贡纸”。法殖民当局给为其服务的各基层行政机构拨发的经费、工资,均是按越南币来拨发。
由于控制了法国在亚洲殖民地货币发行的权力,东方汇理银行财源滚滚,富可敌国,但随着安家军南下,所有的一切都将成为镜hua水月,难怪其行长布鲁斯火冒三丈了。
一众殖民地官员唉声叹气,俱生一种穷途末路的悲凉感觉。
法兰西第三共和国就像是一个怪胎,政党林立,纷争不断,一个政党兴冲冲地组阁宣布政府成立一周后就灰溜溜倒台的例子不胜枚举,各种各样五hua八门的政策,刚刚出炉便宣告废止,让人无所适从。
法属安南殖民地面临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原本所有党派应该搁置争议携起手来一致对外才是,但实际上,包括〖总〗理达拉第,也是打定主意先安定好内部,解决完内部的纷争再来考虑其他问题,更不要说那些在野的对政权虎视眈眈的野心家了。
这也是欧战后法国辛辛苦苦在德国周边建立起一条条包围德国的、堪称牢不可破的国家政治封锁锁链,却被希特勒一一拔除进而连自己祖国都灭亡的最重要原因,法国的政治内耗太严重了,左翼、右翼和中间党派林林总总数百个政党,大家轮流坐庄,等到一届政府位置坐稳上下关系理顺,再回过头来处理某些关键问题才发现物是人非,再难恢复旧貌了。
朱尔布雷维埃总督心里一阵烦躁,站起来走到窗户前,推开窗子享受海风的吹拂,突然发现港口区方向,灯光凌乱,轮船的汽笛短促,显得异常嘈杂,当即皱着眉头把海军司令格吉尔少将叫了过来指向港口区询问是怎么回事?格吉尔也有些莫名其妙,连忙来到电话前,给军港码头打去电话。电话那一边的话务员或许是太过〖兴〗奋,竟有些口吃地回答是庞大的远洋舰队入港了,随同的运输舰上装载了许多东西现在正在抓紧时间卸货。格吉尔一听,心神大定,放下话筒后,大步走到朱尔布雷维埃总督面前:“大人,是金索尔将军的舰队到港了。估计在〖中〗国人的紧逼下,他把海防港的桌椅板凳也一股脑儿地搬到西贡来了。有了金索尔将军远洋舰队强大的防空火力,〖中〗国人的轰炸机再无可虑,明天我就可以率领舰队北上,把荣市和岘港的军队接到交趾支那,尽可能长地延迟〖中〗**队南下的速度等待国内政治倾轧结束后派出援军。”
“强大的、在远东除了〖日〗本外可以说是无敌存在的法兰西远洋舰队,终于赶来了!”
朱尔布雷维埃絮絮叨叨说完,长长地松了口气,他给远洋舰队添加了许多定语,使得他的安全感陡增,心神也稳定了许多,返回会xx前坐下道:“最近糟糕透了,愚蠢野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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