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园子里的师兄弟基本都知道这个事,也很熟悉大姐的车,对手肯定不知道这个情况才导致功手一箦,估计是看到我姐每天上班下班直来直去没办法下手,才铤而走险扮成军警在厚载路口难,如此看来,他们跑不远!”
沈凤道看到安毅冷静下来,微微舒了口气:“我同意你的分析,建议你立即给鲁咏庵、顾墨三两位省主席去份急电,让他们把江浙两省各县的保安部队紧急调动起来,在所有县城和主要道路上设置路卡,对所有来往车辆和人员进行严格检查,再让程光命令协防南京江段的水警师一旅全体出动,封锁江面,从江巡九团驻扎的扬中山北港到南京上游江巡六团驻扎的马鞍山马河渡口尽数封锁,检查一切可疑船只包括军用运输船,将劫匪的逃路先行封死再说。”
“好!通信车到来我立马上去电报,还要让穆追忆的6战旅尽数封锁江北沿岸。”
安毅着急地望向东面道路尽头,边上守卫关卡的地方保安部队官兵知道是安毅,一个个吓得不敢喘气,匆匆跑来的团长也只能与侍卫长林耀东站在远远的地方低声交谈。
不一会儿,东面车灯大炽,特务团长方鹏翔率领的两个分队乘坐五辆运兵卡车护送刘卿的通信车快开来,车队停下没一分钟,立刻编队向西疾驰,中间通信车里的安毅已经对蓍地图出一道道命令,口述一份份求援电文。
十,分钟后,正在苏州召集民政会议的江苏省主席预祝同接到安毅的电报,立刻宣布散合,命令全省保安部队和沿江税政巡逻队全体出动,设卡严查;半小时后,仍在杭州得月楼上宴请法国佬的浙江省主席鲁涤平接到电报,立刻走出豪华包厢,对副官下达全省保安部队紧急出动沿途设卡检查的命令;与此同时,率部在仪征休整的五十五师师长阮肇昌拿着安毅的求援电报,大声下令:“给安将军复电:安老弟放心,仪征至镇江段北岸,一只苍蝇也飞不过去!晚上十点十分,南京丁家桥中央党部。
徐恩曾完一系列号令,便对麾下四名科长大声呵斥:“一群废物!竟然让人在自己眼皮底下,把堂堂中央党部局长掠走,你们还有什么脸面见人?啊?!快去,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必须在天亮以前找到龚局长,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否则,别说你们倒霉,我也会跟着倒霉!”
“处长请留步……”
陈科长快步追上拂袖而去的徐恩曾。
徐恩曾转过身,恼怒地大骂:“有什么等会儿再说,委座已经两次电话问责,陈部长摔烂了几个杯子,老子要去替你们挨骂,你知道吗?还不给老子滚!”
徐恩曾在部下战战兢兢的鞠躬中,大步走下楼梯,二楼尽头的档案窒门口,一个年轻的身影望着徐恩曾消失的背影,若无其事转进对门的办公室,关上门从里角陈旧的文件柜下扼出个皮箱,小心端出报机,戴上耳机,简单摆弄片刻,出一份告急情报:
“沿江6路已被各地驻军悉数封锁,仅靖江下游北岸嘶马圩江段仍存空隙,!”
上海虹口,日军秘密情报站。
驻华武官田中接到急报,火下令:“特遣组立刻弃车北进,不惜一切代价,经镇江下游渡过江北。
令:靖小组立即自扬州南下北岸嘶马圩,全力以赴予以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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