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有利于漠漠的事情,她就一定会去做!”司徒瑢总结樗里子的话说。
三个人商量了许久,结束的时候已经是午夜。三个人依次起身,宗政澍问樗里子:“在这里住还是回魔宫?”
樗里子想了一下说:“还是回去吧,以后有的是机会。”现在时局动荡,以后是否有机会聚在一起喝喝酒、聊聊天还真的难说,他讲这句话只是在安慰他们,也是在安慰自己。以前那些把酒共盏的美好时光好像已经过去了很久很久,久到他们开始怀念。
宗政澍送走樗里子之后和司徒瑢道了声便要回房。“宗政澍,”司徒瑢叫住他,“以我的身份向玉帝保两个人应该可以的吧。所以你别想太多,好好休息。”
宗政澍嗯了一声,推开房门又咿呀一声关上。宗政澍靠着房门,手中拿着月神珏,自己竟养成了每天一祈祷的习惯。“希望上天成全,别让我们再分开。”
月黑风高,一路无话无人甚是寂寥,他也兴趣阑珊。樗里子回到自己住的地方,邹容与已经等在那里。“容与,这么晚还没有睡?”樗里子装作无事地和她打招呼。
“你去见他们了。”邹容与声音清冷,不带任何的感情,这才是真正恐怖的地方。
“哪有?”樗里子还没准备好怎么对邹容与说,万一他说不好,达不到宗政澍的预期,那可就是罪过了。“就是睡不着,出去走两圈,吹吹风,亲近亲近自然。”樗里子故作轻松地说。
“明天来我的殿。”邹容与吩咐他,给他一个晚上想想要怎样跟她说。
“嗯,我知道了。你回去休息吧,别累坏了身体。”樗里子向邹容与挥了挥手,目送邹容与离开。
樗里子躺在床上睡不着又起来给自己灌了几口酒,这才浑浑噩噩地睡去。只是他感觉自己没睡一会,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戳他。
樗里子勉强地睁开眼睛,看见漠漠现在他的床边,小手还在戳他的被子。“三更半夜的不睡觉,来我这里做什么?”樗里子甩了一下脑袋才坐起来,“还偷偷摸摸的,连灯不开。”
漠漠对着他嘘了一声,警惕地看了一眼周围才压低声音对樗里子说:“樗里叔叔,你是不是去见过父亲了?”
樗里子心中那叫一个郁闷,合着他自己自以为无人知晓地跑去找宗政澍,他们两母子都知道!
“我说,你们两母子是不是约好了的?”樗里子捏着漠漠的脸颊,但是漠漠现在已经成熟到不喜欢被捏脸颊这种动作。
“你希望从我这里听到什么?”樗里子问漠漠。
“你问到了什么我就听什么。”漠漠看似什么都不挑,实际上胃口大着呢,这是要樗里子把听到的都要说给他听。
“小鬼头!”樗里子又想要捏漠漠的脸,但是中途忍住了,神神秘秘地说:“你父亲说要把你和你娘亲接走。”
但是这对漠漠来说已经不是什么神秘新鲜的事情了。“说点我不知道的。”
樗里子认真地看着漠漠的脸道:“他让我劝你娘亲同意跟他走。”
“可是父亲不是和……父亲下了生死状吗?三日后在一水之岸大战,决定去留。若是父亲胜了,即使是娘亲不同意也要走了,不是吗?”
“你呀,”樗里子叹了一口气,解释说:“你还不懂你娘亲吗?她说一个‘不’字,谁还能改变她的主意?强迫她去做她不愿意的事情?还有,以后你把比厌和宗政澍的称呼区分开,不然我都不知道你所说的父亲到底是指谁。”
“那我还是叫父君和父亲吧。”漠漠又问他:“那父亲还说了什么?”
樗里子看着漠漠充满希冀的眼神,突然有些心疼。“你父亲让我转告给你和容与,他说,他很想念你们,希望和你们快点团聚,从今以后再也不要生离,除非死别。”
漠漠可以想象宗政澍说这句话的时候是怎样深情的表情,他的心也跟着融化在这神情里面。“要是娘亲还是以前那个娘亲,她听到了一定是最高兴的那一个。”说完,漠漠的神情又垮了下来。
“具体的事情明天我会和你娘亲说,你也一起去听吧,到时候你劝几句。她最爱你,你说的话她听得进去。”樗里子整理了一下漠漠的衣服,“回去休息吧。”
漠漠走后,樗里子的酒也醒了,手指敲着床边在思考。不知不觉天就亮了。
樗里子来到邹容与的宫殿不久漠漠也来了,看邹容与的神情,漠漠是有些不敢的?樗里子道:“让漠漠一起听吧。”
“漠漠年纪小,分不清真假,听了反而容易误解。”邹容与淡淡地说。
漠漠明白她的意思,到还是想要听听宗政澍具体对樗里子说了什么。他是其中的一份子,他觉得自己有必要有权利知道。不能总是借着他年纪小的借口,什么事情都瞒着他,以为他十分的脆弱,受不得半点的刺激。
“娘亲,漠漠去执行任务的时候,到各个地方修炼的时候,漠漠这双眼睛已经看过很多的真假,相信漠漠已经有了自己的评判,知道什么是真情,什么是假意。”今天的漠漠倔强地和邹容与对视着。邹容与不好再说什么便默许他留下来一起听。
“原石林,你没有听说过吧?”樗里子问邹容与,当这个名词从宗政澍嘴里说出来的时候他也是一头雾水,过了这么久,还真没有听说过这个地方。
宗政澍也说这个世界上无人知晓,是佛祖告诉他的。邹容与和漠漠肯定也是没有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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