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为了他好。”比厌轻描淡写地说,没了邹容与,不能再没了漠漠。至少他还要抓着其中一个。
樗里子气得叫上冰月走到对面,司徒瑢他们那里。他们自然是注意到了刚才的动静。司徒瑢着急地问他,荀雷吉和金游也围过来听:“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个阵法是破解不了的。”樗里子阴沉着脸说。
“什么?”司徒瑢和金游异口同声地喊道,司徒瑢更是骂道:“邹容与这个蠢货就是听到了一个就冲进去了?”他们还保留着理智,但是邹容与当时就脑子里一片混沌,是身体让她选择了这么多,她相信这是她身体最诚实的反应。
宗政澍和邹容与对视着,“你怎么来了?”
“我不知道,比厌说这个阵法破解不了,我就来了。”邹容与的话刚说完,宗政澍手里的剑掉落在地,紧紧地抱着她。
外面的人看见这一幕一片唏嘘,邹容与是魔族的魔后,而宗政澍好歹曾经是天族大名鼎鼎的将军。这两个人凑在一起,搞了这么一腿,实在是爆炸性事件。
“你松开,外面的人都看着呢。”邹容与感到不好意思,用手去推宗政澍。
宗政澍就是不松手,声音低沉道:“好不容易把你抱在怀中,怎么可能轻易松开?”
邹容与慢慢地也伸手抚上他的背,风轻云淡地说:“所以我们两个就慢慢地在这里等死是吗?”
宗政澍松开邹容与,双手紧抓着她的手臂,坚定地对她说:“我们不会一直出不去的,相信我,我一定带你出去。”
邹容与看着他的眼睛,分明是那么的肯定,还是要再三确认:“你承诺我的,可作数?”
承诺不是越大声就越能让人信服,宗政澍用他最诚恳的语气回答邹容与:“作数。”
“若是最后我们出不去,把我变回原来的模样吧,我不想最后一刻都是现在这样子。”
“我们会出去的,没有人破解得了这个阵法,那我就做第一人!”
“我说真的。”
“好。”
宗政澍抬头望了望外面,他看不见外面是怎么样的,但是他知道外面有很多很多的眼睛正看着他们。他们两个在这些赤裸裸的目光下,没有任何的隐私。一举一动都可能被人评头论足。
“不行,我不敢看了。”樗里子伸手挡住自己的眼睛。
“你一个大老爷们,有什么不敢看的,瞧你那怂样。”司徒瑢心中越是担心,就越表现得无所谓。实际上她的心里也是一团乱麻,到底怎样才能把他们两个救出来。“金游,荀雷吉,你们两个赶紧去问一下谁,那些懂这方面的东西的人,即使使诈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死在里面。”
“这是宗政将军的选择,我们擅自作决定恐怕不太好吧?”荀雷吉不确定地说。
“不太好个屁,要是他们都死在了里面,那才是不好!快去快去——”司徒瑢催促着他们离开。
“即使找到个人,还是破解不了呢?不是说这个阵法从来没有人能够破解吗?”樗里子握了握拳头,他现在不仅担心宗政澍和邹容与,还担心漠漠。即便他们两个跑出来了,找不到漠漠也是愁煞人。
“那也总比没有得好。”司徒蓉双手抱胸,不停地敲着手指,目不转睛地盯着阵法中那两个人。
樗里子想了想,自己还是深呼吸,静下心来安安静静地看着吧。
突然,司徒瑢惊喜地拍手,“哈哈哈,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樗里子疑惑地看着她,难道是她想出来怎么破解阵法了?
“你看,容与进去了,那宗政澍就该是打了鸡血一样的!”司徒瑢有头有尾地分析。
“为什么?”
司徒瑢羡慕地说:“笨吗?因为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
樗里子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这个人八成是傻了的,不理这种人。
宗政澍对着邹容与微微一笑,然后背对着她,将自己的后方放心地交给她。“你真傻。”邹容与喃喃自语。
“你说什么?”宗政澍听清楚了,却假装没有听见,想让她再说一遍。
“没什么,谢谢你的信任。”邹容与看了一眼他的后背,然后也转过身。
“我也多谢你的信任。”怎么这么生分?宗政澍心中苦笑。
“我对阵法研习不深,你尽管说让我做什么好了。”
“这是我和比厌之间的赌局,不该让你加入其中。”宗政澍注视着前方,“你保护好自己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让我一个人破阵。”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对比厌,你不必和他讲信用这种东西。”邹容与已经拿出了樗里容与剑。
“容与,不是这样的。以前的你,即使别人对你不仁,你也绝对不会对别人不义。”宗政澍低着声音告诉她。
“所以你喜欢的还是以前的邹容与是吗?”邹容与的心不知为何就难过起来,甚至想要摧毁宗政澍。这就是现在的她,无时无刻都想着毁灭。
邹容与左手按住右手手腕,宗政澍转身,将左手的剑移到右手一并握着。然后用左手抱住邹容与,“不管以前的你,还是现在的你,都是我的爱人。所以不必担心我不喜欢你,听话,保护好自己。”
邹容与慢慢地松开了左手,“嗯,我听你的。”
宗政澍加大法力,他的剑凭空砍着,法力却被反弹回来,并且他体内的法力被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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