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语有些顿，声音也不大。
所以殷洛第一反应不是很清楚她说的什么，本能地问道：“什么？”
但是他的话问完了，又好像瞬间清楚了她说的是什么。
二人静视相望着，一刹过后，殷洛先收回眸。
脸上的暖意也消失，只有面目的无措。
他无措，不知道再抬眸该以何种情绪与她对视，她却笑了。
柳卿卿笑道：“说笑的，就算是对你动心，也是之前。知道你的心里，只有南宫小姐一个人。我柳卿卿，从来不自虐。更知道，如何让自己随时保持清醒。就算是欣赏，也是欣赏你对南宫小姐的那份专情与痴心。”
就算之前却有动心，也是因为，那是在南宫徵羽没有出现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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