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一线城市,曲台哪怕到了凌晨一点半的时候,也依旧灯火通明,无处不在的霓虹灯和广告荧幕将城市最中心的地方照的宛若白昼一般。
幽街暗巷中,也有夜不归宿的男女沉浸在灯红酒绿之中,哪怕不知道对方的身份姓名,也能自在地在灯光暧昧的地方贴身热舞,身体相错相拥,不知时间,他们本该同以往一般度过热闹又纷乱的一天的。
在离市中心不是很远的一片住宅区中,一个依旧亮着灯的小型别墅在黑暗中很是显眼,里面黑白色调的装修让房间显得很空旷,一楼的一面墙上摆满了各种书,房屋的主人似乎自信自己的房间没人会来厅连到了一起。一面是电视,沙发茶几,摆书的一面墙下面摆了木制的书桌和电脑椅,桌上放着寥寥几本书,简洁利落。
随着一声门响的声音,一个穿着浴袍的男人手拿毛巾揉着头发,从浴室出来,松松系着的浴袍露出他的明显常常锻炼的胸膛,麦色的皮肤下是紧致的肌肉,随着男人的动作微动,隐隐露出他身上有几道交错伤疤。
打开电视,随意放了首音乐,扔下手里的毛巾,坐到沙发上,抬手拧了拧眉头,似乎很劳累地靠在沙发后垫上,长呼了一口气,闭上眼睛。
他似乎劳累了很久,渐渐进入了睡眠,白炽灯的灯光照在他的脸上,这个男人的一眉一眼都透着凌厉和冷静,哪怕是睡着的时候,他也没松开拧紧的眉头。
他的呼吸也渐渐安稳起来,放在桌上的手机却在几分钟后突然地震动起来,并不习惯开铃声,但他却因为这几声振动快速睁开眼睛坐了起来,看得出来他已经习惯了在睡觉的时候被人吵醒,一只手支着额头,另一只手拿起电话接起来,可能真的没有休息够,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喂?”
对面的人似乎很焦急:“蒙哥,出事了!”
“说。”被叫做蒙哥的男人很冷静。
一边听着对面说话,一边单手解开自己的浴袍,半分钟后,说了一句:“地址给我,我马上到。”便挂掉了电话。
他利落地穿上衣服,拿上手机,拿起门口挂着的风衣走出门。
刚锁上门,手机传来一阵震动,男人瞟了一眼传来的短信,打开停在门口的车的车门,熟练地发动,缓缓行出住宅区,门口的保安似乎也习惯了他这种时间出去,习惯性地打招呼:“蒙哥,又出去啊?”
“嗯。”男人面无表情的点头。
保安自然也习惯了他这种态度,笑着把门打开,看那辆黑色的车一上路便呼啸而去的影子,摇着头叹了口气:“可真辛苦啊。”
扶着键盘打开导航,好在这是个时候路上基本没什么车,他将车速尽量提到最大,除了偶尔几个红灯让他眉头更紧些外,倒也算顺利。
只是十分钟,他就到了信息上说的地址,一间夜晚营业的“夜幕酒吧”,白日里在街巷中并不起眼一家店,花体的英文店名却在夜里照亮整一面墙,此时酒吧的门口已经围上了警戒线,有不少人在忙碌。
男人走下车,顺手穿上风衣,走进警戒线,一边挡着想要看热闹的酒吧顾客的警察一看他来了,立刻掀起警戒线让他进去,里面一个穿着白衬衫牛仔裤的学生模样的人立刻迎出来,他叫周小易,微卷的头发和帅气的脸庞,让他看上去就像是弱不禁风的大学生,其实他在刑警队已经待了两年多了,还因为身材和脸的问题,曾在学校里面假扮学生调查事件。道:“蒙哥,你来了。”
“嗯,里面什么情况?”男人一边戴上对方递过来的手套,一边问道。
“因为出事的时候,酒吧里面人很多,也很拥挤,现场遭到了很大的破坏。安策哥已经到了,正在里面勘察。”周小易领着路说道。
听到最后一句,男人拽手套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便继续向前走,说:“知道了,进去看看。”
他套上鞋套走进这间酒吧,仔细观察这家酒吧内部的装修,与外面简单破旧的小巷不同,里面以暖黄色的欧美风为主,已柜台和周围的位置和二楼围成一个两层高的天井,为了方便检查,本来应该营造酒吧暧昧气氛的灯已经关掉,而将所有的大灯都开开,整个房间内部显得富丽堂皇。
在通往二楼的旋转楼梯上面,旁边,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子正蹲在地上看着什么,衣服胸前上别着的一个标识牌上写的字,表明他的身份,法医处处长,安策。似乎听到身后的声音,他向后挥了挥手:“小心点。”
“嗯,有什么发现吗?”男人小心地绕过去,来到安策的对面,学着他的样子蹲下身子。
在他们中间,有一个斜躺着一个穿着西装白衬衫的中年男人的尸体,他的肚子上插着一把带着专门削皮的一条缝的水果刀,身上的血蔓延在身体周围,白色的上衣已经被鲜血浸染了一大片,男人还保持着睁着眼睛的样子,看上去很是痛苦,在男人的头部,还有几摊大小不一的鲜血,和一些拇指大小的滴溅的血液,旁边还有一段木制的栏杆,看样子是二楼的护栏掉了下来。
安策抿了抿好看的嘴唇,歪头看了眼墙上的表,继续盯着尸体出神,顺口说道:“这个时间是酒吧最热闹的时候,人十分多,现场能用于勘察的痕迹基本只剩尸体和血液,初步断定致命伤应该是在腹部,死因为失血过多,这把刀中间的开缝可以当做出血的血槽。这也加剧了这个人的死亡,肢体灵活,温度与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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