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一声惊雷,长欢被炸的半天没回神,纤细的手指紧紧地缠绕着衣服,低头,唇角却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他之所以半个月不曾回来,是因为那半个月她在养伤,他不能碰她,现在,她的伤好了,他才回来……要她履行自己做情人的义务?
江少勋带她去吃了晚餐,去的地方是法式西餐厅,整个西餐厅被包场,还有人在优雅地拉着小提琴,极其的浪漫。
服务生上完餐点后,长欢也只是低头安静吃饭,没有多话,她现在的心思都在今晚上了,她很紧张,哪怕他们之间早已有过数次亲密接触,可她还是像未经人事的小姑娘一样,有些手足无措。
江少勋见长欢不说话,眼神一直在飘忽不定,根本不敢与他对视,也不知道她脑子里想了什么,脸上的红晕就没有消下去。
他挑眉:“这里的菜不好吃么?”
长欢立马回答:“很好吃。”
长欢回答的时候,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又迅速低下头,江少勋勾起唇角,与食物比起来,她更秀色可餐。
长欢没有抬头,也能感觉到江少勋一直都在盯着她看,那种被人注视的感觉太强烈了,为了掩饰自己的不自在,她端起桌子上的高脚杯,喝了一大口红酒。
口齿间溢满了红酒的醇香,长欢惊讶地发现,这红酒挺好喝的,她不由得又小口品了品。
一直紧张不安的表情,在喝了红酒后终于变了,江少勋手指轻轻地点着桌面上的桌布,玩味的看着长欢此时的模样问道:“好喝么?”
长欢将高脚杯放下,重重地点了点头,眼底笑容璀璨:“好喝。”
红酒还残留一点在她的唇上,染得她的唇更加艳红,双眸带着点妩媚,双腮酡红一片,天然的艳色缓慢浮现,撩动的江少勋喉结滑动了一下,他拿起酒瓶,给长欢又倒上半杯。
红酒清澈,酒味醇香,长欢端起酒杯,很快又喝光一杯。
在长欢喝到第三杯的时候,她眼神开始迷离,意识也渐渐开始变的迷离。
甚至还胆大的笑嘻嘻地看着江少勋:“四哥,这酒好好喝……”
“那以后,我们天天喝。”江少勋望着长欢的眼神,有着一种令人不易察觉的宠溺。
长欢无力的趴在桌上,低低地笑着:“好呀!”
她的一举一动,都仿佛在勾引他的心魂,江少勋实则是极其克制的人,但看见醉酒后的长欢,他却不愿再保持着这一分克制。
“我们回家。”
“好,回家……”长欢撑着桌子,刚摇摇晃晃站起,就被江少勋揽在了怀中。
“四哥,我脚踝上的伤已经好了,我可以自己走路的……”
“别乱动。”江少勋将她揽的更紧,声色沉沉。
“哦……”
长欢乖乖的没有再动,任他将她抱上车子,还未曾坐好,江少勋的吻就铺天盖地的笼罩了下来……
长欢不愿意在车上,江少勋的吻移到她锁骨处时,长欢终究还是按住江少勋的手,轻喘气:“回……回家……四哥,我不想在车上……”
江少勋动作顿了顿,却终究还是没有再继续,只是抱了她,不时轻吻她的鬓发。
回到别墅,没有开灯,从客厅开始,沿着楼梯往上,一路上散落的都是衣物。
被江少勋手指划过的肌肤,都在隐隐的颤栗,江少勋却并没有直接动她,而是带着她进了浴室。
浴室灯光洒下,让一时间习惯了黑暗的长欢眯了眯眼,江少勋的手指在她身上落下了几个掐痕,他并没有用太大的力气,只是长欢肌肤白皙,只要有点颜色,就会显得特别明显。
江少勋的手落在长欢的小腹上,忽然手指重重的收紧了,他低下头,看见了长欢腹部上的那条醒目的疤痕。
上次在医院医生给长欢检查的时候,江少勋就看见了这疤痕,他渐渐绷紧了唇,轻抚着这长长的疤痕。
长欢瞬间就睁开了眼,红晕在一瞬间消散了不少,整张小脸有些发白,手指也变得冰冷,这是生丢丢时候留下的,没有谁知道,可现在江少勋的手却落在生过丢丢的证据上。
聂长欢还在想着有什么样的理由可以敷衍过去,江少勋却已经沉沉询问:“这伤疤是怎么来的?”
长欢不语,眼神迷离,假装自己喝醉了,她签了保密协议,不管是谁,她都不会将这个秘密说出去。
江少勋想起她身边的那个孩子,好像是叫丢丢来着,他眼神倏然变得很冷漠:“你是不是生过孩子了?你不是说丢丢不是你的孩子吗!”
长欢一惊,再也不顾上装醉,她红着眼眶摇头,泪却已经摇摇欲坠,不要逼问她这些事情好不好,她不想再想起,也不愿再想起了。
江少勋只觉怒气充斥肺腑之间,不顾长欢有没有准备好,直接将她压在了浴室墙壁上……
长欢疼的闷哼一声,脚趾蜷缩了起来,真的好痛……整个人仿佛要被撕裂一样,可他却对她再无丝毫的疼惜。
是啊,他这样的男人,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却找了个生过孩子的女人做情人,他又怎么不窝火?
从浴室回到床上,长欢眼前渐渐模糊,耳边男人的粗喘也变得不真实了起来,不知多久,江少勋没有要结束的意思,长欢却疼的晕了过去……
江少勋望着床单上的血,又看了眼长欢小腹的伤疤,在这种事情上,两次了,她的表现都是新手,若她真的生过孩子了,那他只能说她演技太好。
也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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