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嚏……”凌夕儿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皇甫冷冽锁眉,状似不耐瞅她一眼,下一刻方向盘急转,汽车在积水的路面滑出一圈水花。
很快开到凌夕儿的小公寓前。
“钥匙。”皇甫冷冽站在公寓门前,望着还抖个不停的凌夕儿,眉头皱的更深了。
凌夕儿懒得说话,用手指了指门边的一个花盆。
这个女人有没有防范意识,孤身一人居然还敢把钥匙放在这!皇甫冷冽狠狠瞪她一眼,弯身取出钥匙开门。
回到公寓洗了个热水澡,凌夕儿的情绪平复了许多。
她穿着及膝的睡衣走出来,头发凌乱披在肩上,脸色有些苍白。
她温顺地坐在他身边,抬头看着他,水眸已经恢复了平静,隐隐带着一丝疏离。“谢谢你,又救了我。对不起,我刚才太冲动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任性,自从妈妈去世后,她就没那么执拗过了,因为再执拗也没人会在乎……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眯起冷眸审视着她。他,是不是对这个女人破例太多?
幽深莫测的眼神让凌夕儿紧张地吞口唾沫,将眼光跳开,才发现他浑身还是湿漉漉的。“你去洗个澡吧,那个衣橱里有你的衣服。”
皇甫洌闻言收回目光,起身走向浴室。
他薄唇紧抿,俊眉微辄,凌夕儿猜他还在生她的气吧。
哗哗——他在浴室中冲洗,凌夕儿坐在客厅里忐忑不安。
这一夜,皇甫冷冽再没说一句话。
他们依旧同床而眠,但,他却没有碰她。倒头就睡,让凌夕儿瞪着他天使般的睡颜,诧异了好久,纠结了好久……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照进屋子,凌夕儿是笑醒的。她梦到了妈妈,她们躺在大床上,妈妈很温柔地搂着她,就像以前的每一天……
然后,她调皮的骚妈妈的痒痒,妈妈佯怒,抬手打了她的屁股。
“呵呵……妈……”她撒娇揽上妈妈的颈项,将头偎在怀里撒娇。
可是,不对!妈妈的怀抱没有预期的柔软芬香,虽然质感如上好天鹅绒般柔软,但感觉硬硬的……
掀开眼帘,入目的是诱人的古铜色。
大脑一时陷入混沌!
“啊……”她惨叫一声,推开眼前明显具有男性特征的身体。仓皇向后躲着身子。
被她惊天动地的叫声惊醒,皇甫冷冽睡眼惺忪就见她娇小的身子已经挂到床沿。
“小心!”他本能伸出手,却为时已晚。
就听扑通一声,凌夕儿掉到床下。她慌乱爬起身子,就见皇甫冷冽瞅着她,黑眸里满是毫不遮掩的笑意。“笨蛋!”他慵懒打个哈欠说道。
此时的他,黑发凌乱,有几绺还调皮垂到额前,掩了他的攻击性,在清晨微光映衬下他看起来慵懒而性感。
凌夕儿的心底又忍不住小鹿乱撞了。真没出息!她狠狠捏了把自己的大腿,迅速从他散布的魔障中回神。
然后,她记起昨夜的一切。小脸蓦然暗淡下来,转身走进卫生间。
贴着门站立许久,凌夕儿才开始洗漱。出来时,小脸上已经带上浅浅笑容。
她坚信即使自己的生活已经变成一场噩梦,但,是梦,就总有醒来的时候!
这次,凌夕儿没有直接去找徐妮琴算账。她知道最徐妮琴最好的报复就是顺利通过两天后的考试……
“什么?”伊尔顿的一角,徐妮琴愤怒地朝电话里怒吼,“那两个人没把凌夕儿带到制定的地方,还莫名其妙失踪了?这是怎么回事?”
“行了,行了!可能是那两个无赖见色起了歹心。我现在就去看看凌夕儿有没有来学校,你继续跟那两个无赖联系……”
莫不是又让那个女人逃了?徐妮琴皱眉挂下电话,一边向教室走去,一边思付着万一凌夕儿跑出来,该怎么办?首先,她是坚决不能承认绑架了她的,她倒可以反咬一口说她打击报复。但是两天后的考试呢?她好不容易将她赶出徐家,可不愿还是每天都见到她。
对了!学校想帮凌夕儿舞弊,她只要将这个消息散播出去。到时候上万只眼睛盯着,她就不相信校董事会还敢动什么手脚。
反正她坚信,凌夕儿绝对没有考第一名的本事!
嗯,就这样办!徐妮琴的嘴角泛起阴险的笑。
两天的时间很快过去,这两天凌夕儿大多时间都呆在自己的小公寓里看书。皇甫冷冽并没有打扰她,只是偶尔那若有所思的眸光会让她乱了心境。
在伊尔顿,校方要公然帮助凌夕儿舞弊的消息在学生里炸了锅。铺天盖地的讨伐声不得不迫使学校让步,试卷随机抽取,将凌夕儿整个考试过程、阅卷过程全部视频直播……
徐妮琴很得意。
凌夕儿毫不在意。
这一天,她提前一个小时到校,约了徐妮琴在楼顶见面。
“哼,没想到你还敢来?”徐妮琴见到她第一句话就鼻孔朝天,倨傲凌人地讨厌。
“我为什么不敢来?”凌夕儿淡然地笑,“我约你来。只是想问你一个问题。”
“问题?想求饶吗?现在你自己放弃,偷偷从后门溜走,或许还不会丢尽脸……”
“我只是想问你,你一次次对我下狠手,不会觉得良心不安吗?”凌夕儿蓦然打断她,声音不大,却携着令人不敢忽视的气势。
“良心不安?”
徐妮琴笑得很张狂,她的眼中也没有一丝愧疚。“我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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