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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他紧蹙的双眉,凌夕儿并不想追究他离开的原因,只是冷笑继续着自己的话:
“呵,你知道吗?凌夕儿也是有傲骨的。可是在你面前,我永远只是一只摇尾乞怜的小狗,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宠物!从小到大,我从来没这么低贱过,却任你随便凌辱,谁让我犯贱在酒吧招惹上你!”
说完这句,她再也说不下去,只是咬唇,狠狠瞪着皇甫冷冽。
从没有女人敢这样顶撞他,他该狠狠甩回耳光,或者掐断她纤细的小脖子。可是,看着那双晶莹的眸子,因为用力呼吸鼓荡起伏的小胸脯,他却只想做一件事。
那就是继续吻她!
激情过后,清洗出来,凌夕儿擦着头,坐在地毯上。
皇甫冷冽若有所思盯着她:“你好像胖了些?看来我离开的日子,你过得倒是很滋润!”
“有吗?”
凌夕儿打量着他绷紧却匿藏心思的面孔,揣测着他的用意:而他只是一味地盯着她,什么也不说,让凌夕儿有点紧张。她干笑地打破沉默:
“洌,你不会是在吃醋吧?你希望我怎么样?为你茶饭不思,长夜难眠?”
他很快地嗤笑一声,跨下床,坐在凌夕儿面前:
“我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吃醋,没有女人能令我吃醋。”
“你这是在激我吗?亲爱的。”凌夕儿支起身,手指抚过他肩膀、滑动在他雄健胸肌上。然后定定指在心脏的位置。“你这样一说,让我忍不住想将它占为己有了!”
她知道,现在她只有用这幅轻浮的外表包裹那可已经失落心,才不会被皇甫冷冽伤的更深。或许当游戏人生成为一种习惯,她就能洒脱面对他了。
她相信自己,对戚子恒可以,对皇甫冷冽也不会例外!
如预期中,她看到他冰眸中一闪而逝的厌恶。
“对男人,你总是这么贪心吗?”居然想俘获他的心,他倒要看看,无心她怎么俘获。
“也不是啦,”凌夕儿娇笑,“是因为你对人家特别嘛。”
皇甫冷冽蹙眉抓住她,差点捏碎她的双腕:
“我是不是该感到荣幸。”
凌夕儿挣脱不开,索性贴过小脸,与他鼻子对着鼻子,“是啊,你可是那种可遇不可求的金主。当初你一声不吭就离开,人家可是伤心好几天。若不是子恒哥陪着我,安慰我,我想……”他蓦然放开一只手,转而捂住她的唇,眼光阴冷而复杂。
“该死!该死的!”
没有更多的话了,他用力将凌夕儿抱住,双手几乎要勒得她窒息。
“子恒哥还说他一直爱的都是我,让我回到他身边!”她依然不怕死的说着,最好他被气得再也不会回来。“你呢,洌,会爱上我吗?”
“不会!你听好了,别再痴心妄想,我一辈子都不会爱上你!还有,你最好也别再让我听到戚子恒那个名字,不然我一定会让他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哈哈……凌夕儿忽然笑了,很大声的笑,笑倒在他的怀里。是啊,杀一个人在他眼里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所以,他只会用生死要挟她。
他的话说的多么清楚——他不会爱她,但他同时也不会放开她!
是那样吗?该悲惨的她竟然只有想笑的yù_wàng。瞧瞧,她把自己陷进一个怎样的局里!
皇甫冷冽说这间公寓太狭小太老旧,执意为凌夕儿在附近租下一间豪华宽敞的。凌夕儿么有反对,作为他的女人,她该欣喜若狂的接受不是吗?
搬到新公寓,皇甫冷冽也没有常来过夜,只是偶尔在夜深人静时潜进屋子与她欢爱一番然后离开。
就好像在躲着谁?闲来无事凌夕儿就想,他一定是怕他那美丽的未婚妻知道,才这样偷偷摸摸。她,还真是可悲地转为他的地下情人!
没课时,索性她就做起了一般情妇该做的事:花钱、闲晃……
好日子没过几天,她就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刘思尹。
她来找凌夕儿当然不是来关心探望。她先是嘲讽凌夕儿贱,堂堂一个大小姐去当人家的情妇任人玩弄。最可耻的是竟然和自己妹妹抢男人!
凌夕儿淡然端起咖啡啜饮一口,她们一定是搞不定戚子恒才拿她出气。不过她想不明白的是在刘思尹做了别人情妇十几年的前提下。她可以站在什么高贵的立场笑骂她?
在她口不择言牵扯到凌夕儿母亲的时候,凌夕儿终于蹙眉提起了精神面对她。
刘思尹见到凌夕儿终于正视她,便扬起笑容,端起咖啡啜饮,一派优雅。“……所以说,像你这种不知羞耻的女人,怎么配得上戚家,真不知道你妈当初怎么教育你,教出这么一个让徐家蒙耻的女儿。”
凌夕儿撑着下巴,慵懒反驳回去。“我想,你的母亲一定以你为荣。”
“当然!我……你什么意思?”刘思尹后知后觉明白过来其中讽刺意味。
“没什么意思。”凌夕儿无辜摊摊手。其实她是太无聊了,才会前来赴她的约,顺便比较一下自己当情妇失职的原因。刘思尹的条件是标准情妇的料,得意洋洋、金光闪闪、自命不凡、拜金如命、尖刻无礼,然后不知自己有几两重。真是扼腕,许多特质没有学好,才会教皇甫冷冽死抓着不放!她还是是有些不敬业,才会在某些时候没有尽职地发挥情妇本色。
“你真是一点羞耻心都没有,像你这种yín_d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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