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对你是很清楚,”乔伊娜也不着恼,慵懒将身子靠在椅背上,“我还知道纳罗斯—埃斯波西托找上了你。”
“你怎么会知道?你想干什么?”凌夕儿疑惑看向乔伊娜,现在她不止觉得眼前的女人神秘,更觉得她很可怕。此时,她才恍然明白原来洌对她说“想要保住小命,就不要走出三十六层。”并不全是威胁,因为,外面有纳罗斯—埃斯波西还有乔伊娜。可是……她在心底苦笑,这时候才了解洌的苦心,是不是太晚了一点。
“呵呵……”乔伊娜将她不断变换的神情收入眼底,笑着继续说道:“我知道的应该比这更多,比如你的家人被他们当做人质……”
“不要再绕弯子,说吧,你的目的。”凌夕儿的语气很淡然,反正现在情况已经够糟,再添一笔也无妨。
“我的目的?我想帮你……只是需要你乖乖配合。”乔伊娜笑的仪态万千,百花失色……
从咖啡厅出来,凌夕儿一直在街边漫无目的的游荡,直到近黄昏时皇甫冷冽派出搜索的人将她找到,带回帝豪酒店。
豪华的总统套房,皇甫冷冽靠坐在沙发上,一脸的冰冷。连眼眸都泛着冷凝气息,眸子就像是沁在寒潭中一样,冰冷而不带一丝情感。
只有指尖夹着的香烟和周围袅娜的烟气,微微透漏他心中的怒气。
保镖将凌夕儿带进屋子,便识趣离开了。屋子里只剩他们两个,空气几乎凝滞。
皇甫冷冽狠狠将烟头摁息在黑壆石几上,刚刚开口。“女人,你……”
凌夕儿已经飞快跑过去,扑进他的怀抱打断了他。她说过她要主动的。
“洌,你生气了?对不起嘛,人家只是太想念外面的蓝天白云,还有维纳斯的咖啡……就一时忍不住偷溜出去了嘛。”她一边撒娇说着,一边搂住他的颈项,胡乱在他的脸上吻着。
那吻很轻犹如蜻蜓点水,却,慢慢融化了黑眸中的冰潭,浇熄了胸中熊熊怒火。
只是兴师动众找她一天,教父的脸面实在拉不下来。
“女人,你也知道自己错了。”钳住她的下颌,他蹙眉质问。
“我知道错了,你不要生气嘛。气大伤身……”说着,小手伸到他结实的胸前,来回抚摸着为他消气。
皇甫冷冽猛地捉住在自己身上“作乱”的小手,“女人,你该知道做了错事就应该接受惩罚。”
“啊……”
下一刻,凌夕儿的身子已经被翻转,整个人趴在皇甫冷冽的腿上,“喂,你干什么?”她挣扎。
他一手钳制住她,另一只手高高扬起,啪一声拍到她娇俏可爱的小屁股上,“女人,你要记住,违抗我的话后果会很严重!”说着一下、两下继续拍打着……却是,雷声大雨点小,掌声清脆,凌夕儿只感觉到一点点麻痛。
“皇甫冷冽算你狠!”她哇哇叫着,脸已经羞得通红。
眼角却忽然很酸涩,她急忙咬住唇忍着。
皇甫冷冽为什么你偏偏要选择这样的方式惩罚,如果,你还像候机室里一样的残暴,或许我的心会对你彻底绝望,再不用如此纠结!
市郊别墅里。
“你真的要这么做?”林中杰望着乔伊娜,一脸担忧问道。
“当然,计划已经实施而且很顺利。”乔伊娜悠闲走到酒柜旁,倒了杯酒对林中杰示意道:“要不要来一杯?”
林中杰摇头“我们可以用别的方法……”
“这是最好的办法,转明为暗,一网打尽。”
“如果洌知道自己被利用,他会杀人的。”
“这不是利用洌,我们只是巧妙利用一次意外。洌会同意的。”
“可是……”
“林,我想以我在夜杀的职位,应该有权要求你配合我的行动吧。”
“是,但你有没有想过,老总裁病重,洌再重伤,帝集团和夜杀会混战到无法收拾,到时就适得其反。”
“你要相信洌的能力。而且你觉得那女人有能力重伤洌吗?我们只是需要她将戏作真。”
“我还是保留自己的意见。”林中杰冷冷说罢,转身走出房间。
或许洌和夕儿是注定要劳燕分飞的。这样也好,他们本来就不属于一个世界,谁走进谁的世界,都会有危险。现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要让乔伊娜对夕儿动了杀心。夕儿怀孕的事情绝不能让她知道!
一直想要逃离,但当离别就在眼前时,心又开始不舍,开始怀念曾经的一点一滴。
如果注定天各一方是我们的宿命,那么,就让我们珍惜这最后的时间吧。只有我和你,只有甜蜜和快乐……
皇甫冷冽觉得自己很白痴,竟然抵不过这个笨蛋女人的甜蜜诱哄,答应她逛街约会,还亲自陪同保护。
瞧现在,顶着正午灼人的金阳,挥汗如雨地漫步街头。还要警惕身后有没有宵小之辈尾随跟踪,他堂堂黑道教父什么时候这么逊过。
“女人,我们……”
刚刚出口的抱怨被突然伸过来的小手制止,她牵住他的大手,“别吵,我带你过马路。”轻柔的话音回荡,仿佛一股甘泉,浇熄他的怒火。
他扫眼他们交握的手,酷酷撇了撇嘴,冷眸微挑,“很热,很黏!”
“有吗?我不觉得!”凌夕儿牵起皇甫冷冽的手过了马路,便不松开。闲适地迈开步子。明天他们就要分别,她没别的要求,只希望和他像真正的恋人那样过一天。她软磨硬泡求他带自己出来玩,并发誓以后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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