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缩在沙发的一角,看着桌子上的东西,她咬着嘴唇。那边的人果真又晕了过去,她到底该怎么办。能coy古人到这种程度,他得病多深。
最终善心还是战胜了一切,她还是把绳子给剪开了。扒开他的衣服,她忍不住捂住了嘴,那一道道伤口深见骨。雨水冲掉了他身上的血迹,让她没有发现他身上的伤。
她不会看病,又不会看伤,这样的伤不是她能解决的。怎么办,白露急得团团转。送医院他没有身份。想到她哥哥的名字,白露决定去私人诊所看看,看能不能把人给请过来。
决定之后,她把自己身上所有的钱凑了凑,还有两千,也不知道够不够,夜里出诊可能费用更高。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了,这个人的情况实在诡异,就算明天交给警察,今天也得给他看伤。
想起给哥哥买的衣服,白露咬咬牙,给他换上吧,不然等医生来了更麻烦。
管她什么矜持,害羞,现在的女孩子没有那么矫情。男人的身体她又不是没有看过,她跟他哥哥从小一起长大,还在一个澡盆里洗过澡呢。
话虽这么说,在换裤子的时候,白露还是差红了一张脸,那脸红的都像猴屁股了。
给他绑头发的时候,才发现他的发饰也是玉的,她低咒了两声,把东西收拾进自己的屋里,看着躺在沙发的人,白露走了出去。
雨后的清风吹醒了白露有些发晕的脑子,她不敢多想,眼的最重要的是看看他身上的伤。走到大路上,她拦住了一辆出租车,报了一下地址。
大城市就是这点好处,不管多晚,总有开门的。这家门诊她来过,上次发烧的时候就来过这里。想想她刚才编的说词,白露推门走了进去。
可能是天太晚了,小护士都已经下班了,只有医生还在。他的年纪似乎不是很大,二十七八的样子,是很温和的一个人。白露有好次还肖想过他,没想到这次要在他的面前说大慌了。
医生看到了白露,他站了起来温和的笑问:
“有什么事吗?这么晚来。”
白露紧握了两下手,说道:
“医生,你能不能出诊啊,我哥哥被人抢劫了,砍了好几刀。我已经报警了,可我哥就是不去医院,我没办法了才想请医生你过去的。”
“我叫周致远。”
“噢,周医生,能跟我去吗?”
周致远笑了笑,和气的道:
“能,反正我也要关门了,我去带个药箱。”
“好,周医生多带点药,越多越好。”
“好。”周致远回头看了一眼白露,眼神闪了闪,没有再说什么。
总算松了一口气,白露的心平静了一下。她知道她的说词有漏洞,可那个医生也没说什么,她没有必要自己给自己施加压力。
“好了,我有车,我开车去吧。”拎着药箱,周致远把屋里的灯给关了,门也锁上了,这才对白露说话。
“好,好。”能省一点就一点吧。
周致远笑了一下开玩笑道:
“你到挺胆大的,这么晚了也敢坐陌生人的车。”
白露傻笑了两声,她今天受的刺激太多了,已经没有什么能吓到她了。
路本来就没有多远,不一会儿就到了公寓。白露下了车,看到自己的房间的灯还亮着,她微微松了一口气。
“周医生我家在十楼,上电梯吧。”
“好。”周致远看着这座公寓,脑子里想到这里的来历,他笑了。怪不得她这么胆大,原来她住在这里,能住在这里的人还有什么会怕的。
两人上了电梯,一时间白露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气氛有点小尴尬。
“到,到了。”还好没多长时间,白露松了一口气。
拿钥匙开了门,一眼就看到躺在沙发上的人,指着他对周致远道:
“就是他。”
周致远神情有些严肃,不用诊断,他也知道这人伤得不轻。他走了进来,把药箱放在桌子上,把脉枕垫拿了出来放在病人的手下,手搭到了躺着人的手腕上。
他家族是中医世家,从小被爷爷拿着鞭子学习中医。长大后为了反抗家里,他才学的西医。因此他一搭脉就知道他心肺受损。
解开衣服,外伤也很是严重。难道这人跟人群殴不成。
“怎么样周医生,我哥哥严重吗?”
“嗯,严重,最好住院。”
她就知道,这样的伤不住院怎么行,可她不能把人送到医院。她有点结结巴巴的解释:
“我,我不能送他去医院,我没有钱。”
周致远没有吭声,他看着白露那双躲避他的眼睛,似乎明白他哥哥的身份有些敏感,不能往医院送治。
“那好,那就把他送到我的门诊里去,我那里不用那么多的规矩。”
“不,不行。”话音刚落,白露就发现她说错话了。她掩饰的解释道:
“我哥他,他不愿意住医院,大小医院都不愿意住,能不能在家里看病,我,我多付你钱,行不行。”
周致远笑了,他问:
“去医院没钱,这时候就有钱了。”
“嗯,嗯,你这里再贵也不会比医院里贵的。”白露的脸都红了,没想到她还有这种不要脸的潜质。
她太单纯,慌话一说脸就红成彩霞了,可能她真有什么难言之隐,算了,谁叫他对她有好感,就算帮她忙了。
“行,那我明晚上来给他换药,输的液我也会给你带过来。”
“真的吗。”这真是意想不到的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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