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轻轻拽她光滑细嫩的腕子,“去哪儿?”
“洗澡!”
他轻笑起身,“一起。”
翩翩气恼地甩开他的手,“你发着烧呢,回去躺着。这可是我的公寓,我的卧室,若是当真烧坏烧死了,算谁的?”
翩翩一脸赌气的模样也是呆萌至极,男人已经搂住了她的腰,搂着她同往浴室的方向走去溲。
他分明发着烧,意识到自己的头有些晕,可人家一点也不当做一回事,只顾着与怀中极其娇艳的小孕妇亲热温存。
他唇角微翘,声线有些飘,“乖宝,牡丹花下死……”
“住口,不准说!不想听!”翩翩大声制止他,还赤着白嫩的小脚狠狠踩了他一下恧。
季绍霆今晚一定是烧糊涂,烧得走火入魔了。
虽然原就知道这男人私下绝不是在外头时那样的严肃正经做派,可再怎么也不至于……不至于像今晚这样,各种荤话说个没完没了。
如果她再不出言制止,两人共浴……还不晓得他会说起多重口味多没下限的话来,他又非要一起洗澡,感觉理应没安什么好心。
……
翩翩觉得时间晚了,明天还有一堆事要忙,只想着快点洗完早点睡觉。
她往淋浴间的方向走,季绍霆却搂着她想把她往浴缸的方向带。
她严词拒绝,“我要淋浴,你自己泡吧。”
翩翩快速地躲进了淋浴间,正欲关门,男人高大的身躯却瞬间闪身进来——
温热的大手一下一下揉着她光洁的肩头,口吻温和,“为什么要淋浴?”
女孩两只白生生的小手急切地抵在他胸口试图把他往外推——
小嘴喋喋道,“你出去,你自己泡嘛,我累了,我想自己洗。”
她是绝对不会被他三言两语哄着进浴缸的,绝不可能。
她实在是既了解这男人的心思,又了解他下半身的习性,两个人在浴缸里一来二去,他绝对会想再来一次,甚至无数次……
但是翩翩绝对不会由着他的。且不说她脑子里有多乱,根本就搞不明白自己稀里糊涂怎么就会和前夫睡了。单论她的身体状况,她也绝不可能再任由季绍霆胡作非为。
在纽约的这段日子,每周去医院检查都是由楚易陪同,女医生理所当然地认为楚易是她的丈夫或者男友,女医生对她倒是没提过这方面的事宜,反而是叮嘱楚易,虽然孕期基本是头三个月和最后三个月风险大,但中间的几个月,虽然稳定,但夫妻生活也需谨慎。
楚易当时笑得老欢乐了,连忙点头称是。
从医院出来往车库走的时候,翩翩问他:你为什么笑得一脸婬邪……
……
今晚意外发生的事情,虽然不是不能做,但翩翩还是万般担心。
她明显是在赶季绍霆出去,可男人却厚着脸皮原地不动,“一起洗吧,你自己……我怕你弄不干净,睡着会不舒服的。”
“……”翩翩咬着下唇,瞬间从脸颊红到脖子,又红又胀。
他真的是够了!够够的!为什么短短两个月时间,一个人耍流氓和说荤话的本领可以如此突飞猛进?!
……
季绍霆非要与她一起洗,翩翩懒得和他闹了,反正刚刚还做过情侣之间才能做的事情,她感觉自己的节操已经碎成渣了,一时半刻的也捡不起来了,在这么熟悉的人面前,她觉得自己再矫情下去也很累。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好像怀孕的时间越长,心态变化越大……
她由着季绍霆帮她清洗。
热腾腾的水蒸气令她渐升困意,翩翩隔着迷蒙的水雾看着眼前熟悉的俊逸面孔。
他温柔耐心地替她清洗,和从前一模一样,她觉得熟悉,便觉得安全,没有半点紧张,整个人都是放松的。
她得坦白,结婚这么长时间以来,的确是他身为丈夫伺候她更多一些,她本为人妻子,可似乎,的确,很少为他做什么。
好像,身为妻子的义务,她从来都只履行在床上的那一层,其他诸多方面,包括她的生活,都是由他妥善照顾的。
翩翩觉得自己眼睛里湿湿的,或许是水雾吧。
“闭上眼睛,要冲水了。”
她发呆胡思乱想的片刻,他已经在她的长发上打满了泡沫,冲一下水,头发就洗干净了。
虽然心知自己正被他伺候着,可翩翩心下并没有什么波澜,毕竟,同样的事情,过去三年,他不知已经做过多少次。
翩翩闭上眼睛,他让她微微俯身,方便冲洗头发上的泡沫。
她轻微俯身,分明是闭着眼睛的,可却明显感觉湿润的液体充斥着眼球的四周,并不断往外溢出。
曾经与陈伯闲聊几句时,听陈伯说,季绍霆从来就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
他少年时便展露野心,后来几年更是急功近利,如今年逾三十,已经把季氏财团庞大的权力控于掌中。他向来习惯用冷漠和面无表情掩饰自己的所有情绪,实则,他是个急躁的脾气。
他从不等待,收购一间庞大的公司只需要半分钟时间,也没有耐心给任何人多一次的辩解机会。
陈伯说,先生毕生的所有耐心,都用在了太太一个人身上。
他那样坚守自己原则的一个人,在他的世界里,对就是对,错就是错。
只有对待太太,他竟然会耐着性子讲许多他平日绝对懒得开口的道理,更会耐心等待太太考虑问题,除非是迫不得已的大事,他从来不会逼她。
陈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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