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月照影……
心中呢喃了一遍,风北渊握紧了手中的太易剑,重重点头,左手握拳敲了敲自己的心口,郑重道:“记住了。”
月照影是第一次见着有人听了她的名字没有恐惧或谄媚,也没有忌惮或愤恨。
心中觉得稀奇,月照影便不由笑眼微弯多看了风北渊几眼。
风北渊被月照影看得头皮一紧,不知为何便突然觉得面皮一热,再张口,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我……我们,我们还是赶紧离开吧。此间动静,迟早会被掌门察觉,彼时若是撞上前来查探的人,便不妙了。”
月照影托着下巴,微笑点头,眸子中光芒一闪,骤然出手,手背敲中风北渊的后颈,后者顿时软倒。
失去意识之前,风北渊听到月照影状似认真道:“我突然想起,你与贺飞鸢等人应该都躺在祭坛才是。还有,这剑嘛,我先帮你收着。”
待风北渊再度恢复意识,已是三天之后。
风北渊清醒之时,周围人声嘈杂,却还是在残剑冢内的残破祭坛前。
李曦一手扶着风北渊的肩膀,见后者醒了,立刻惊喜大叫:“北渊,你可醒了!担心死我了!”
边上也有其他弟子陆续醒来,而叫风北渊意外的是,八荒派掌门贺青山与风云天以及楼江楚竟然都在场。
贺飞鸢正倚在贺青山身边撒娇诉委屈,道:“爹,那阵法也不知是谁设下的,竟然自带幻术,女儿一触及半空之中的五行石,便什么也不记得的,那五行石也不知道去哪儿了,还有那枯骨也不晓得跑哪儿去了。”
“飞鸢。”
贺青山止住贺飞鸢的话,道:“那是先代掌门的遗骨,不得言语无状。这里由我和两位长老查探,你便带着你的师弟师妹们到别处寻找机缘吧。”
“爹,可是那五行石,还有那蒲团……”
“飞鸢!且带着你师弟师妹到别处寻找机缘。”
贺青山显然不是个好脾气的人,对于自己的独女,也未有多少耐心,便连呵斥的话都是重复的,懒得费心找理由一般。
风北渊缓缓收回自己的视线,他对贺青山父女两的谈话不感兴趣,只是好奇为何贺青山等人会突然出现在残剑冢之中。
视线一一扫过远处的风云天与楼江楚,前者对风北渊投来安抚的温和笑容,而后者则是嘴角挂笑兀自摇扇谁也没看。
一旁的李曦,似看出风北渊的疑惑,当即凑到风北渊的耳边,小声道:“贺飞鸢身上有传音法宝,她一醒,便通知了她的掌门爹。而掌门和风长老等人嘛,自然有不靠通行令牌便进出这里的法门。”
希望月照影已经顺利离开残剑冢了。
压下心底的担忧,风北渊说出了长久以来一直想说的话,打量李曦道:“我总觉得,你知道得太多了。”
李曦哈哈一笑,大力拍打风北渊的肩膀,对风北渊目光并不回避,只压低声音得瑟道:“兄弟,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风北渊默默扭头,心道,有的人靠谱不过三秒,大概说的就是李曦这种类型的了。
这时,贺飞鸢领着众师弟师妹不甘不愿地走了过来,生硬地对风北渊与李曦两人招呼道:“走吧,不要滞留此地打扰我爹与长老们,我们且去找找看。”
找什么不言而喻,众人都是为了寻找合适的佩剑而来,无缘无故昏迷了三天却什么也没有得到,想来便憋屈。
一行十二人理念不同,迟早是要分头行动的。
却不想,尚未分别前,竟半道杀出一只巨大的红眼黑兔。
那兔子竟长了两条蛇尾,赤红眼珠大如铜铃,整个身形状如小山。
“这竟然是头妖兽!”
“残剑冢之中怎么会有妖兽?”
“我怎么瞧见这妖兽的背上背着一柄长剑?!”
黑兔的出现,瞬间引起兵荒马乱,刚刚才遭了一劫的贺飞鸢等人,大多反应过度,先是惊呼,转而便是持刀持剑大叫着冲了上去。
妖兔看起来壮硕可怖,但意外地并不耐打,不多时便被众人围着砍了好几刀。
这时,风北渊终于瞧清楚妖兔背上背的,竟然是他的太易剑!
可太易剑不是被月照影暂时收走了吗?怎么会在一只拦路跳出来的妖兔身上?难道!
想到某个可能,风北渊悚然一惊,当即推开抱臂看热闹一般站在他前面的李曦,一举冲上去,也不管其他人是怎么想的,洒土成兵,化出五行分身,分别拦住围杀妖兔的众人。
“风北渊,你干什么?!你……”
砍杀妖兔冲在最前面的贺飞鸢,当即暴怒大叫,刚要大骂,却骤然撞上了风北渊的一双眼睛。
此时,风北渊双眼暴虐带血丝,竟如看待杀父仇人一般看着她。
贺飞鸢吓了一跳,脚步后退间,左脚踩右脚,差点摔倒。
这时,意外的一幕却发生了。
只见那妖兔竟然缓缓俯身,摆出臣服的架势,口吐人言道:“小子不错,竟然乐意帮助孤身一兔的你兔爷爷我,那我背上的这柄旷世无双弑神剑,便赠予你吧。”
众人:“……”
不待众人反应,风北渊已嘴角抽搐地将妖兔背上的太易剑解了下来。
见烫手的山芋终于物归原主,那妖兔一甩长毛,大吼一声:“你兔爷爷去也!”
然后,便化作一道黑色旋风,转瞬消失在众人眼前。
众人看得目瞪口呆,风北渊的背影也有些僵硬。
起初,风北渊以为那妖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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