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气,无论是在凡俗之中,还是在修行界内,都是极为尊贵之属。
只有那些命格极高,或是修为通天的人物,方有此灵光。
而那金光,更是了不得,一般只有在神祗之上,又或是王朝龙气之中,才有此气象。
当然,如果只是普通的金光紫气,张天师他又不是没有见过。
金光就不用说了,作为符箓派的代表,擅长飞符演法、御使鬼神的正一天师道,与那些神祗可是经常打交道。
像请太白仙咒、请吕真人咒、诸天神将咒、请城隍神咒等等这些请天地间的神祗下凡,为其战斗的法咒,不胜枚举。
这些请的可都是些天庭正神,像这些神祗身上,都闪着这种金光。
而像那紫气,虽然极为稀有尊贵,但这是相比于神州四万万人这个庞大基数上来看的,实际上拥有紫气的人并不算少。
特别是如今这军阀乱战,神州割据的局面,更是帝星隐没,潜龙四伏,龙蛇混杂,那些个割据一方的军阀头子,不少身上都有着紫气在身,有着争鼎逐鹿的资格。
当然,身具紫气的人也并不多,南方革命党中的几人,北方的几个实力军阀,还有一些未崭露头角的。
不过这些人身上的紫气,可以说只有一丝,甚至许多只是青紫交杂、红中带紫。
就算是当年复授他“正一嗣教大真人”之号,可以说,是当时华夏权势最大,后来登位皇帝之位的袁大总统,是身上的紫气,也不过只有一片云气罢了。
而且那云气也不纯粹,其中夹杂有青气,算不得真龙显化。
至于南方革命党中的那位,也不过是相差仿佛。
以他观来,这大略是因为二人从来未曾真正成为这神州赤县的统领者。
那些分裂无数的军阀,各种的牛鬼蛇神,不过只是迫于他们的势力,明面上承认其统领地位,实际上是听调不听宣,各自为政。
也因此获得不了那种王朝气运加身的鼎盛云气,比不得那种正统的帝王之气。
不过就算是历史上那些王朝最鼎盛时期,名传千古的一代明君,身上的气运灵光也不过是一大片云彩,相比于肖瀚的那般遮天蔽日,差距可以说是米粒之珠与皓月之光。
真可可谓其生平仅见,不,应该说是完全超乎其想象。
如果只是一片金光紫气,张天师倒也能理解,以他所见,肖瀚所展现的实力,真有如神祗一般。
如此修为之人,有着金光紫气之灵光,本就是应有之义。
但最多最多,也应该只是一大片,那就已经可以说是前无古人了。
可那般映照天地的灵光,张天师实难想象,会有人能有如此气运灵光。
怕只有那些先天大神们,才有如此浩瀚之气吧?
这不由得让张天师把肖瀚的身份来历,往这方面想去。
如果说,原来的张天师,虽然意识到自己的修为弱于肖瀚,但自矜于自己天师的身份,在肖瀚面前,还保有着一份平等态度的话。
那么现在,张天师在肖瀚面前,不自觉的开始将自己的身份摆在了下位。
“我原以为这神灵的诅咒极为恐怖,不想,肖居士您更是福业深厚,贵不可言之人。
是小道我见识浅薄了,以您的福业,诸般邪法又何足道哉?”
张天师稽首一拜,以正一道的斋蘸科仪,显得很是恭敬慎重的说道。
在他想来,世间又哪里会有如此人物?怕不是哪位大能下凡显圣吧?
天师道虽以御使鬼神为能,但也最敬鬼神,既然眼前此人有可能是哪位尊神下界,他自然是得表现出正一弟子的礼数来。
一旁围观的众人,见得张天师这般作态无不面色一变,心中暗惊不已。
这是怎么回事?张天师开完天眼后,怎的突然如此姿态,莫不是,眼前这人来历之大,超乎想象?
此时,众人间,不论是心怀善意还是心怀恶意,又或是恪守中立,无不是暗自提升了肖瀚在他们心中的评价。
张天师可以说已经是世间位格最为尊贵的一层次之人,能得其如此隆重恭敬的,又该是如何人物?
这人,惹不得。
张天师的这般作态,肖瀚倒是有些不明所以,怎么突然如此恭敬?
当下便拱手一礼相回,问道:“老天师,依你这般说法,我身上并没有什么不对劲,是吧?”
“嗯,”张天师点了点头,“人身若有诅咒邪法、厄运病痛,在其气上便会有所显现,表现出来的异状,便是黑气缠身,血光罩体。
先前小道以为,肖居士您受那异邦神灵所咒,既然没有当场发作出来,或许是隐藏起来,伺机发动。
不过现在看来,那诅咒应该已经被肖居士您给化解了。”
对于这方世界,所谓的神灵诅咒,肖瀚并不了解,但既然张天师这个熟知情况的本地人这么说,那应该也就没有问题了。
当然,更主要的是,肖瀚对于他如今自身的实力很是自信,那神灵分身不过是轻易便能被他解决,便是有那诅咒,又有何惧?
再说,如果对付这神灵分身有那么麻烦,那么危险的话,这些人也不会如此松懈的就过来了。
“听老天师您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既然如此,该是解决此间之事,大家也可以早些回去。”
肖瀚扫视了一眼这方紫黑色的世界,意有所指道。
听的肖瀚这么一说,张天师亦是点头应道:“是极是极,这只小老鼠藏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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