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后，他又道：“还有就是说你以前问过他‘普通粮食种植地’的事儿，他跟你打听到了地方，不过......好像张益已经带你去过了，我就不说了！”
含章沉默了半响，问道：
“这么说，他被送到小杂院里去了？”
“他说不是他家里人要送他去的，是他自己想去的，”付随道：
“他本以为你还在小杂院，想去给你作个伴，可进去了才发现，你已经没在那里了，我跟他说你在这边还好后，他就说过两天让他家人来把他接出去！”
接出去，不管怎样，也要比在那个性情偏僻患者的集中地强。
对于一个孩子来说，在那样的环境当中成长，再好的底子进去，出来也非得是个歪瓜裂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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