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曰他仙人的板板,这下听出来了,赵栓子是在诈我。
这些消息,都是山里那些外出的村民告诉他的。
其实很多山民都怀疑二毛死得蹊跷,而且把他的死因跟我联系在了一起。
那都是猜测,谁也没亲眼见。
栓子叔也不确定,这次过来,就是想一惊一乍把老子给弄迷糊,吓唬一顿,磕头求饶,然后再敲诈,弄俩钱花花。
可他小瞧了我杨初九,现在的我已经跟从前不一样了。
老子经历过风雨,见识过大世面,跟无数的大人物打过交道。
特别是在城里开按摩门诊那会儿,y市那些有头有脸的,他们本人跟老婆,包括他们的二奶,小蜜,都被老子摸过,捏过。
很多人谈生意,都在按摩门诊的按摩床上,陷害对手的计谋,也在按摩门诊的床上谈。
耳濡目染,上流社会的那些龌龊事儿老子都知道。你赵栓子的雕虫小技岂能瞒得过本少爷?
被他这么一说,我不但没害怕,反而冷静了很多,脸上的笑也变得不削一顾。
“栓子叔,你说我害死你家二毛,有证人没?有证据没?有目的没?我为啥要害死二毛?害死他对我有啥好处?”
“因为你为了夺回本属于你的村长职位!二毛把你干倒做了村长,你不服气!所以就杀人!”
我说:“栓子叔,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为了个破村长的职位,我就必须要杀人?你也忒小瞧我杨初九了!
再说,当初的村长职位,是我主动退下来的,没有被人干倒。我亲手把村里的事儿交给了孟哥,你家二毛是从孟哥的手里将公章跟账本夺走的,跟我杨初九没关系!”
“别管咋说,俺家二毛就是你害死的。”
“那你把证人找来啊?人证物证都有,也可以到法院起诉我!啥都没有,你还说个鸟?……你是我叔,我给你个面子,不跟你计较,换做其他人这么诬陷老子,我早一巴掌把他扇出去了!”
说完,我也把酒杯砸在了桌子上。
这酒是没法喝了,充满了火药味,大有一触即发之势。
这老家伙原来是兴师问罪的,根本不是喝酒。
我的话把栓子叔驳得哑口无言,瞠目结舌,嘴巴张大老半天没说出话来。
“这么说,二毛的死,真跟你无关?”
“废话!当然无关,二毛兄弟的死我痛心疾首!俺家那条大黄狗死的时候,我都没那么伤心过。我还跑他死的地方大哭了好几天,不信的话,村里人可以作证。”
想敲诈钱?我给你个屁!先把你嘴巴堵得死死的,概不承认!
老子死不承认,你能咋着?
就算梨花村有人亲眼看到我杀死二毛,恐怕也没人敢出来作证。
四个村子村民的饭碗,都在我杨初九手里攥着呢。
得罪老子,没他的好果子吃,立刻收回来他的地,取消他的承包权,全家老少喝西北风去吧。
栓子叔发现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怒道:“那好,二毛的死咱先不说,俺家的房子还有地,你为啥断给瓜妹子?你有啥权利?”
我呵呵一笑:“栓子叔,这就更是无稽之谈了,瓜妹子要了你家的房子,要了你家的地,跟我有个毛关系?还不是你儿子二毛造的孽?
当初,二毛跟瓜妹子睡了两年,他俩早就是露水夫妻了。
人家瓜妹子千里迢迢过来寻夫,栓子婶觉得对不起人家,就把房子跟地给了她,这是你的家事儿,我杨初九无权掺和!”
栓子叔说:“好!既然你没有权利干涉!那我立刻把房子跟地从瓜妹子手里要回来,你杨初九不能阻拦!”
我说:“老子才没那么无聊呢,你家的事儿,关我个蛋疼?”
赵栓子站了起来:“既然这样,那我走了,明天就收回来地跟房子,把瓜妹子赶出去!”
我说:“随便!慢走不送!”
这场酒喝得不欢而散,真恨不得把他一脚踹出去。
老小子也忒不是东西了,处处为了钱,脸都不要了。
赵栓子说话算话,还真把瓜妹子从家里赶了出来,房子跟地也收了回来。
当天下午,他就回到老宅子,进屋子把瓜妹子的东西往外扔。
当时,瓜妹子刚从地里回来,发现一个陌生男人往外扔她的东西,立刻勃然大怒。
女人跳着脚跟他吵,跟他骂:“你是谁?这是俺家,凭啥扔俺的东西?”
栓子叔眼睛一瞪:“你给我滚!这家是老子的!房子是老子的!地也是老子的!你哪儿来的野丫头,还滚回哪儿去!”
瓜妹子说:“你放屁!栓子婶送给俺的,你算老几?”
赵栓子说:“我是这家的老大,二毛的亲爹,是一家之主,我不点头,这个家谁也不能送人,现在明白了?”
一听说是二毛的亲爹老子,瓜妹子不做声了。
毕竟跟二毛相好过一场,栓子叔等于是她的半个公公。
现在,老公公要收回自家的房产跟田产,瓜妹子当然一点办法也没有。
“那你想……咋着?”
“不咋着,你立刻从这个家滚出去!不能带走这儿的一针一线,还有,从前的地也要还给我,冬天地里的白菜也是我的,听到没有?”
瓜妹子委屈地不行,嚎啕大哭,滚在地上撒泼:“你收了俺的家,俺的地,俺咋办?吃啥?住哪儿?”
赵栓子说:“那不管我的事儿,你死大街上也跟我没关系!马上滚!”稀里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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